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尘!”这个时候,能不能有个正经了。
“好吧,因为你是昆仑胎,别人十年可能都学不了的东西,只要你想,就可以。”封尘的声音,一字一句在我耳边响起。
原来,这就是昆仑胎的道法,难怪我是玄门里面的香饽饽了,这感情就是开挂升级啊。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呢?”我挑眉看着沙发上的余温,心里有点小雀跃。
“只要你想,现在就可以。”封尘说完轻轻用手打了个响扣,余温的眼睛,便睁开了,不过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他怎么了?”我有些担心,难道我的道法垮掉了么?
“比担心,你看他现在的嘴这个样子,肯定得先解毒再说。”封尘指了指余温的香肠嘴。
"那你快教我啊。”我挽住封尘的手撒娇道,这道法有毒啊,感觉很简单,就要上瘾一般。
“不行,每天学一点,你忘记你肚子里还有一个,你不休息,儿子也要休息,对不对?运用道法本来也对身体有消耗,万物都是相对的。”封尘抬手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笑着拒绝。
也是,这世界上哪里有免费的午餐,我看封尘老哥他们平时若是过多用了道法,也是要休息的,就好像老哥昨晚给漠小然续命,结果今儿看着就比较虚弱。
“那他?”我撇了眼旁边的余温,莫非我们还要送他回家吗?
“这个简单。”封尘傲娇的吹出一道黑气,飞向了余温的嘴唇,那香肠般的红肿被那黑气覆盖之后,竟然慢慢就消失了,变得和正常一样。
封尘上前一步,勾魂的桃花眸看着余温,开口道:“你现在回警局,然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就是今儿正常的上班,出来蹲点而已,然后下班的时候,就自己乖乖回家,去吧。”说完这话,封尘拍了拍他的肩膀。
余温的眼神,一下就恢复了清明。然后看了眼我和封尘,还冲我们笑了笑,说他先回警局了,就真的自己走出了我家还特有礼貌的把门给带上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鬼迷心窍了。难怪有的人被鬼迷住以后,说话什么的都正常,外人也看不出来,其实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吧。
等余温走了以后,偌大的客厅,就剩下我和封尘两个人。我依偎在他怀里,自从家里多了三位前辈之后,客厅是多久没有想现在这么安静了呢?
“老公,以后就要辛苦你了,我会好好学习道法的。”我甜甜说道。
“不辛苦,为老婆服务,是我的荣幸,何况晚上也要多多修炼,还是老婆比较辛苦。”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傻笑。
“你们两个秀恩爱真是伤心病狂啊。”一个好听的女声,在旁响了起来,然后一个黑色的身影,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竟然是鬼姬。
我吃了一惊,抬眼看向封尘,这死鬼脸上还是一脸淡然,莫非他早就感觉到了。
“都若尘的事情,不是我做的。”她笑着走到我们面前,看着封尘说道。
“我知道。”封尘淡淡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情况?”鬼姬挑眉看着封尘,好看的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你。”封尘看着鬼姬,一字一句说道,他的声音不大,却让人沐浴春风。
鬼姬听了脸色一变,随即笑了起来,开口道:“看嫂子气色不错,这道法恢复了果然不一样,不过我躲在黑市的时候,嫂子的消息,也有很多人知道了,想必很快就会找到这里,你们要小心才是。”
“有我在,淼淼不会有事的,倒是你,鬼厉和鬼眼都在找你,我老爷子也把你纳入了地府黑名单,都在通缉你。”说到正事,封尘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我就是知道,可是真的不是我,我一直保护都若尘,这些年我可一点不输给鬼眼,只是被人陷害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反正现在若尘死了,我必须要去保护吃他的人,但是我不会就这么算了。”鬼姬说到那个叫都若尘的昆仑胎,眼里就泛起了泪光。
其实每个守护者和昆仑胎之间,都有太多的扯不断,理还乱,昆仑胎的记忆只有六十年,可是守护者,却是一直默默守护下去的,而且一男一女,这保不齐,也会有些难以诉说的情感在里面。
只是守护者的任务就是保护昆仑胎,如今蛊蛏子吃了都若尘,那么他,就变成新的昆仑胎了么?所以鬼姬要去保护她,可是她眼里的恨,却已经出卖了她。
“好了,不说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地府那边,帮我托着点,我不是叛徒,而且,我也绝对不会让他白死。”说完这话,鬼姬已经红了眼眶,我想安慰几句,她的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她这个样子,很让人担心。”我皱眉说道,同为女人,那种感情,是会从眼睛就出卖了自己的。
“你放心,鬼姬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会那么容易倒下的。”封尘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不是一般的女人,那她是谁?”我知道他们四大神级鬼差,鬼泣,鬼厉,鬼眼和鬼姬只是名号而已,都有各自本来的身份,比如鬼厉是屈原,鬼眼我没有问过,那鬼姬,是谁呢?
“你想知道?”封尘挑眉看着我,坏笑起来。
“想啊,老公别卖关子了,好不好嘛?”我朝封尘抛了个媚眼,撒娇说道,这死鬼,其实就是故意说一半好让我给他撒娇吧。
封尘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我的嘴唇,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为了八卦我也是拼了,主动搂住封尘的脖子,就亲了过去。
“老婆要是每次都这么主动就好了,我喜欢这样的热情的老婆啊。”封尘美滋滋的说道。
做梦。我心里骂着,脸上还是笑面如花的眨巴着桃花眸看着封尘,满脸期待。
“好吧,看你这么乖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花木兰,你知道吧,老婆。”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封尘口里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