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声惨叫之后,叶姗姗立时就像遇上马蜂窝一般从我身上匆匆的跳了起来,急急的闪到一旁,还又是用手抹脸,又是甩手,又是抖衣服的,嘴里更是厌恶的直骂,恶心,真他妈秽气,见过窝囊男人,却没见我这般窝囊的男人,亏得长那么大,真是白大了!
我不知道叶姗姗指的是我什么大,是指我年纪大,已经二十多岁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呢,还是指我那里大了。
我更不知道叶姗姗为什么突然有如此怪异的举动,难道,她是被我那声绝望而痛心的惨叫给吓得的,可这完完全全不符合她的个性呀!
而且,我分明半点都没有感觉到我腰下有疼痛的感觉,很明显,叶姗姗那一剪刀还并没有来得及真正扎下去。
我疑惑的伸手去腰下摸了摸,我便摸到了硕大的一根,很明显,我那里还好好的在着呢,可我的手指却一个不经意触到了地板,竟感觉湿湿的,还有点暖暖的温度。
“血,血,血……”
我当时便惊恐的道,并且,把手拿到眼前来看,我第一感觉,就是叶姗姗那一剪刀不是没扎下去,只是扎偏了,虽然没有把我那根庞然大物扎断,却是扎在了我腰下的别的位置,我只是痛木了,所以,感觉不到了痛。
“说窝囊,白长了那么大,还真他妈一点都没说错。”
叶姗姗这时却在一旁极轻蔑极不耻的道。
而我这时也已看清,我手上湿湿的根本不是血,我又疑惑的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居然有股骚味,莫非……
我忙直起身,向腰下看了看,竟然好大一滩,连远离我那片长势良好的茂密之处的好大一棵树的长裤和内内都给湿透了。
原来,我是尿尿了!
我是因为受到叶姗姗这个女魔头的过度惊吓给吓尿了!
怪不得,叶姗姗要那么厌恶的从我身上突然跳开,还一边骂秽气,骂恶心,一边又是抹脸,又是甩手,又是抖衣服的,敢情,是因为我突然的被吓尿,那喷洒而出一泄千里的带着骚*味的液体给让她猝不及防的喷在了她的脸上,握着剪刀的手上和衣服上了。
也怪不得,叶姗姗要那么轻蔑不耻的骂我窝囊,骂我白长了这么大。
一个大男人,一个腰下长了那么大根雄壮的物什的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小女子给吓尿了,也确实是没有再比这更加窝囊的了。
我是那么的可耻,脸一下子火辣辣的发烫,我自己都感觉到已经红到了脖子,但我更多的是余惊未消,我抬着眼,既羞耻又可怜巴巴的望着叶姗姗,张了张嘴,想继续求她看在我如此惧怕她的份上,接下来,饶了我。
“别以为我真放过你了,”不想,我还没开口,叶姗姗就已是逼视着我,狠狠的道:“我只是看你窝囊,看你恶心,看你脏,我不想再让我这干干净净的剪刀沾上你的秽气,暂时把你那恶心的东西寄存在你腰下,以后要是胆敢再招惹到我,我叶姗姗随时都可以把它取走。”
叶姗姗边说,还边极轻蔑极不耻又极厌恶的向我腰下扫了一眼,然后,又冲我晃了晃她手中那把锋利的剪刀,转身去向她的卧室,拿了浴巾,去向浴室了。
接着,我便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天晚上,叶姗姗在浴室里洗了一个漫长得史无前例的澡,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才从浴室里出来,还在一边厌恶的斜睨着我,一边嗅着她的手有没有异味,仿佛我是天底下最肮脏的一个物种似的。
这天晚上,躺在卧室的床上,一个人对着从窗外洒进来的清冷的月色,我怎么也睡不着,我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羞耻和屈辱。
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新加的微信好友,我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想跟她撩*骚,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放纵的撩*骚,以此来发泄,来打发这烦躁得翻来复去也睡不着的漫漫长夜。
我意外的看见,她竟然已给我发来了条消息,问我再干嘛,还附了个微笑的表情。
我忙回道,没干嘛,就是躺在床上睡不着。
我刻意用了“躺在床上”几个字,我就是要制造一种暧昧的气氛,引发她的遐想,为接下来顺理成章的进一步放纵做好铺垫。
我也睡不着,她在那边道,可以说说,你为什么失眠吗?
难受。
我只给她回了两个字。
哦,这就恰恰相反,我却是因为开心,因为兴奋。
她在那边道。
我被一个臭女人欺负了。
我回道。
哈哈,说恰恰相反,还真是恰恰相反,我却是欺负了一个臭男人!
她在那边回道。
哦。
我回道,比刚才只回她“难受”两个字还要更加简短,以此来突出我这颗受伤的心,好等着她接下来用她的温柔来抚慰我。
说吧,那个臭女人都怎么欺负你了,姐找个机会帮你欺负回来。
她在那边回道。
虽然没有用她的温柔抚慰我,却是直接要出来替我报仇啊,这比任何温柔的抚慰都还要让我感动。
算了。
我却只淡淡的对她回了两个字。
怎么,小看姐,不相信姐有这个能力,以为姐是普通的弱女子,替你报不了仇?告诉你,别说一个臭女人,就是一般的臭男人,姐我都不放在眼里,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呢。就好比今晚,我收拾的那个臭男人,人又长得奇丑,还特别窝囊,竟然斗胆趁姐不注意,占姐的便宜,吃姐的豆腐,你猜结果怎么样,姐红颜大怒,拿了把剪刀,扬言要把她“咔嚓”了,那个奇丑无比的窝囊男人便吓得当场就尿了,哈哈哈,真他妈窝囊,真他妈痛快,真他妈过瘾!
她又在那边道,这次,为了我相信她的能力,打了特别长的一串字来证明,还在末尾附了好一长串眦牙大笑的表情。
我当时便傻B了,我怎么感觉她说的越来越像我自己呀。
我疑惑的看了看她的微信好友名,“微微一笑很倾城”,而且,是我前不久在附近的人里搜索到她,然后申请她通过好友添加我的。
而我的网名是“独狼”,取我是一匹孤独而受伤的狼之意,现在看来,我哪里是什么独狼,在这个家里,我分明就是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为了撩骚,我的这个微信号是用我的另一个电话号码注册的,空间里面除了受了伤感觉生活无望发点感慨之外,基本上别的什么也没有,至于照片什么的,那就完全是零了。
而“微微一笑”很倾城的微信空间里也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甚至,我想通过朋友圈,查看她的朋友圈,看能不能发现点蛛丝马迹,找到她的庐山真面,都一直没有如愿。她的朋友圈除了最近几天发了几条一看就是向我暗示好感的说说之外,根本就是空空如也。
我甚至都怀疑,她的微信好友就只我一人,她这个微信号极有可能是才注册的,目的也是和我一样,只为了撩骚,所以,一张相片也没有。
“怎么,还是不相信我呀?我明天就要教训一个臭女人,你要不要现场观摩一下,看看姐是不是能说到做到,想教训谁就教训谁?”
“微微一笑很倾城”又在那边发过来一长串消息,看来,这女人挺不甘寂寞,才跟我撩骚这么几天,就对我很上心,很急于向我证明了。
她哪里知道,此时此刻的我,已不是相信不相信她的问题,而是在怀疑她,在翻看她的资料和空间,希望能看出她到底是谁,是不是如我不祥的预感的那样。
“我们都还没见过面呢,甚至连彼此的声音都没听过,更没有看到过彼此的照片,叫我如何相信你。”
我这时发过去一串文字道。
“想看我是吧,看在你今晚受了伤,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臭女人欺负了,心里一定感觉特别窝囊特别难受的份上,我今晚就破例给你发点小小的福利。”
“微微一笑很倾城”在那边道,居然连推辞都没推辞一下,更别说拒绝了。
“好,快点,我等着你。”
我急急的发个去几个字。
“慌什么慌,那么迫不急待的样子,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我也在床上,我这还得给你立即现拍呢。”
“微微一笑很倾城”在那边回道,还附加了个捂着嘴有趣的偷笑的表情。
“微微一笑很倾城”也说了在床上,还说了给我现拍,尤其是联想到之前她说的小小的福利,这明显充满着太多的挑*逗啊。
我什么也没说,生怕耽搁了她在那边的床上给我现拍她即将发给我的小小的福利。
我的一颗心却砰砰的乱跳着,既激荡又紧张,我比任何时候都期待,我不仅仅是想要知道她发过来的都是什么让人热血贲张的福利,我更想知道,她到底是谁,是不是真如我不祥的预感的那样。
果然,最多隔了不到十秒,“微微一笑很倾城”就给我发过一张在床上拍的福利照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