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却都是那么迅速都是那么自然而然一气呵成,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嫂孙那个顶头男上司自己,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这厮便如山一般轰然倒地,震得好像楼板都在摇晃,接着便是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了。

孙哥和任盈盈又是看潇洒的拍了拍手的我,又是看躺在地上的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这厮正瞪着我痛苦而又难以置信呢,孙哥和任盈盈便比这厮还更加惊疑得难以置信了。

至于孙嫂在身后的床上是什么状况,我没有别过脸去看,我虽然很轻易就避开了她那个顶头男上司一招狠狠的窝心脚,还一记扫腿直接把这厮给重重的干倒在了地下,但我还是看着这厮,一脸特别快意潇洒的笑,实则是对这厮半点不掉以轻心。直觉告诉我,这厮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便认栽的。

果然,不到五秒钟,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就从疼痛和惊疑中回过神来,然后,双腿一曲再一蹬,身子一跃,就要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来。

看这厮那速度,那姿势,那轻盈,竟很明显也是练过的。怪不得,这厮不把孙哥放在眼里,给孙哥戴了绿帽,还要那么欺人太甚的一次次打孙哥,上次,是在孙哥和孙嫂租住的卧室里,这次,又是在这里酒店的包间里,原来,这厮不仅仅是光凭自己有牛高马大的个头可以直接碾压单薄瘦弱的孙哥,还仗着他练过,有过硬的打斗技能!

然而,这厮很不幸今天遇上我了,而且,我今天本来就是抱了狠狠收拾他,替孙哥报仇的目的来的,更何况,上次的仇还没报,他今天竟然又给了孙哥一个窝心脚,踢得孙哥口吐鲜血,老子是气得新仇旧恨都给他加一起,全部要在今天算了!

所以,这厮那个鲤鱼打挺看似要特别潇洒的完美完成,却就在他跃起的身子刚刚要轻盈而潇洒的立在地上时,老子却忽然抬起一脚,本来想直取这厮的咽喉的,但考虑到这厮有可能承受不起,怕把这厮踢背气,或者更严重点造成生命威胁,那就事情闹大了,便将方向临时调整了下,改着踢向他的胸膛,而且,力气也消减了不少。

但尽管如此,还是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吓得避闪不及,刚刚从地上迅速的跃起的身子还是撞在了我踢出的穿着硬邦邦的皮鞋的脚尖上,然后,又是“啪”的一声,这厮的身子便一个向后,仰面朝天的重重跌倒了。

而且,这次是后背着地,这厮比上次还跌倒得重,再次震得楼板都在摇晃不说,还更加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好在,这厮到底是练过的,在着地时还是急急的采取了些保护措施,后脑勺没有重重的撞在地上,否则,恐怕就是不短暂的昏迷,也会至少来个轻微脑震荡了。

但尽管如此,这厮还是痛苦的捂着胸口,“哇”的一声,如孙哥一样吐出一口鲜血来。

这厮看着地上的鲜血,忽然就怕了,比之前还要难以置信,而且,更添了几许惊恐的神色瞪着我。

我却冷笑着,向他一步步逼了上去。

“你……你……你还……还要做什么……”

这厮在地上一边蜷缩着向后挪动身子,一边吓得几乎语无伦次的颤抖着声音问我。

“做什么,你说呢,你说我要做什么?”

我一边冷笑,一边居高临下的斜视着这厮裆下。

这厮身上那条没有穿规矩的火红女式内内里隐隐的枯草下隆起的孤度更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经历了过度的惊吓的缘故,然而,我还是隔着裤子斜睨着他那只小小鸟,一双眼睛里的冷冷的眼神特别的玩味。

“别……别……别……”

这厮便吓得更加惊恐的蜷缩着向后一个劲的慌慌的挪动着身子,再也顾不得胸口刚刚被我踢过之后的剧痛了。

“萧雨……算了……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

我身后,孙哥于一阵难以置信的震惊中这时终于回过神来,慌慌的对我道,似乎要从还处于难以置信的震惊中的任盈盈的搀扶下向我过来,阻止我。

我却哪里会理会孙哥,冷笑着上前,眼神一凛,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向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的裆下!

“啊!”

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更加一阵惊恐,也顾不得一双手极可能被我将手指踹断,慌慌的就伸过来捂向了裆下,欲挡住我那一脚。毕竟,比起腰下那玩艺,这两只手的手指就算是全被我踹断也算不得了什么,因为,手指踹断了还可以接上,可腰下那玩艺要是被踢断了,那他就只能从此做太监,再漂亮的女人就算是脱光了摆在他面前他也只能流着口水干瞪眼,想碰,却没有工具了。

这厮那一挡,我这一脚自然没有直接踹上他那只小小鸟,但也够这厮那双手受的,只听“啊”的一声更加痛苦惨烈的尖叫,于我那一脚之后,这厮那双捂着裆下的手便惊慌的拿开,还拼命的一个劲的摔着,看上去已经红肿,也不知道有没有真正骨折。毕竟,我其实在最后踹上时还是手下留了点情,怕这厮早在我预料中的那双手抵挡不住,真把人家腰下那玩艺给报废了,到时,被他老婆找上门来,我可就惨了,我平生最怕的就是被女人纠缠了,尤其是,凭他的年纪,估计他老婆也相差不大,正是如狼似虎的阶段。

这厮当时不但拼命的摔着两只红肿的手,眼里还滚出了眼泪,额头上更是渗出豆大的汗珠,而更夸张的是,他腰下那条红火的女式内裤竟已湿透,双*腿间的地下好大一滩尿水!

这厮竟然吓尿了,如此一个牛高马大刚刚不久之前还不可一世的家伙,竟然吓尿了!

我忽然就好瞧不起这厮,忍不住就更加居高临下,给了这厮一个比那天在酒店看到郝剑的窝囊相时还要轻蔑还要不耻还要鄙夷的眼神。

然后,我也不看这厮了,我都不屑看这厮了,便向那边的那张大床走过去。

孙嫂还蜷缩在被子里,吓得瑟瑟发抖,我看到那张大床在因为她的瑟瑟发抖,颤巍巍的摇晃,而且,她更加没敢向我们别过脸来,反是更加背对着我们,把头向里边深深的往被子里埋,只对我们露出一头披散的凌乱的长发,直到现在,都没听到她对我们发出哪怕是半个声音。

“嫂子,不至于吧,吓成这个样子,刚刚跟你这个顶头男上司风流快活的时候,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反而是很大胆的吧?听弟一句劝,无论怎么羞愧得无地自容不敢面对咱们孙哥,还是别过脸来,看看我们孙哥吧,一味逃避不是办法,既然发生了,你怎么也得面对的。”

我冲床上背对着我们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孙嫂道,语气特别讥讽,半点也不同情,更别说像以往那样对她像对姐姐那样的尊重了。

“什……什么?听……听你……你的话……像……像是闹……闹误会了,你……你们好像是……把我当……当着你……你们的谁……谁了……”

床上的女子却忽然终于道。

我当时便愣了,听声音,竟然根本就不像是孙嫂呀!

而且,那女子像是听出了些端倪,没先前那么怕了,还对我们试探着转过身来,我便看见她凌乱的长发间的那张脸,竟真他妈的不是孙嫂!

这下,我已经不是愣了,而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得比震惊还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