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症状如何,可有请大夫仔细的研究过?”骆初七心里直打鼓,为何好好的城南会出事呢?

“刚开始只是肚子疼,面色发白,后来慢慢全身发热,好似发烧,严重者还有昏迷和死亡。大夫到现在还未查清缘由,也没办法医治,只能暂时控制。”

骆初七脑子里飞快的打转,城南的事情她与叶临渊都有份,而且这件事情可大可小,所以她决定亲自去瞧瞧。

“我要亲自去看看!”

“不可!”叶临渊直接拒绝,他不能让她冒险。

“有何不可,我与那些老百姓都是人,而且我略懂医术,或许对那些无辜的百姓有所帮助。叶大公子不是一向以仁善著称吗?怎么现在转性了?”

骆初七有些不明白,叶临渊那样胸怀正义悲天悯人的性子,怎么就会不同意她去一起想办法呢?

叶临渊心里也好乱,虽然他一样担心那些无辜百姓的安危,可是他的潜意识里,居然不想骆初七出事。

“那里太危险了,那些百姓已经危在旦夕,我怎可再看到你去以身犯险呢?而且你现在是未来太子妃,身份金贵,我可不敢担此责任!”

骆初七突然好像想到什么了,没错她是未来太子妃,而她的产业发生疫情,是不是可以说明,她这个太子妃有问题呢?

她笃定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必定是江涵搞的鬼。难怪他肯上骆大将军府来赔罪,原来是一早就打算狠狠算计我一笔。依江涵恶毒小心眼的样子,他必定不肯轻易认输,向我这个丫头片子赔罪吗?”

叶临渊剑眉微拧,心底对江家也多了几分怀疑。“城南既然是我的产业,江涵自然要在城南做手脚,方可打击到我。如今城南突然爆发疫情,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若说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心作崇。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让京城的百姓觉得未来

太子妃是个灾星,不配嫁给太子,不配做太子妃吗?他们一定会要求皇上解除婚约!”

“你说的极有道理,江涵为人阴冷狡猾,这件事情确实很像他的手笑。”叶临渊一脸愤慨,他不满的是江涵凭什么拿无辜百姓做筹码。

“只有我做不成太子妃,才是江涵和江明月最想看到的,他们得不到的东西,自然也不会让我得到!”骆初七心里恨的咬牙,虽说城南的百姓们对于她和叶临渊要重建南城,很是支持。可是如果让那些百姓知道她的病情,皆是由自己引起。百姓们必定会仇视她自己,或许她在京城都呆不下去了,果然是一

招毒计。

“那有如何,有本公子在,必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更不会让任何破坏咱们南城的计划。”

叶临渊倨傲的说道,眼底却透着无尽的怒火。

骆初七摇了摇头,“南城有那么多的百姓,如果事情真的闹大,就算你是叶大公子,也未必堵的住悠悠众口。而且江家一直想打压叶家,这或许正是江涵想要看到的呢?”

“这个江涵,真是老狐狸。让人恨不得撕烂他的皮!”叶临渊第一次觉得,他居然对这件事情束手无策。

骆初七冷冷一笑,“这件事情不出明日必定捅到皇上跟前,所以现在我就必需要找到症结,一定要治好百姓。”

叶临渊有些犹豫,可是他又很清楚骆初七的性格,就像当初两人初见时,骆初七坚定买南城那块废地。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想要在骆初七面前表现自己,证明自己。可是每次反而是骆初七让他看到,她坚强勇气聪慧的一面。

骆初七与叶临渊赶往南城的同时,她已经命人送信给慕沉月,这件事情她需要帮手。

马车一路急行,两人坐在马车里,也是相对无言,皆是心事重重。

骆初七刚下马车,就正好看到慕沉月也从马车里走出来,两人看到对方,眼里闪过一丝喜色。

骆初七高兴的走过去,只见慕沉月一脸急切,整张美丽的脸都是僵的。神色很是着急,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慕沉月,发生何事?”骆初七一脸疑惑,她这边已经够棘手了,难道还有其它事情吗?

慕沉月一把拉住骆初七的手,眼中带着浓浓的担忧,“南城的疫情是江涵派人动的手脚,我怀疑这是江涵与慕沉远第一次联手,怕是这次我们很难脱身。”

“还有慕沉远!”还真是冤家路窄。

“我的人还查到慕沉远派人在外面放出风声,说南城的出现疫情只因为你不仁,触怒老天,所以才会祸及百姓!”

骆初七挑了挑眉,这件事情果然动静已经闹大了,她才刚刚给慕沉月去信,没想到慕沉远已经对外开始放风污险自己了。

“除了这些,可还有其它?”骆初七冷冷问道。

慕沉月摇摇头,“暂时没收到消息!”

骆初七转身看向叶临渊:“叶大公子这边可有更深的消息?”

叶临渊的眼睛锁在骆初七与慕沉月紧握的双手上,虽然心里知道他们是一对,可是看到时,还是觉得刺眼。

“我探到的与太子殿下差不多。”

骆初七勾唇冷笑,疫情虽然可怕,可是她骆初七有奇书在,还怕这小小的疫情吗?

“叶公子可否带我去看看那些被感染的老百姓,我要尽快查到根源!”

她相信,凭她现在的医术,但凡看到患者,就差不多可以想到治疗的法子了。

骆初七看到面前一间破庙里面,横七竖八躺着许多面色苍白,痛苦呻吟的老百姓。这些人当中最小的还只是孩子,每一个人都一脸痛苦,在生死边缘痛苦的挣扎着。

而她们身下只是有破草,连一片像样的被子也没有。

空气中散发着阵阵苦药的味道,让有闻着喘不过气来。

“救命……救命……”老百姓痛苦的叫声,就像针一样刺进骆初七的心上。

她握紧拳头,眼眸里是熊怒火。“这个江涵,我定然不会放过他!”“小七莫生气,我一定会帮你的!”慕沉月安抚道,他看到这些受苦的百姓,心中的怒意未必比骆初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