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萧雨,死哪去了?!”

叶姗姗在浴室里吼道。

我忙一边从卧室里跑出来,一边慌慌的道:“姐,什么事?”

“耳朵聋了吗,叫了这半天才出来?!”

叶姗姗在浴室里更加没好气的道。

“不是,姐,我这不是正在因为工作上的事跟上司微信交流吗,所以便……”

我更加慌慌的解释道。

实际上,我是在一边跟一个新加的美女好友撩骚,一边看小电影。

“少他妈废话,我才懒得听你解释,还不快滚我房间去把浴巾给我拿来,我忘记拿浴巾了!”

叶姗姗在浴室里打断我,对我厉声道。

“是,是,是……”

我唯唯诺诺,转身就跑进叶姗姗的卧室。

叶姗姗的浴巾放在床头上,粉红色的,一眼便看到了。

我抓起浴巾急急的就要出卧室,却不想,浴巾却带倒了床头柜上的什么,那东西骨碌碌便滚到了地板上。

我吓了一跳,忙低头去看,却是一个棕色的小药瓶,幸好,没有打烂,否则,等会儿被叶姗姗从浴室里出来发现,那我就死定了。

我忙蹲下身去,把那小药瓶小心翼翼的捡起来,又准备小心翼翼的放回床头柜上。

然而,我忽然好奇心驱使,忍不住就向那小药瓶上的说明书上看了看。

一看那说明书,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这居然是一瓶网购的制痒药粉,注意了,是制痒,不是止痒,制造的制,意思是只要这药粉接触到人身上,就会制造出让人难受的奇痒来。

怪不得,昨天我在厕所里用过那卷纸巾之后,屁股痒得老子搔得都想死了,最后硬是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去浴室里冲洗了不下十遍,才终于慢慢缓减了这种奇痒。

也怪不得,昨天叶姗姗一直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带着那种特别莫名其妙的邪邪的笑,还在给谁打电话时悄悄的得意的说了句,试用了下,效果比想象的还要理想!

也怪不得,等我今天去厕所时,那卷纸巾给换了,我当时还在纳闷,昨天还那么大一卷怎么今天就换了呢,难不成是叶姗姗那个来了,才用得这么快。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敢情,昨天那卷纸巾被叶姗姗给动了手脚!

叶姗姗是真是太恶毒了!

忘记介绍了,叶姗不是我亲姐,我是个孤儿,叶姗姗妈妈的闺密的儿子,我从没见过我的父母,我是跟着叶姗姗的爸妈长大的。

叶姗姗的爸爸我叫叶叔,妈妈我叫江姨。

叶姗姗打小就欺负我,这几天,趁叶叔和江姨不在家,更是变本加厉,什么家务事都让我做,连她的臭袜子、内衣和内裤都逼我给她洗,这倒不说,还网购这样的药粉回来,拿我来试用!

我当时,那个气那个恨,忽然就生出一种奇怪的报复的想法。

我都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有了勇气的,打小我就被叶姗姗欺负得逆来顺受,这是我第一次报复。

我当时挺紧张、挺怕的,我打开那个小药瓶的瓶盖,将里面的药粉抖在叶姗姗那粉色的浴巾上时,手颤抖得厉害,我听到我的心在“砰砰”的狂跳,如果不是嗓子眼太小,估计都要蹦了出来。

而且,我没敢抖太多,反是只抖了很少很少的一点。

“萧雨,你磨磨蹭蹭在干嘛,这半天还不出来,是不是趁我关在浴室里,就在我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悄悄的对着我的那些五彩缤纷的内衣看,你个死变态,看我出来不收拾你!”

叶姗姗这时又在浴室里吼了起来,听得出来,是等得很不耐烦了的那种。

“来了,来了!”

我慌忙把药瓶盖好,又放回床头柜上,拿起那沾了少许药粉的粉色浴巾跑向浴室。

“说,是不是被我猜中了,别以为你叶叔和江姨不在家,你个死变态就可以猖狂,要知道,你从小就被我踩在脚下,就算你叶叔和江姨不在家,我照样也可以收拾你!”

我刚到浴室门边,叶姗姗就一边在里面把浴室门拉开一条缝,一边伸出一只刚洗浴过后的白净细腻的纤纤细手来,嘴里还恶狠狠的道。

“不是……那个……姐……刚才我太慌乱……不小心把浴巾给掉地上了……所以……所以我耽搁了一会儿……要不,姐,我这就去你卧室给你换根浴巾吧……你那些浴巾是在壁柜里吧……”

我道,比刚才还慌乱。

叶姗姗的一番威胁我的话,让我忽然惊醒,让我感觉害怕,让我改变了要报复她的主意。

说完,我就慌慌的一个转身,要去叶姗姗的卧室给她换根浴巾。

“站住!”不想,叶姗姗却在背后厉呵道:“人渣,说你变态还真变态,是不是打了以给我换根浴巾的借口,名正言顺的拉开我房间里的壁柜的门,再次偷窥我哪些五彩缤纷的内衣的主意?!”

与此同时,叶姗姗还突然把浴室门那条缝拉开得更大了些,猛地探出几乎半个身子来,一把就从我手里抓过那根粉色的浴巾,又急急的缩回浴室,“砰”的一声把浴室门关上了。

尽管一切很突然,只是那么一两秒钟的时间,叶姗姗又只是探出了半个身子,而且,我还是背对着叶姗姗的,但那一刹那的春光乍现,还是猝不及防的闯进了我眼睛的余光中,我居然看到一座晶莹细腻的雪山,傲然高挺,要耸入云端,欲与天公试比高那般,而且,还随着叶姗姗的从门缝里迅速探出又缩回雪白娇好的身子,诱人的上下颤抖着!

当时,我心里忍不住便一阵猛烈激荡。

不过,危机意识很快就让我清醒,内心的激荡变成了紧张和害怕,我忙快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跟逃似的。

“跑什么跑,做贼心虚吗,是不是刚刚真在我房间里翻箱倒柜偷窥了我的那些五彩缤纷的内衣,还特别猥琐里拿到手里闻了闻?等会儿我把衣服换好了再来收拾你!”

叶姗姗这时已裹好浴巾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不是,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正在因为工作的事和上司交流呢,我的上司可是个女魔头,她要是等久了,明天上班我可就惨了。”

我背对着叶姗姗慌慌的道。

话一说完,我就急急的钻进我的房间,还第一次把门给反锁了。然后,便一颗心极忐忑不安的假装看手机,实际却屏气宁息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好一会儿,我都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异常,估计叶姗姗正在她的房间里退下裹在身上的那根粉色浴巾,换上睡衣呢。

在这段时间里,我半点报复后的兴奋和快感也没有,我反是特别的提心吊胆,又心怀侥幸的想,也许,我抖在浴巾上的药粉太少,并没有半点效果,所以,叶姗姗虽然在浴室里裹了那根浴巾出来然后回她的房间,但身上却并没有半点发痒的感觉吧,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然而,这个时候,我便听到叶姗姗的房间门突然推开,紧接着是匆匆的脚步声,还有叶姗姗难受的“嗯嗯啊啊”的轻声叫唤,再接着,便是浴室门再次被急急的打开又关上,“哗啦啦”的水声再次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完了,这下可惨了,敢情,叶姗姗是药效发作,痒得难受,跟我昨天一样,跑进浴室里清洗身子去了!

真没想到,那药粉居然如此厉害,我只抖了那么很少很少的少许在那根粉色的浴巾上,叶姗姗还是没能幸免!

我一边暗叫如何是好,一边既紧张而又担惊的想着对策。

然而,我却越是慌乱,越是除了紧张和担惊,大脑里完全一片空白,想了好一会儿,也半点主意也没有。

然而,这时,便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住了,再一会儿,浴室门便被推开,叶姗姗踩着穿着拖鞋的脚步声,便重重的向我的房间门的方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