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别墅的门铃响了。
通过监控,梁风扬他们都看到了,门外的人,正是穿着病号服的庄梧桐,顿时就发出了一片笑声。
梁风扬微笑说:“既然庄梧桐跑过来了,事情就好办多了。”
“现在的问题是,到底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庄梧桐,继续逼供还是换个方式。”唐天路说。
“庄梧桐的骨头很硬,怕的是,逼供下去,他到死都不说,如果庄梧桐死了,或许幕后的人会更加疯狂,不如将计就计。”鲁剑棠说。
唐天路望向梁风扬:“你认为呢?”
“我赞同鲁叔的意见。”梁风扬说。
商量好以后,别墅的保镖才把门打开。
“你是什么人?你是从哪家医院跑出来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叫庄梧桐,我已经是唐氏展望集团的员工了,我要见董事长唐天路先生!”
梁风扬和唐天路他们都从别墅楼房走出来。
庄梧桐痛哭起来:“董事长,终于见到你了。”
此时的庄梧桐,就好像一个怀才不遇忽然见到大老板的员工,那眼泪看着很心酸。
“进来说话。”唐天路低沉说。
朝里走时,梁风扬又给庄梧桐的屁股来了一脚,踢了庄梧桐一个趔趄。
唐丹青和花蝶都是抿嘴笑。
书房。
梁风扬他们都坐下了,可庄梧桐只能站着,浑身是伤,穿着病号服,已经找不到英俊邪魅的影子,显得很悲催。
“你明明会功夫,而且还是个大高手,为什么装孙子?”
听到唐天路说他装孙子,庄梧桐很窘迫,恨不得几个扫腿把眼前的人都踢飞,可有梁风扬坐镇,他做不到。
“董事长,我只是想低调点,虽然我的功夫很高,但我并不想靠打打杀杀混饭吃,我只想谋求一份稳定的工作,过平凡的日子。”
“很好。”
唐天路拍起了巴掌。
梁风扬他们也都拍起了巴掌。
热烈的掌声中,庄梧桐很悲催也很茫然,难道自己穿着病号服闯入唐家别墅,表现很出色吗?
唐天路又说:“等你伤好以后,你就可以来唐氏展望集团上班了,你先走吧。”
“董事长,我能在唐家别墅养伤吗?”
“如果你在唐家别墅养伤,恐怕你身上的伤永远都好不起来,因为梁风扬经常过来。”
“那我自己找地方养伤。”
如果隔三差五就被梁风扬猛揍一顿,他身上的伤的确是永远都好不起来。
庄梧桐的功夫非常高,但他现在并不认为自己一定能打赢梁风扬。
更何况,想要完成公孙家交代给他的任务,短期内就不能和梁风扬发生激烈冲突。
庄梧桐灰溜溜离开了唐家别墅,可他的心里,对唐家别墅的奢华却多了一份向往。
如果得到了唐家大小姐,那么唐家的一切不就都归他了吗?梁风扬,我邪魅王子必然要和你斗到底,看谁笑到最后。
庄梧桐竟然想用他的邪魅来摧毁梁风扬的狂野,他能做到吗?
当梁风扬从唐家别墅回到自己家已经过了午夜,玉面狐狸樊香菱还没睡觉,而她也还不知道庄梧桐的悲催。
看着一身睡裙的樊香菱,梁风扬微笑说:“你又没戴杯罩,看来你饱满的胸一点都不喜欢被束缚。”
樊香菱的双眸开始释放电波,恨不得忽闪双眼就能让梁风扬的双腿发软,如果有朝一日,清湖县第一狂梁风扬甘愿给她跪舔,她也就成功了,也就能拿到公孙家的奖励了。
“老板,不只是我的胸不喜欢被束缚,恐怕这个世上所有女人的胸都不喜欢被束缚,如果不是怕走光,恐怕这个世上没一个女人会戴杯罩。”
“是谁发明了杯罩,我想一个扫腿踢死他。”
“老板,你的霸气像云像雨又像风,你最好是在踢死杯罩发明者的同时,也把胸贴和肚兜的发明者给踢死。”
“其实他们都已经死了,因为这三样东西都太有历史了。”
梁风扬坐到了樊香菱的身边,微笑说:“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
“说啊,你尿裤子了?”
“我尿裤子哪有庄梧桐被打死好玩?”
“你说什么?”
樊香菱的身体猛颤了一下,梁风扬看在眼里,怒火瞬间翻滚起来噼噼啪啪燃烧的烈焰快要让他控制不住了,恨不得掐住樊香菱的脖颈,把她甩飞出去。
“我说,那个去唐氏展望集团应聘的英俊男人庄梧桐,被我打死了。”
“老板,你好强大!”
樊香菱的怒火也在翻滚,可她却露出了妖媚的微笑,用甜腻腻的声音夸梁风扬强大,真是很不容易啊。
通过樊香菱刚才的反常表现,梁风扬已经能断定,她和庄梧桐的关系非同一般,九成九就是同一个人派过来的。
梁风扬的手从樊香菱的领口伸进去,抚摸到了她高耸的胸脯,笑着说:“你的身体真不错。”
樊香菱欢畅扭动起来,骂梁风扬是流氓,却也在配合他的抚摸。
此时梁风扬想到的是,如果征服了樊香菱,把樊香菱变成了他的人,幕后的人不就悲催了吗?这才是对付人的最高境界啊。
“哈哈哈……”
梁风扬很狂野地笑起来。
樊香菱果然是有点失神了,她好像发现,梁风扬的狂野,比庄梧桐的邪魅威力更大。
等梁风扬的手从她的领口拿出来,樊香菱委屈说:“老板,我发现你吃我的豆腐已经上瘾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
“这分明就是一种很美妙的现象,你应该感觉到愉快才对。”梁风扬轻笑说。
“我又不是卖豆腐的,你吃我的豆腐,我怎么会愉快呢?”樊香菱刚才还很风骚,此时就潸然泪下了。
梁风扬起身朝楼上走去,看着他的背影,樊香菱很想下黑手,却又认为,自己成功的可能不算大。
而公孙家给她的任务并不是让她杀掉梁风扬,而是让梁风扬爱上她。
樊香菱总觉得,梁风扬玩了她倒是很有可能,可爱上她的可能的确不大。
如果连身体都搭上了,还是没能让梁风扬爱上她,那么任务就彻底失败了,真出现了这种情况,恐怕她的结果好不到哪里去啊。
早晨。
梁风扬起床很早,去外面跑步快一个小时,回来发现,樊香菱已经在厨房做早点,脸色忧郁,恐怕还在琢磨庄梧桐呢。
梁风扬从身后搂住了她,感觉到梁风扬的阳刚,樊香菱嗯呢欢叫一声,臀部晃动起来,让那种接触感更真实。
一起吃早点时,樊香菱果然问开了:“你打死了庄梧桐,唐家没有怪罪你。”
“唐家怎么会怪罪我?庄梧桐居心不良,当然只有死路一条。”
“庄梧桐怎么居心不良了?”
“他是银海公孙家派过来的,目的就是挑拨我和唐丹青的关系。”
这些话,都是梁风扬昨晚琢磨了很久,才决定说出来的,目的就是以非常直接的方式摧毁樊香菱的心理防线。
果然,樊香菱脸色大变,坐都坐不住了,梁风扬知道了邪魅王子庄梧桐是公孙家派来的,难道不知道她也是公孙家派来的,名号是玉面狐狸?
“你怎么不吃了?”梁风扬笑着说。
“老板,呜呜呜……”
“哭个毛呢?”
“我怕……”
“你又怕个灰灰?”
“我怕你把我给灰灰了,我不想死啊。”
“难道你也是公孙家派来的,你的名号是什么?一定很响亮吧,不如说出来听听,让我梁某人震撼一下。”
“玉面狐狸。”
樊香菱把老底给交代了。
梁风扬狂野大笑起来,很佩服自己的谋略,原来昨晚躺在床上想到的一切都不是异想天开。
黑夜不但给了人黑色的眼睛,还让人的思维哔哔发光。
大笑之后,梁风扬的脸色就是一片冷冽了,就好像是冰封的湖面,散发着刺骨的寒气。
“庄梧桐的名号是什么?”
“邪魅王子……哦,你在打死庄梧桐之前,还不知道他的名号?”
“其实庄梧桐还没死。”
“啊……”
樊香菱撕心裂肺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看着樊香菱要从椅子上摔到地上,梁风扬抱住了她,然后抱着她离开餐厅,到了楼上的房间。
当樊香菱从昏迷中醒来,就看到自己躺在松软的大床上,而梁风扬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梁风扬,你真卑鄙。”
“卑鄙的人,在说别人卑鄙时,一般都很从容,比如你这个玉面狐狸。”
梁风扬冷笑说:“恐怕公孙家给你的任务就是让你勾引我,然后让我爱上你,为你迷失本我,抛弃了唐丹青,对吧?”
“是。”
樊香菱不得不承认,因为梁风扬都猜到了。
“如果我放你走,你还会回到公孙家吗?”
“不会。”
“怕他们杀了你?”
“是。”
“那你别走了,就留在我身边,如何?”
“好。”
樊香菱已经没了退路,事情发展到这种局面,已经完全背离了樊香菱的想象。
当然,公孙家也不会想到,他们精心设计的双面勾引,就这么穿帮了。
之所以穿帮了,起因并不是樊香菱,其实樊香菱到燕津以后,表现还是很好的,一直混到了梁风扬的豪宅,都没被人怀疑。
事情就坏在了邪魅王子庄梧桐身上,庄梧桐装叉过分,所以悲催了。
如果庄梧桐很拉风地施展出一身的功夫,非但不会被这么快识破,反而会得到唐家的赏识。
如果唐天路脑子短路,闹不好还会让庄梧桐做贴身保镖,不过现在,这些情况都不会发生了。
“老板,你会拉我去和庄梧桐对质吗?”
“不会。”
“最好不要这样,否则,银海公孙家会派杀手杀我,如果我死了,可就没法伺候你了。”
“你是怕自己死了以后再也无法穿好衣服,再也无法开豪车吧?”梁风扬轻笑说:“你想留下一条命,是因为你留恋花花世界,可不是为了伺候我。”
“伺候你,我也舒服啊。”
“听你说的,就好像你想陪我睡了。”
“如果你能让我彻底爱上你,我会陪你睡的,到了那个时候,得到了我的身体,你会很愉快的。”
“你被多少男人睡过了?”
“我是处子身。”
玉面狐狸樊香菱会是处子身吗?怎么听起来像个玩笑呢?可这个世上,有些听起来像是玩笑的事却是真的,有些听起来很逼真的事,却是假的。
“你好,玉面狐狸!你好,处子身!”
梁风扬竟然站起身,给樊香菱敬了个礼,而且是少先队队礼,瞬间就让樊香菱想起了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而此刻,对她笑的却是梁风扬,那么能抽烟,却露出了一口白牙,一时之间,樊香菱又想去问梁风扬,平时用的什么牌子的牙膏。
梁风扬要出门了,提醒樊香菱,好好在家呆着,不许耍花招,否则就没命穿好衣服了。樊香菱先是低头看了看身上华丽的衣服,然后点了点头,心说,清湖县第一狂,我被你折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