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个安凡,我对他的防备很深。
“小念,来这里做什么啊?”云菊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我问你,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好姐妹?”
我扶着她削瘦的双肩,为了能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来,我索性给她打感情牌。
果然云菊就一脸蒙的点点头:“是啊,我们当然是好姐妹,再说了,那天在阿红的公寓里,你还听我讲了那么久,我觉得我们宿舍里就你最懂我。”
“那既然这样,你有男朋友了怎么不告诉我?”
云菊愣住了,说我没有男朋友啊?
看她还是一副想要隐瞒的样子,因为是关系到安凡,所以我不想再和她兜圈子,我说:“刚才我在图书室里都看到了,你看那个叫做安凡的转学生眼神不一样,我怀疑他就是你的男朋友,对吗?”
意外的是我的话居然让云菊一下子就脸红筋涨的:“小念,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那是哪样,你总该跟我说说我才明白不是吗?云菊,我听人说那个安凡长得跟以前失踪的乔城一模一样,我就怕你的人身安全有什么偏差所以才管你的,要知道我们可是一点也不了解安凡啊!“
“我知道,而且说起这个乔城师兄,我是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他曾经是学生会的,而且和现在的安凡也确实是长得几乎一样,可是,我和他真的不是男女朋友,而且我怀疑他都不认识我。”
“不会吧云菊,所以你这么看他是因为暗恋?”
“也可以这么说吧!但是……。”面对我,云菊又能吞吞吐吐地底下了眼睛。
“但是什么你到是说呀,你要急死我吗?”
“可是小念,就算我说了,你会真的相信我吗?”
“我会信,那天你在阿红家讲的那些理论我都信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云菊想了想,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的样子,她说:“不如我们去找家小店吃点东西吧,我们边吃边聊,站在这里又冷又饿。”
……
我们在学校大门口一家小食店里坐下,这里冬天主推小火锅,来吃的人还真不少。
我不明白既然是聊天,那为什么要找这么一个杂乱的地方。
云菊居然说这叫乱中有静,因为在太静的地方聊,她还更担心被别人给听过去。
坐下没一会儿老板就上菜了,我们在一个小小的包间里,云菊也从这里开始打开了话匣子。
就在半个月前,也就是她开始可以看到一楼走道里那个女阴灵开始,渐渐地她开始做恶梦,没错,一开始是各种恶梦,可是慢慢的,那些恶梦就像一团迷雾里突然迎来了一丝光亮似的。
梦里的场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点点变化。
她在梦里遇到一个白马王子,这个白马王子不是别人,正是咱们学校里的安凡。
这算是云菊的故事开始吧,我听得两眼发蒙:“奇怪,你和安凡并没有接触过啊,怎么会梦到他?”
云菊咬咬唇:“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直莫明其妙地梦到他,而且在梦里我们真是无话不谈,他说的那些情话,真是令人无法想像,就这样我的心完完全全被他给俘虏了。“
我怵住。
“云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只是一个梦而已,那么巧,也许白天你无意之中看到了他,而后大脑记下了关于他的回忆,之后就成了梦境。”
“小念,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你说的这个情况我当然了解,可是你知道吗?我不是只梦到他一两次而已,是梦到无数次,可以说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而且今天的梦,还会接着昨天的场景。”
当云菊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第一念头就是出事了。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呢,他在梦里说了那么多的情话来哄你,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享受着那种谈恋爱的感觉,享受他的呵护,有一天晚上,我终于忍不住答应了他,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听到云菊的话,我完全蒙了:“做他的女朋友?在梦里?”
“对啊,那虽然是一场梦,可对我来说,那是一场连续而从来不会间断的梦,我们在梦里完成了暧昧期,我觉得也应该是到答应他的时候了,所以我就答应了他。”云菊搅拌着碗里的菜。
“我不明白,你们两在梦里居然还有所谓的暧昧期?你们是怎么相处的?”
“不是我们,是我,那只是我的梦而已,你也看到了,在现实生活中,廖平他根本就不认识我。”云菊一脸的甜蜜:“至于在梦里是怎么生生活的,你看看现实中的男朋友就知道了,你也有男朋友,所以就是那样的感觉。我们去约会,看电影,吃好吃的。”
至此,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不过小念,有一件事情我始终不明白的,梦和现实可以结合吗?”
云菊突然问我,而且问得我除了哑口无言之外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才好。
“因为我遇到一点生理问题。”云菊脸色一红:“就好比他在梦里对我做的事情,我怎么感觉好像是真的发生了似的,比如我们发生的两性关系。”
“啊?”
“我没有骗你小念,我也是隔天觉得身体不舒服,所以才怀疑是怎么一回事,也是他头一次对我做那种事情后,我才想到要买那些符回来,可是我的思想是很矛盾的,一方面我害怕他,一方面我就仰慕他,有的时候在学校里遇到现实中的他时,我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去问问他有没有和我做一样的梦。
而且小念,那天我跟你讲的那个理论也是他在梦里时跟我讲的,否则我自己怎么可能会突然有那样的想法,他懂得的东西真的很多,超过我所有看过的概念书。”
云菊的这番话让我的思绪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我们都知道一般人做梦,比如青春期,也许真的能做那种和异性新密的梦,可不会那么明显,会出现第二天身体不舒服,这莫名让我想到了再宫烈头一次出现在我梦里,那里我也以为是梦,其实却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