第一百零一章(1/1)

她摸上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熟悉的触感,惊喜极了,“怎么这个时候就回来了,怎么样,你家里面人没说什么吧,”联系上次他说的不着调的话,提醒他,“正经点,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

“嗯……”他捏她的手,“没有说什么。”

她索性转过身来,想他回来这么早的原因,“就这么想我,这才多久呢。”

他嗤笑一声,“想,想得受不了,”托起她的手,递到唇边,吻了一下,不过瘾,然后又轻轻地咬了一口。

不是太疼,她却叫了一声,“哎呀,好疼呀。”

他转身,朝卧室走去,笑着,不再搭理她。

她来了劲,从椅子上跳下来,一个劲步,从身后勾住他的腰,紧紧抱住,手还在乱动,从腰上伸进毛衣里面,隔着仅剩的,只有一层的单薄布料,慢慢向上发展,最终停在他的胸前,还用力按了一下。

她还在动,他动作快,握住她仍要作乱的手,一个转身,把她搂到怀里,“这不太好吧,大白天的,是不是有点有损家风。”

“家风是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现在恐怕也不能……嗯,医生可叮嘱过你,让你最近的运动不能太剧烈了呢。”

“是吗,”他一个托举,把她抱起来,在她“啊”的一声里,整个人被抱着甩进卧室的床里,“行不行,是不是试了才知道?”

床的弹性极好,肖时被甩的还上下抖动了两个频率,她咯咯笑,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一个用力,就被她带到了床上。

她要吻过来,满满的香气,暖的他心痒痒,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唇上,凉凉的,她不见清明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满满的疑问。

他压低音线,“现在不行,不能闹。”

她要咬他的手,他收的快,她便嘟着嘴,一脸的不快。

他被逗笑了,吻了吻她嘟起的小嘴,“留点劲晚上去看烟火,等天黑了,江上的烟花,你一定会喜欢。”

“那好吧。”

真是淘气,他起身,不能再看了,怕真忍不住。

陆弦说的没错,江上看烟花的感觉真的很不错,船速很稳,缓缓向江那头驶去,陆弦定了一个包间,点的竟是法国菜,都说法菜最为讲究,它的口感之细腻、酱料之美味、餐具摆设之华美,简直可称之为一种艺术。

恰恰,今晚的菜就是这样的特色,对极了肖时的口味,点上一瓶香槟,意思起来了,浓浓的旖旎,空气里都是浪漫的气息。

第一道冷盆菜,色拉配鹅肝酱,肖时一一切好,挑了一块,咬了一小口,再放回去,在他诧异极了的目光里,将动过餐的盘子跟他换了位置,不怕死地说,“我替你切好了,你尝尝。”

陆弦瞥她一眼,“惯的你。”手里的动作却没停,就着她咬了一小口的鹅肝,继续用餐。

肖时太开心了,开心地不想吃饭,只盯着他看。

主菜上来,陆弦拿他没办法,给她倒了一小杯香槟,“吃饭,等会饿了不带你出去吃的。”

陆弦生活作息好,可耐不住肖时胃口好,跟他一起,往往晚上用的清淡,夜里就饿了,好几次缠着他出去吃宵夜,他每每都要训她,训着训着,挂在门后架子上的大衣就穿上了身,牵着她的手还是出去了。

肖时软软地应他,接过他递来的酒杯,抿了一口,“好呢。”

用过餐,肖时挽着他的手臂,不撒手,站在桥尾,整个身子倚在他身上,抬头看烟火。

一闪一闪,很亮,好看的形状,照亮了整个江面,撒下的倒影,摇摇晃晃,晃亮了肖时的心。

她用力,搂着他的胳膊,“陆弦,你真好。”

“怎么好?”他也在笑,却要问她个究竟。

“嗯~”肖时动脑袋想,想着以前,第一次见面,在学校里的初次招呼,想着想着,就想起了最初的那些日子,他很高冷的样子,还有无数次冷漠的脸,总是不搭理她,嫌她烦,啰嗦,还喜欢讲狠话,害她独自一个人偷偷难过了好几次,“你不好,你坏死了。”

“嗯?”他去看她的脸,明明前一秒还高兴着的小脸,现在却垮了下来,以为她还在怪他,心里软软地,哄她,“怎么不好,多试几次不就不疼了。”

“呀,你……”才不是这个意思呢,这个人果然坏死了,她把脸埋进了他怀里,好半晌才说话,“刚开学的时候,你一点都不是这个样子,总是冷冷的,对我坏的很,哼。”

呵,恋爱中小女人的脾气哦。

游江看烟火的情侣不少,不一会儿功夫,船尾结对的人都亲热了起来,肖时瞥两眼,看的眼睛热热的,再看一眼他,一副看星星看烟花,清冷的样子。

就知道,在外人面前,他最死正经。

肖时偷偷打量着,看他的脸第三回,终于有了决心,“陆弦,我有话跟你说。”

她说的很温柔,轻轻小小,他便低下头,想听清她到底要说些什么,神情专注着,眼睛里一弯清泉。

她踮起脚,轻轻吻上去,舌头滑动了一下,知道他的软肋,细细地舔了他的嘴角,便撬开了他的嘴唇。

陆弦的呼吸重了起来,他想往回缩,她便追了上来,又轻轻地舔了一下,很有技巧地,看来是平日里练了太多次。

搂在她背上的手渐渐收紧,彻底锁住她在捣乱的舌头,另一只拖住她的后脑勺,指缝间都是她细长细长的头发丝。

她的唇已不再凉,他反客为主,不停的进攻,渐渐听到她的呜咽声,他才渐渐慢了下来,变得缓慢强劲,一点呼吸的余地都不再给她,按住她后背的手缓缓下移,直到腰间,用了力,往怀里紧紧收缩。

很快,肖时的双腿已经发软,脑袋昏昏的,他才放开她,淡淡地笑,“怎么就不知道呼吸了?”

如同濒临灭绝的鱼儿,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里的氧气,眼神迷离着,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撑着她,不让她滑下,抬手给她擦了擦亮晶晶的嘴唇,“还敢不敢闹?”

她靠在他的胸口,摇头再摇头,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