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置你们于死地,本王会置自己的人于死地吗?你们怎么不想想,你们做的这些事情,给本王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慕沉远大步走到跪着的几个官员面前,愤怒的眼球瞪的老大,就像铜铃一样,看着就让人浑身上下发毛。

跪着的官员们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个个强打镇定,“七王爷,话虽如此说。可是现在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七王爷该想的如何保住我们,而不是继续责怪我们!”

“呵呵,你们真当本王好相与不成?”

慕沉远突然阴沉下脸来,他现在真觉得,当初为了拉拢这些大臣,与他们走的太近,对他们太过客气了,也造成这些官员,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几个官员互相看了眼对方,还是觉得自己提的要求不过份,七王爷摆平他们的事情,不是小事情吗?

“七王爷,我们也只是觉得此事于您而言,也并非什么难事。若是您肯帮帮我们,将来我们还不是任您差遣,于您也是大大有利!”

“大大有利,有你们这些人在,父皇才不会将皇位传给本王!”慕沉远懒得再绕下去了,直接挑明了。

“七王爷此话是何意?”几人互相看看,心里已经发虚了,他们不明白这话是何意?

“何意,你们不清楚?今日早朝上时,本王可是成了全京城的笑话,百官全看着本王,本王为了你们,简直是丢尽了脸面!”

慕沉远到此时还不能平息当时的怒火,只要提起今日早朝之事,他就会觉得无数道质疑,鄙夷的目光投到了自己身上。

几个官员现在算是明白了,往日极好说话的七王爷,现在是不打算帮大家了。

可是他们会罢休吗?

“七王爷,您若是不帮我们,我们也只能走下下策了?”

慕沉远警惕的看着这几人,从他们眼神中的绝决,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们,你们想如何?”

“我们想如何七王爷还不明白吗?既然没有活路走了,也只能赌一赌了!”

“好,本王倒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势!”

他说完朝拍拍手,接着书房外就进来到几个侍卫,那些侍卫朝慕沉远拱手,“七王爷有何吩咐?”

“你们将这几人给本王灭了,本王不想再看到他们!”

“是!”

此时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官员,才知道何谓怕,才知道他们将要面对什么了。

他们惊恐的起身来,愤怒的看着慕沉远。“七王爷,我们虽然有罪,可是罪名是皇上来定。您若是想除掉我们,可是谋杀朝廷命官,这罪名,您担的起吗?”

“担不起又如何,本王不想看到你们,所以你们就得死!”慕沉远咬牙冷声道。

“你们可别忘了,是你们让本王成大事不拘小节,如今你们挡了本王的道,本王只能除掉你们!”

你们互相看了眼,都从披此的眼里看到了对死亡的恐惧,可是同样的,他们却又无能为力。

他们本能的后退,想要逃避死亡。

“怎么怕了?”慕沉远诡异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七王爷,我们知道错了,您就放我们一条活路吧!我们保证不会骚扰您了!”

“保证,你觉得本王会信你们吗?”

慕沉远放肆的笑着,他根本不会信。

“七王爷,我们可以发誓,可以发最毒最毒的誓言?”

“是吗?可惜本王不想相信,如果誓言真的有效,本王如今就死了一百一万次了。在这个世上,本王只信死人,死人的嘴最紧了!”

“七王爷何苦如此逼迫我们呢?”

“逼迫,本王有吗?”慕沉远看了眼自己,又得意的笑着。

“本王觉得好像从头到尾是你们在逼迫本王,是你们逼本王置你们于死地的。”

他朝侍卫们挥挥手,接着那几个侍卫手中的刀就拔出,每一把刀上都透着寒光,都冒着鬼气。

“七王爷,您不能这么对我们,我们也曾经为您卖命过!”那几个官员继续说着些什么,可是那些手里提着长刀的黑衣人,根本不为所动,他们继续往前走来。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们……”人都怕死,这几个怕是做鬼也没想到,他们会死在七王府的书房里。

侍卫们的刀法又快又狠,而且极为麻利,几刀下去,那几个官员就全都倒下了。最可笑的是,他们连痛呼的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慕沉远狠毒的眼神扫几屋里的几具尸体,“快些将这些东西清理干净!”

“是!”

在慕沉远的眼里,这几具尸体连尸体都不是,只能用东西来形容他们。

“本王要让你们知道,但凡敢让本王不爽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你们是。慕沉月也一样是!”

他对着那几具还冒着温热的尸体,冷冷道。

左相府内。

左相紧张的看完骆大将军的信,整个人处于愤怒的边缘。突然他重重拍了拍身边的小几,一脸愤慨:“哼,果真如此,这些人居然贪将士们的血汗钱!”

骆大将军刚看完骆初七的信时,气的差点将书房都掀翻,差点就骑马往潼关去了。

还好有骆子辰劝着,这才慢慢的平熄了胸口的怒火。

“左相大人,此事您看当如何上手查?”骆子辰对于此案,有他的想法。

“骆大公子觉得?”左相聪明过人,若不然也不可能独立于朝中这么多年。

骆子辰坐在骆大将军下首,扫了眼屋内,确信屋里并无旁人,周围的门窗也都是关闭的,这放心。

“此案牵扯极广,虽说宋敏身后之人是宋敏,可是那些每年去潼关查响银的官员,一样都不干净,不然为何此事到今时今日才被人发现呢?”

左相对于朝中官员的品行还有是一定了解的,贪官确实不少,可是像这样敢大贪,而且贪的如此让人发指的,却绝对是少数。“水至清则无鱼,朝中是不可能没有贪官的,可是却要贪之有限,贪之有道,凡事还要讲一个义字!既然有人敢如此胆大包天,违背这个义字,本相自然不能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