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初七好久没见慕沉月穿过太子服了,此时她只觉得眼前一亮。她一直知道慕沉月长得美,只见他的容颜如白玉精心雕刻而成,棱角分明却又带着异样的俊美,眉眼浓郁,如刀般的飞鬓,一双勾人的凤眸流光溢彩,光彩夺目。他的眼神更是放荡不羁,同时透着几分冷

意。

长长的睫毛将他灰色的眸子遮蔽,却更加显出几分神秘感来,隐隐透着几分妖艳。再配上他那双如血的薄唇,诱惑致极。

就连同为女子的骆初七都忍不住嫉妒,这张脸若是放在女子身上,将会是何等的倾国倾城呢?

一头青比也是一半束成发冠,一半随意的披散开来,时不知时微风吹过,拂动一缕。细碎的黑发抚过他性感的唇,就像一杯好上的毒药,勾魂夺魄,让人忘记生死,不愿移目。

骆初七忍住轻轻一叹,慕沉月果然是妖孽,这世上再无第二人比他还要美艳,比他还要妖娆。

当然也无第二人,让自己爱的忘乎所以。

慕沉月大步走上前来,他伸出手,一把将骆初七的纤腰拥入怀中,霸道致极,不容她反抗一丝一毫。

“小七对我的长相可还满意?”

“慕沉月你少臭美了,呆会我偷偷去见见长婷公主,希望她一切还好!”

朝堂上。

皇帝坐在皇位上,他习惯性扫了眼殿下的大臣,结果却发现了太子。

他不由皱眉:“太子,你的伤好的如何,既然身体不适,就在东宫多休息。朝堂中的事务,朕会命人处理好的!”

慕沉月一身英气的暗紫色蟒袍,尊贵不凡。“父皇放心,有怀义郡主细心照顾 ,儿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皇帝不是有些担心, 太子身上毕竟是刀伤,怎么可能说好就好呢?

“父皇,既然太子殿下愿意为父皇分忧,父皇又何必推辞呢?毕竟这是太子殿下的一片好意!”

慕沉远拱手道,他可不相信慕沉月背后的恨伤能好的那么快。

“老七,太子受的可是刀伤,朕怎能不担忧!”皇帝皱眉道,老七说的风凉话,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慕沉远脸微僵,他冷冷一笑,朝慕沉月看去,一脸疑惑道:“太子殿下,本王倒有一事不明,正好借此机会向太子殿下讨教一二!”

慕沉月淡淡一笑,“七皇弟有话直言!”

看来他上朝的第一日,慕沉远就开始不安份了,也是,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安份起来了呢?

慕沉远淡淡一笑,转身看向朝中文武百官,“本王记得,当日在凤仪殿内刺杀太子殿下的黑衣人,好像当场被抓住了。那么为何到现在为止,也没问出幕后主使呢?”

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一下,又勾唇冷冷一笑,对上慕沉月的眼睛。

“而且本王还听到风声,好像怀义郡主将那黑衣人放了。这本王就更加不明白了,怀义郡主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呢?是在包庇那黑衣人,还是……”

他将话说到这里,后面的内容只让其它人去猜。

皇帝不由皱眉,看向慕沉月的眼里,多了几分审视。他倒不是不信慕沉月与骆初七,只是好奇这传言是真是假。

慕沉月面色不动如山,对上慕沉远审视的眼神。“怎么,堂堂七王爷居然学会听八卦了?这等事情本太子相信百官当中听到的人不少,可是信的人却没几个。怀义郡主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呵呵,果然慕沉远是有备而来,难怪今日一开局,他就开始攻击上了。

慕沉远见慕沉月死不认账,心里也明白,这没凭没据的事情,自己也只能说出来闹闹气氛了。

“哦?听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没有此事了。那不知此案可有定论,到底是何人所为呢?”

慕沉月见慕沉远穷追不舍,一定要问出个源由来,也是火大了。他转身朝皇帝拱手,一脸肯切道。“父皇,儿臣醒来后,怀义郡主就把此事同儿臣说清楚了。那黑衣人牙齿里有放着毒药,在审问他的时候,被他得成了诡计。不过儿臣和怀义郡主已经知道此案该往何处果,只是因为牵扯太大,需要时间才

能公诸于众!”

“太子殿下,本王看不是时间的问题,而是你们根本什么也没查到?”慕沉远讽刺道,一身宝蓝色皇子服的他,一脸温润如水,可是说出的话,却像毒蛇一样狠毒。

慕沉月转身,似笑非笑盯着慕沉远,“照七皇弟的意思,人有要杀本太子和小七,我们难不成还能包庇他不成?”

“七王爷,本将军最了解小七了,小七是个正直的孩子,一是一,二是二,她不可能犯糊涂!”

骆大将军自然不想有人将脏水泼到骆初七身上,那不是欺负人吗?

“这么说,骆大将军是在说本王故意诬陷怀义郡主了?”慕沉远讽刺一笑,他倒把骆大将军这女如命的人给忘了。

骆大将军本来就是爆脾气,特别是在骆初七的事情上,他更是火爆极了。就像爆竹一样 ,一点就爆了。

这会子他自然坐不住了,脸都开始涨红了。

慕沉月却直接挡在骆大将军前面,对上慕沉远挑衅的目光,“七皇弟,骆大将军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向你解释清楚,怀义郡主不可能做出私自放走刺客的事情来。”

他正因为清楚骆大将军的性子,所以更不能让慕沉远激怒骆大将军,对付慕沉远这种小心,更多的是要花心机和心眼。

“呵呵,太子殿下这话就有意思了?那刺客可是好好的交到怀义郡主手里,为何最后那刺客就死了呢?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不是死无对证吗?”

慕沉远对上慕沉月的眼神,两人之间已经电光火石,随时一点就爆了。

而身后的大臣们,则暗暗较着劲儿。这太子和七王爷到底是正面对上了,不过瞧这两边也算是旗鼓相当,分不出谁占优势,谁占劣势。这队可就不好站了!大臣们在后面开始不声的嘀咕起来,本来就安静的大殿,因为那些故意压低声的议论声,显得格外的吵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