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昆山点了点头:“还有伪灵的话就好,实在不行,只能用动物的魂了。”
比起用动物的魂,用伪灵更好一些,毕竟伪灵是空白的,不会给宿主带来其他的影响,用动物的魂的话,会有一些后遗症。
“那么,树萤,你和老路回去取伪灵,我准备一下稳固三魂的方法。”
路梧桐和树萤点了点头。
而这时,孟蓝对着一边的李成说道:“李先生,我们先稳住贵弟的魂魄,然后您带我们去那宅子,我们想办法把魂魄都夺回来。”
李成连忙点头:“我知道了,劳烦先生了。”说着,他又转过头,撑着拐杖,对着路梧桐、树萤和乔昆山都鞠了一躬。
乔昆山点了点头:“既然受了这个礼,那我也不好意思放水了,我会尽力做的。”
这个时候,树萤也拉着路梧桐离开了病房,往医院外面跑去。
“路大哥,我们可得抓紧了。”拉着路梧桐的手,树萤笑嘻嘻地说道,“这次的事件有点棘手呢~”
路梧桐一边对着出租车招手,一边询问道:“小萤,你又想到了什么吗?”
树萤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出租车来到面前,拉开车门坐到后座:“嗯。”
路梧桐也跟着坐上车,对司机喊了地址之后,他继续询问道。
树萤却是没有把事情说出来的打算,只是依然保持着那如同面具一般的笑容:“到时候路大哥你就知道了。”
.......
西边,一间老宅之中。
漆黑的房屋之中,没有丝毫的电器光亮,被封死的屋子之中,只有地面不知道有多少破损的地方。
但是,没有任何人停留的屋子之中,却是响起了一阵诡异的吱呀响声。
一个小小的黑影,在屋内移动着。
响声诡异地在屋内回荡着。
.......
花了将近半个小时,路梧桐和树萤就将东西取了出来,带到了医院之中。
此时的乔昆山早已经准备妥当,这位道长先生随身携带各种材料的习惯看来还是不错的。
看着站在病床前的乔昆山,路梧桐将那装着伪灵的棕木色的方盒子打开。
打开盒子之后,里面出现了一个圆形的珠子,直径约摸是两指宽,颜色透明偏蓝,看起来就是一个玻璃珠。
而站在旁边的李成和李清玉,在看到这颗珠子的时候,心中又一种莫名的感觉——这玻璃珠,是个活物。
这玻璃珠完全就是静止在盒子之中,两人却觉得它在动,在呼吸一般。
在产生这样的想法的时候,李成和李清玉都感觉诡异无比,因为心里早有准备,李成比起李清玉更快冷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侄女,侄女的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路梧桐看着手中的伪灵珠,这东西是他制作的第一个伪灵珠,不过,这是在师父的帮助之下才做出来的东西,以他现在的能力,实际上是做不出来的。
他将盒子递给了乔昆山:“乔哥,这个给你。”
“好的。”乔昆山点了点头,伸手从盒子中取出了伪灵珠。
他将放在旁边的单肩包打开,从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匣子,将其打开,路梧桐能看见,那盒子里放着一叠符纸。
乔昆山那叠符纸取出,翻找了一下,从中间取出了三章泛黄的旧符纸。
一边用符纸将伪灵珠包起来,乔昆山一边出声道:“李先生。”
“我在!”李成赶忙拄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怎么了乔道长?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不是。”乔昆山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们会让这东西替代贵弟的胎光魂,但是,这东西能够使用的时间也不长,最多只能维持两天的时间。”
只能维持两天?
李成听到这话,咬了咬牙:“我明白了。”
乔昆山看着他的样子,点了点头,还好这人冷静,比起上次遇到的那个姓王的家伙好多了:“我们会在这两天尽力去把他们的魂魄取回来。”
然后,他转头对着路梧桐说道:“老路,弄完这个之后,我们的动作要快一些,他们现在是因为被剥离魂魄而暂时昏迷,身体已经逐渐出现问题了。”
路梧桐点了点头,失魂的后果,他也知晓。
如果没有取回魂魄的话,李成的两个儿子会因为失去魂魄而显露出各种各样的病症,而他弟弟更是必死无疑的,
在李成和李清玉忐忑不安的表情之中,路梧桐对着他们轻轻地点了点头:“两位,我们会尽力的。”
他没有把话说满,这种事情指不定会有什么意外,无论有多大的把握,他也不会跟人打包票。
这个时候,孟蓝似乎也准备好了,他乔昆山点了点头,然后朗声诵道:“烛天理如向明,随神而来往者,行不休于外......”
伴随着诵念声,众人只见一道淡白色的旋风从孟蓝的口中吐出,在他身前半米处的中心刮起,然后卷向了病床上的三人。
浩然之气。
路梧桐的目光盯着那充斥着严正和素直感的浩然之气。
“那是?”
在那白气旋转之时,一道道漆黑阴沉的气息从三人的身体之中溢出,带着低低的嘶叫声,被那白气直接轰碎。
在其他人都看着那玄奇的场景之时,路梧桐却是注意到孟蓝的眉头一皱。
李成和李清玉呆呆地看着这样的场景的时候,孟蓝轻喝一声:“昆山兄!”
乔昆山重重地一点头,右手掐指转决:“入!”
在这一字念出之时,那被三张符纸包裹着的伪灵珠,从乔昆山的手中飞出,飞到了中年男人的头上,然后一个微蓝色的光团从伪灵珠之中飞出,射入了那男人的额头之中。
短暂地浮空之后,那伪灵珠失去了光芒,就要落下,乔昆山伸手一抓,将那伪灵珠抓住。
路梧桐看着两人的动作,出声询问道:“这样就完成了吗?”
李成和李清玉还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发愣,尤其是李清玉,这样的场景,对于一直信奉科学的她来说,就像是有人拿着撬棍对着她的科学主义脑壳砸了一棍,现在还在懵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