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初,我觉得自己最近不太对劲。”秦蓁趴在傅恒初怀里,闷闷道。

傅恒初闻言,一只手伸到她额角的地方,轻轻按着,问:“是不是头还疼?”

“不疼。”秦蓁拉下他的手,贴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傅恒初吃痛,好气又觉得好笑:“蓁蓁,你真的是……”明明不属狗,怎么就动不动就咬人呢?

“你去见苏酒酒了?”

“嗯?”傅恒初听出秦蓁语气里的酸味,顿时明白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蓁蓁是在吃醋?”

秦蓁沉默片刻,才“嗯”了一声。

以前她总骗自己不在乎,可是真的把傅恒初和苏酒酒联系在一处时,心底的酸味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秦蓁心里有个声音对她说,她很在乎,在乎得要命。

傅恒初看着别扭的妻子,明白二人冷战的源头或许不仅仅是因为上不上班,还有可能是因为苏酒酒。

想至此,他不由蹙紧了眉心,“是不是酒酒又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

正因为苏酒酒什么事都没做,秦蓁才更觉得自己的气来的莫名其妙。

“我跟酒酒学做糖人是在一家烘培店,保镖和员工都在,并非单独相处。你若不放心,可以当面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嗯,那我明天就去问。”秦蓁说着,把傅恒初的手放开,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蹭着他结实的胸膛。

傅恒初被她蹭的心痒难耐,他知道秦蓁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是并不会去做这种事,她太太,对他亦是尊重的,否则就不会是生一顿闷气这样简单。

“蓁蓁。”傅恒初声音有些痒,“别蹭了。”

秦蓁闻言,抬起小脸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剪眸中水光盈盈,莫名勾人,“你不想要我吗?”

傅恒初脑袋一轰,浑身血气直往下体某处冲去,胀胀地疼,他声音几乎哑透了,箍住秦蓁的力道倏地收紧:“蓁蓁,你是在勾引我吗?”

“你说呢?”秦蓁舔了舔唇,眸中流光潋滟,媚态尽显。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自己妻子的勾引,特别是温香软玉在怀时,傅恒初也不例外,几乎在秦蓁话落的同时,他翻身压住她,抬起她的下颚,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欲望,傅恒初的动作无端地凶猛。

山雨欲来。

秦蓁被咬得双唇发疼,十指陷进傅恒初的发间,忽然有些后悔方才那番勾引的举动。

发了狂的傅恒初很可怕,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傅恒初只觉心中有团火要发泄,无视秦蓁细微的反抗,折住她的手,凶猛地进入,在她身上兴风作浪。

或许是因为沉默的爆发,二人在冷战过后,都急切渴求一个突破口,双方的渴望在这场情事中尽数爆发出来,格外凶猛绵长。

欢愉涌进四肢百骸,每个毛孔都跟着舒张开来,秦蓁脑中犹如炸开烟花,一瞬间的空白之后,美到了极致。

她不由轻吟出声,傅恒初见状,抱着她一起冲上巅峰。

待一切重归平静,傅恒初撩开妻子汗湿的头发,眉眼间竟是满足后的愉悦,他喘息着望着妻子,挑了挑眉:“还勾引吗?”

秦蓁看着他如同小人得志般的眉眼,简直无法将他与平时的傅恒初联系到一处,她伸手推了推她的脸,不满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恒初笑,一口咬在秦蓁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力道,惹来她此刻本就敏感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栗。

秦蓁如触电般把手缩回,声音哑得勾人,“你下来,别闹了。”

二人方才这番云雨,谁也没放过谁,都带着一股要把对方融入骨子的狠劲,酣畅淋漓,却也筋疲力尽。

傅恒初笑了笑,从她身上翻下来,转而把拥进怀里,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她腰腹轻轻揉着,“有空我带你去医院再拍个片检查一下头部。”

虽然之前复查,秦蓁脑部的淤血已经散了,但是她是不是就头疼的情况还是让傅恒初有些不安。

但他只说有空,却并没有强求的意味,一切都尊重秦蓁的意思,即使在无比担忧她身体的情况下。

秦蓁听出傅恒初言语中小心翼翼的试探,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想了想,说:“也好。”

车祸后遗症很严重,但如果检查能让傅恒初觉得安心的,她愿意去费这点时间。

况且,如果真有什么问题,也能提前解决,她也被这头痛折磨得有些烦躁。

见秦蓁没有反驳,傅恒初亲吻着她的额头,温声道:“别想太多,睡吧。”

秦蓁没答话,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恒初察觉到妻子有心事,拧了拧眉,问:“怎么了?”

“恒初,你是不是已经查到我车祸的主谋?”

傅恒初揉捏秦蓁腰迹的手一顿后,才轻轻“嗯”了一声。

“谁?”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用管。”

傅恒初没有直接回答,秦蓁已经猜到了答案,她眼皮子颤了颤,说出了心底的答案:“是秦家又或者说是秦非?”

“睡吧。”傅恒初拍了拍她的脊背,板着脸道:“不要再想了,要不等下头疼,我可不跟你吵架。”

“我不跟你吵。”秦蓁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自认没有对不起秦非的地方,却不知她为何处处针对,直到前几日我遇到韩则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

说到此处,秦蓁扯唇苦涩一笑后,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秦非逃婚说是因为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若她喜欢的那个人是韩则的话,那么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她以为之前傅恒初肆意打压秦家是因为C市的事情,如此看来,那时候他就知道是车祸是秦非搞得鬼了吧。

“蓁蓁。”傅恒初搂住她,轻轻道:“是他们无情,不是你无义。”

秦蓁手指覆上他的大掌,“你都知道了?”

她曾经让陆邵偷偷送了一份秦氏的资料给傅恒初,否则傅恒初对付秦家也没有那么容易,秦家也不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眼巴巴地想要拿她的婚事做文章。

“秦家如今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而已,就算有二弟的资金在支撑,怕是撑不了多久,他们是罪有应得。”

秦蓁阖了阖眸,“对,他们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