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老爷子的话,夏安暖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窝心地笑了一下:“像李叔叔这样开明的家长,的确十分难能可贵。”
李老爷子听到这个女孩子这样认真地夸赞着自己,又爽朗的大声一笑:“哈哈,那是他们想不通,儿孙自有儿孙福嘛,我们做长辈的,何必将手伸得那么长,说不定还会白白惹子女厌恶。”
闻言,夏安暖赞同地点了点头,她忍不住会想,如果封家的父母也能这般开明,自己和封勒是否就不用走到这覆水难收的一步了?
想着,夏安暖自嘲地摇了摇头,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和封勒是覆水难收了,又何必再念念不忘呢。
夏安暖叹了一口气,坐在一旁的李老爷子有些莫名其妙,关心地问:“怎么了?”
夏安暖被李老爷子的问题问得一愣,她支吾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她在总结自己曾经失败的婚姻吧。
这时,李铭言站了出来,替夏安暖解了围:“她一路都在担心你会不会不喜欢她,现在知道了您的态度,她大概是一时太高兴了,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吧!”
听了李铭言的解释,李老爷子慈祥地笑了,伸手拍了拍夏安暖的手背:“傻孩子,你和铭言成婚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这样拘谨呢?”
夏安暖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李铭言安排的律师敲开了李家的大门,管家将律师迎了进来。
李老爷子看着律师进来,既然没有任何的意外,只是对他说道:“开始吧。”
封勒下了飞机就往夏安暖的公寓赶去,但是等他来到的时候,里面只剩下一片狼藉了,并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身影,连自己安排给夏安暖的保姆,都不见了踪影。
封勒无奈,只好打给柳,将他从被窝里面拉出来:“快,你去帮我查一下李铭言的住址,我怀疑暖暖被他带走了。”
原本还一肚子起床气的柳听了这话,登时就被吓醒了:“怎么?夫人也被绑架了?”
封勒懒得与他解释,只是兀自吩咐道:“速度要快,最好连李家老宅的位置,也一起查出来!”
柳连忙从被窝里面翻身而起,就差冲封勒立正行礼了:“好的,封总!”
给柳交代清楚之后,封勒也没闲着,他再次走进了夏安暖的公寓,发现里面的确是一片狼藉,并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线索,不过路过浴缸残骸的时候,他低头看了一眼,仍旧微微抽动挣扎的鱼儿,目光变得深远起来。
柳办事效率十分高超,即使在这个令人昏昏欲睡的夜里被吵醒,仍旧没有让他的效率受到任何影响,不出一个小时,便将李铭言的别墅抵住发给了封勒。
封勒立刻驱车来到了李铭言的别墅外,但是由于出发匆忙,他并没有带上得力的手下,自己孤身一人,如果想要硬闯李铭言的别墅,似乎有些难度系数太高,于是,他冷着脸思考了一阵子,便决定在车里等到对方出来的时候,再出其不意地出现。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李铭言便带着夏安暖上了车子,封勒原本想立刻下车将夏安暖抢回来的,但是一想到夏安暖对待自己的态度,于是,他最终还是决定先跟上李铭言的车子,弄清楚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再另做打算。
律师将一些条纹法规都向夏安暖和李铭言解释了一通之后,询问道:“二位还有什么疑问么?”
夏安暖心里想着的都是拿到钱之后,去救夏希,自然没有异议:“我已经没有疑问了。”
李铭言也点了点头,附和道:“我也是,快签字吧。”
闻言,律师手脚麻利的将两份文件递给了夏安暖和李铭言:“那就请二位在这份婚约协议上签字吧。”
夏安暖接过笔就准备签字,却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她循声望去,发现似乎是有人想要硬闯李家老宅,被门口的保镖拦住了,由于距离太远,她并不能看清楚来人的样子。
“铭言,这……”
李铭言连忙对夏安暖说:“估计是周围的流浪汉,保镖会处理的,你快些签字吧。”
说着,李铭言又贴在夏安暖耳边轻声说:“迟了说不定会耽误救小希的时间。”
听到李铭言这样说,夏安暖便立刻紧张起来,也管不了门捣乱的人了,抬起笔,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李铭言见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也落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夏安暖刚刚放下手里的笔,就隐约听到门外有人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暖暖!”
一开始夏安暖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并没有说话,但是很快第二声又传了进来:“暖暖,你不要相信他!”
这下,夏安暖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冲李老爷子说道:“叔叔,我好想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要出去看一下。”
闻言,李老爷子隐晦地看了一眼而自己的儿子,于是,李铭言也跟着站了起来:“你听错了吧,我们还有急事要办么!”
夏安暖知道,李铭言指的是营救小希的事情,于是,心里虽然有万分的疑惑,但是现在也不得不先以小希的安危为重了。
于是,夏安暖点了点头:“那好吧。”
听到夏安暖的妥协,李铭言连忙走上前来,揽住夏安暖的肩膀,对李老爷子说:“父亲,我们还有些其他事情要办,今天就不陪你吃饭了,改日得空,我们再来。”
闻言,李老爷子和蔼地点了点头:“好,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我就不多留你们了,注意安全就好。”
李铭言乖顺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搂着夏安暖往后门走去。
夏安暖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走后门?”
李铭言哭笑不得地看了夏安暖一眼,冲大门方向怒了努嘴巴:“外面那人一直在吵闹不休,我们经过的的时候,我担心他会吓到你,还是走后门吧,省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