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大门,我便直接向前台走去,指着手机里的孙嫂的微信朋友圈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的照片,问前台美女,刚刚进去的这个人开的是哪间房。

前台美女很疑惑的看着我,又看着跟在我身后的孙哥和任盈盈,并没有告诉我。

“是这样的,我们和他是朋友,我们也想在他刚开的房的隔壁开一间,到时方便一起聊天,不过,我们暂时不想告诉他,只想等会给他个惊喜,对了,他隔壁还有空房吗?”

任盈盈这是对前台美女笑道。

“哦?是这么回事呀,我帮你们看看。”

前台美女一下子释了疑惑,笑了起来,一边道,一边还真帮我们看了起来,又告诉我们,说在他们左边还真有间空房,又问我们,确定只开一间?一双笑眼便在我们三个人脸上扫来扫去,尤其是扫视任盈盈时有点怪怪的。

“哦,是这样的,我只是来陪他们坐坐,等他们把房开好了,我一会儿就要回家的。”

孙哥忙道。

“哦,那就真只开一间了。”

前台美女便又笑道。

而我看到任盈盈的脸忽然就有了些羞红,本来之前她一番巧妙的话让前台美女释了疑惑,还悄悄的对我投来了几许得意之色的。现在,我见她这副样子,料想她已猜测到了前台美女刚刚那句问我们确定只开一间房吗的意思,尤其是,前台美女为什么用那么怪怪的眼神看她,我便也悄悄的看着她,露出了几许得意的坏笑。任盈盈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一张漂亮白净的脸上的羞红就更加鲜艳了。

然后,我们开好房,拿了房卡,便坐电梯上楼而去。

开*房花了好几百,是我掏的钱,不过,为了孙哥,我也觉得是值得的,尤其是想到接下来很快我们就会让那对奸*夫淫*妇在孙哥面前原形毕露了,我更是说不出的兴奋。

到得楼层,走出电梯,我们找到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开的那间房,我就伸手想敲门,却被孙哥止住了,孙哥不知道是怕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看上去挺紧张的,特别的不踏实,让我先别莽撞,等弄清楚了再说。

我靠,人家生米都煮成熟饭好多回了吧,他居然还让我别莽撞,还要等弄清楚了再说,我不知道什么才叫不莽撞,什么才叫弄清楚了,难道非得要亲眼看见他们正在进行时,可房门紧闭,我们能亲眼看得见吗?!

我气得咬牙切齿,平生第一次感觉孙哥怎么就这么窝囊,这么没出息,这么不像个男人!

然而,任盈盈也拉住了我,悄声道:“孙哥说得对,我们现在都还不确定他们开了房是不真在房里,尤其是,还不能确定他们真在房里做……做……做那苟且之事,常言道,这捉*奸是要捉双的,万一他们这个时候其中有一人不在房里,而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我们岂不是非但扑了个空,还要被他们反咬一口。依我之计,我们还是先在隔壁我们的房间一边休息,一边监视,等时机成熟了,再敲门而入。”

“敲门而入,说得简单,依你的话说,即使他们真正在进行时,我们敲门,还不打草惊蛇,他们还不晓得收拾战场,反而乖乖的来给我们开门,只等我们抓呀?”

我不服气的对任盈盈小声道。

“那我们就不敲门。”

任盈盈笑道。

“不敲门?那我们怎么进去?”

我诧异的看着任盈盈。

“这个你就别问了,山人自有妙计,你和孙哥就按我说的办就是了,先去我们房一边休息,一边监视就是。”

任盈盈神秘一笑,却偏偏又笑得那么自信。

我更加诧异,不过,把耳朵贴在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开的房的门上听了听,里面安安静静的,还真的什么动静的都没有,连一点隐隐约约的声音都没听到,我便不得不暂时听任盈盈的话,跟着她和孙哥去了隔壁我们的房间。

虽然只是进的隔壁我们的房间,我却没闲着,我是东看看西瞅瞅,希望能找到一个能偷窥避的小孔,却让我失望了,我又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希望能偷听到隔壁的动静,结果也不知道是隔壁本就没动静,还是这酒店的墙壁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我又一次失望了。

任盈盈就在旁笑我,让我就别傻乎乎的瞎忙活了,等会一切按她说的办,保管我们能捉*奸拿双,让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在孙哥面前羞愧得无地自容。

我便只好什么也不做,只是好奇的看着任盈盈,想问她到底有什么妙计,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又这么特别自信的样子,但估计任盈盈肯定不会告诉我,便又没有问。

而孙哥却是一言不发,点了一只烟,只一个劲的抽着,在一旁生闷气。

不多一会儿,任盈盈便对我们笑笑,说她有事出去一会儿,让我们等她,还说在这段时间里别忘记了注意隔壁的动向,主要是看着他们有没有开门离开。

孙哥还是一言不发,而我却是点点头,特别狐疑的看着任盈盈含笑而去。

我看见任盈盈出门之后去向那边的过道方向,像是坐电梯下了楼,而我却是在门缝里连眼睛都不敢眨一眨的监视着隔壁的房门。

不多一会儿,隔壁的房门居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竟果然是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那男人从房里走出来之后,到得对面的一间房门前,抬了抬手,像是要敲门,却又犹豫了下,没有敲,然后,转身又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给掩上了。

我心下疑惑,暗想,我们是不搞错了,这厮是不是开了两间房,自己住了我们隔壁这间,而孙嫂却住了对面他刚刚准备敲门却没有敲的这间,这厮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等时机成熟,感觉安全了再过孙嫂房间里去,怪不得我刚刚贴在他的房门上会听到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为了进一步确定我心的中疑惑,我扫视了遍过道,见过道无人,便又再次闪身过去,将耳朵贴在孙嫂的顶头男上司刚刚进去关上的房门上,很奇怪,这次,我却隐隐听到了声音。

而且,是个男人跟女人的声音,虽然隔着房门,特别的不甚了了,但我还是任借自阅遍岛国爱情动作片的丰富经验,判断出里面那对男女在开始前戏了。

我心里忽然就特别的兴奋和激动,当然,还有愤怒,我忙反身回房,把孙哥给拉了出来,然后,和孙哥一起贴在房门上偷听。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兴奋,但到底是隔着房门,还是隐隐约约的,而且,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是激动兴奋的喃喃声,跟呓语一般,所以,孙哥尽管已是气得满脸涨红,却还是在悄悄的问我,会不会搞错,那女的也许不是孙嫂,而是别的谁。

我就又来气了,这不是废话吗,明明任盈盈都说了,她亲自打车跟踪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到这里,亲眼看见他们两个进了酒店的,除了她,哪还有别的女子!

这个时候,我再没想过对面的房间,我也不会再傻B得以为孙嫂的那个顶头男上司是开了两个房间,她住了对面,而只有他那个顶头男上司一个人住在我们隔壁这间了。

而这时,只听里面越来越兴奋急促的声音,我便已经知道这对狗男女前戏已结束,已开始进入正在进行时了,这个时候,已经可以破门而入,捉*奸捉双了,只怕再耽误,要是孙嫂那个顶头男上司虽然看上去强壮,却是传说中的三分钟,那么等故作神秘的任盈盈回来,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

我当时那个急,不是估计酒店的房门比较牢实,我非但一两脚踹不开,还反而会惊动里面的那对正在进行时的狗男女,我真的早就抬腿踢门了。

然而,这时,任盈盈从那边的电梯里出来了,看见我和孙哥贴在门上偷听,尤其是我那十万火急的样子,又是得意又是有趣的笑语盈盈的向我们走来,手里似乎还握着个东西,我一看,竟然是房卡!

莫非,任盈盈是去楼下前台用什么妙计骗得了孙嫂和她那个顶头男上司的房间的房卡?!我一阵激动,便感觉任盈盈果然冰雪聪明,有时候,让我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颇感自愧不如,不得不心生佩服啊!

只是,任盈盈明明看到我的表情焦急得十万火急,却只是笑着向我们款款而来,生怕踩死了一只蚂蚁那般,半点也不加快脚步,真是又气又急死我了!

我便咬牙切齿的用恨恨的眼睛催促她,谁料,她非但没加快脚步,却反而还用笑眼还击我,那意思是我慌什么慌,有本事,我就这么破门而入呀。

我便更加要被任盈盈给又气又急得半死了!

不过,好在离得不远,任盈盈还是很快就过来了,任盈盈刚到得我身边,我一个没好气就直接一把从她手里夺过了房卡。孙哥还在犹豫,小声的问我这样妥吗。我气得看都不看他一眼,将门卡一刷,只听“滴”的一声,房门还果然开了!

我将门猛地一推,然后,再一把推在还在一旁犹豫、紧张甚至怕怕的孙哥背上,孙哥一个踉跄,便跌跌撞撞的扑进了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