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允昊连忙挤眉弄眼的示意安夏北,悄声的嘀咕道:“小笨蛋,你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就是从事小偷的职业的吗?拜托啦,别再说了!”
安夏北恍然,一把捂住嘴巴,脸色煞白。
“没事儿,姑娘,你再说说!再和我解释下你那个工作。”裴如远倒是比较好奇。
“啊?”安夏北诧异的看向秋允昊,眉头紧蹙,“其实很简单呀,就不用我在多解释了吧!”
裴如远挠挠头,目光看向秋允昊,仍是充满了疑惑。
对于裴如远这样的眼神,安夏北无奈了,只得硬着头皮说:“其实……就是用眼睛看着大街上的行人,再瞄准了其中一个人,找准他的钱夹位置,皮包的质量什么的,在看看那个人的脚力行不行,之后就是动手了!”
安夏北说完,当即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愣住了,秋允昊冷汗淋漓,惊然到了一定程度。
“呀呀……呀呀……”
现场格外的安静,安夏北只感觉一阵黑乎乎的乌鸦,从额头飞过,荒凉至极。
突然,裴如远眨动两下眼睛,开口道:“我弄明白了,你是做皮包研究工作的吧!”
稍瞬间,安夏北这有种想要飞奔出去,跪谢上苍的冲动,她惊喜的热泪盈眶,说:“裴伯伯呀,您可真有学问,竟然说的是如此的优雅,哎呀,我真佩服您哪!”
“是吗?”裴如远有点无措。
“现在我才知道,学好文学是多么的重要哇!”安夏北感叹着高呼。
秋允昊挤弄下着眼神示意她。
安夏北明白他的意思,立即闭上了嘴,乖乖坐在一旁。
“裴伯伯呀,您可真是博学多才呢,我们都应该好好的向您学习学习才对呀!”秋允昊借机恭维。
裴如远大笑,可突然眸光深陷,威严厉色的看向他,说:“允昊呀,别在卖关子了,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我知道你这次来肯定有事儿的。”
秋允昊暗自佩服裴如远嗅觉的敏锐,连这种事情都能察觉出来,慢慢的目光迎上了他,说:“裴伯伯真是料事如神呢,确实有件事儿想和您商量下。”
“那就说吧!是不是关于黎昕的?”裴如远揣测的说。
“嗯,确实和黎昕有点关系。”面对这么精明的一个老头,秋允昊的心里还真是分外的捏了一把汗呢。
安夏北身体往前一挪,接着说:“那裴伯伯能答应我们吗?”
裴如远又笑了,唇角大幅度的向上勾起,果断的一挥手,道:“怎么不能答应呢?你们这儿两个孩子呀,还能有什么大事啊?就直说吧!”
“那既然伯伯都这么慷慨大方了,那我就说了……”安夏北小心翼翼的有试探一遍。
“不能答应,我爸答应了也不能算!”一道凛冽的男声从门口处传进来。
等到脚步临近,安夏北顿时紧张的喘息起来。
“黎昕,你刚才说什么?”裴如远问儿子。
裴黎昕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一把将手里的车钥匙摔给一侧的管家,坐在了沙发上,目光瞄向安夏北。
“你来我们家干嘛?滚出去!”裴黎昕吼道。
秋允昊猛地站起身,但在乎裴如远在场,声音还颇为温和,“黎昕,你在说什么呢?夏北是我带来的,你说话客气点!”
“我就知道是你带来的,不然这个女人又怎么能找到这儿来!”裴黎昕怒火的双眸移像秋允昊,两人仇视的盯着对方。
裴如远比较纳闷,“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见面就吵?”
停顿下,裴如远又指着裴黎昕,道:“黎昕,这位姑娘可是允昊的女朋友呀,你怎么说话呢?”
“女朋友?他的?”裴黎昕愣头愣脑的反问。
“对呀!”裴如远回答。
裴黎昕气愤交加,起身猛地抬起出拳重击茶几。
茶几上面的玻璃顷刻间破碎,出现几道深深的裂痕。
“黎昕,你干什么呢?”裴如远大惊。
管家匆忙的和两个保姆跑过来,处理地上的玻璃碎片。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你竟然和秋允昊……你们……”裴黎昕气的呼呼直喘,手指紧紧的攥紧,怒火万丈。
“我……我怎么就不要脸了?我和允昊之间也没什么呀,是裴伯伯误会了嘛!”安夏北小声的辩解着。
“夏北,不用和他辩解,他也不配!”秋允昊极力维护安夏北,目光犀利的迎上裴黎昕。
裴如远还是没弄懂是怎么回事,又说:“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呀?黎昕,你怎么这样说那位姑娘呢?”
“姑娘?她也配成为姑娘?她都已经生了四个孩子了!”裴黎昕赌气的喊道。
“什么?”裴如远彻底惊住了,眸光瞄向安夏北,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允昊的女朋友吗?你们都已经生孩子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安夏北低头无措,两手局促的不知该放在哪里好。
倒是秋允昊,她一把环住安夏北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身后,解释说:“裴伯伯,刚才介绍时,我就想说清楚的,可是您打断了我的话,我也没想到您会这样误会,但既然是怎样了,那我现在就解释清楚吧!她就是安夏北,是钱串,钱袋那四个孩子的母亲。”
“啊?”这个事实对裴如远来说太激烈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呼吸急促。
裴黎昕上前抱住他,“爸,你怎么了?没事吧!”
眼看着裴如远的呼吸过于急促,安夏北实在着急了,提示道:“裴黎昕,你帮上下抚顺着裴伯伯的胸口呀,让他呼吸顺畅就好了。”
裴黎昕瞪了她一眼,可手法上却已经按照安夏北的提示做。
两分钟后,不等管家的药取来,裴如远的呼吸已经顺畅多了,脸色也有所好转。
缓过来的裴如远,张口问的第一句就是,“安,安夏北啊,我那四个孙子,真的是你生的?”
安夏北点了点头,小声道:“是啊,确实是我生的,让您失望了,对不起呀……”
“那你的工作呢?还是那个透视研究吗?”裴如远继续问。
她接着点头,“就是站在大街上,看谁的兜里钱多,找准皮夹的位置,用工具或者想办法偷到自己手里的透视工作呀,也让您见笑了哈……”
“你……唉,真难为我那四个孙子了,这几年是这么过来的呀!”裴如远渭然长叹,心里特别的心疼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