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你杀了她?”

“没有,只是让她离开而已。”南宫烈用指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告诉我,你这么担心乔家寨不是因为乔诚。”

“自然不是,只是觉得乔家寨那么多人,怎么可能集体失踪。”

“这个我自会查清楚,娘子不必担心。”

说不担心是假,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话,不知道乔诚知道了会怎样,那寨子里毕竟有他的爸妈,想起乔妈妈慈眉善目的样子,心里难勉有些难受。

“还说不是在担心他?”谁想我这一低眉,南宫烈蓦地就暴发了,声音沉得让人心里发寒。

“真没有。”他的脸色好像变了,变得更加苍白泛着一层冷光,我唯有急急解释。

“是吗?”南宫烈扣住我下巴的手用了些力道,顿时疼得我眼里泛起来水雾,他看着我,异常发冷的视线锁住我,一会儿后,渐渐融化,似是叹了一口气:“别哭!”

像是我的泪水揉动了他那冷冰的心脏。

南宫烈放开我,轻轻朝后一挥手,那平整的山顶上无端多了一张华丽的大床,床缦随着夜风轻舞,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可南宫烈的劲臂已经往前一捞,将我整个抱起来走到床边。

“别。”我无措道:“你放过我吧,别人会看到,我……。”

“放心,我设了结界,他们谁也看不到。”

话完,他薄薄性感的唇压了下来,短短时间我便无法再抵抗,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出来的时候我原本就只穿着一条睡裙,此时他一边吻着我,另一只手已探,进裙底撩,拨着。

我面红耳赤地,忍不住呻,呤出口。

这一次南宫烈不再那么迫不及待,他温柔地带领着让进入一个沉沦的世界。

“娘子,如果夜夜都可以要你那该多好。”

这骇人的话一出口,他那冰冷的部份已经,挤了进来,我不自觉地攀扶着他的肩膀,身躯和他的冰冷相贴在一起,可还是灼热……让我无法控制往里沦陷的灼热……

……

事后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并不知道南宫烈是什么时候把我送回小院的。

只是被闹钟吵醒时,发现自己盖被整齐,卧室门也关得好好的。

起床,那种被掏空的感觉再度漫延,我恨这样的自己,恨自己沉沦在南宫烈,身下的样子,他总是有办法让我软得像一滩泥,在那雕花大床上任他摆弄。

心情低落地起床,给宽爷准备好早餐就直接往公司里赶。

今天是孙明给我们的最后拿钱期限,想着乔诚自己家人失踪不见了,他一点也不知情,可还得为我的事情而奔波,除了觉得对不起他,我已经找不到其他借口了。

他是我的正牌男友,可是昨天晚上,就连吻一下我都不答应他,而一转身却和南宫烈……

走出小院门口,却看到一抹身欣长的身影站在院外路边那棵大槐树下。

幽深如清潭般的凤眼,高挺的鼻梁,薄薄朱唇性感微勾,黑发在阳光下泛着洁清光泽,洁白的衬衫领子开了两颗扣露出一把凌冽的锁骨,咖色休闲裤,整个搭配清爽不失优雅。

冷不丁在自己家门口看到这么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子,我竟一时怔住没有反应过来,只到他抬起手来朝我轻轻一招,只见虎口中处那粒红如艳血的朱砂痣万般耀眼。

南宫烈?他不是鬼吗,怎么敢大清早的站在太阳地下?

“娘子。”只听那声音静静传来:“我知道你昨天晚上累了,只想来看着你出去工作。”

说起昨天晚上,我脸一红。

却不知道该怎么给他反应。

只是蠕动着唇角说了一句:“你这又……何必?”

“有什么不好吗,我只想让你开心一些而已。”他上前来拉过我的手,指关节分明的大手依然是凉的,虽然白天看起来,脸色没有晚上那么苍白,唇瓣也没有晚上那么红烈了,但相比起晚上的冷凌诡魅,白天的他似乎多了些淡淡的虚弱感。

他张开五指和我相扣,拉着我往山坡上走下去,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味儿迎着晨风吹进鼻息里,只听他说道:“一步,两步……。”

“你说什么?”我很诧异的抬眼看着他,一时忘记了害怕和心里的异样。

“这是我第一次白天来陪你,第一天,我们的缘分只有十步。”他的脸在晨光下更是勾勒得佛若神坻那般好看,浅笑着抬手来捏了捏我的下巴:“不过没关系,下一次便可以更久一些。”

这时候我突然看到他身体周围像是有无数粒晶莹剔透的小粒子一颗颗往天空上飞升,眨眼间那些小粒子已经呈数不清的密密麻麻,我大惊道:“南宫烈,你……。”

“没关系,只是多走了一步而已,为夫舍不得你。”你字才说完,他整个人小到一根头发丝都化成了晶莹剔透的粒子,瞬间消失不见了。

我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指尖还停留着那淡淡的凉意。

他却这样分化消失了。

他不会怎样吧?奇怪自己心里居然有些担心。

只到空气中飘来一句:“娘子,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

看来他没事了,我脸一红,急急扭头就走。

谁知走下去才没几步就看到乔诚从斜坡下走了上来,手里提着蛋糕,而我却因为昨天晚上和他之间的小摩擦,再加之上几秒前南宫烈才走,所以一怔,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小念。”乔诚看到我,脸上爽朗的笑意一下子就化开了:“还好赶上了。”

见我没言语,又说了一句:“你的早餐啊!”话完把我的手拉过去,将蛋糕纸盒递到我手上,关心的说:“快吃吧,等下去挤公交车不好再吃。”

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到是只字未提,我内疚地看着他想要笑笑,却发现自己僵硬的连一丝笑都挤不出来,只好说:“乔态,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甩手走人。”他像是自嘲似的摇摇头:“这哪是一个男人家该干的事儿,行了,过去的事情不说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