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毙?封尘说过,墨家的人,似乎特别短命,活不过三十岁。墨文君看着外表,离三十也不远了吧,记得上次他还说过,自己有个未婚妻,墨子后代的未婚妻,想必也是大户人家才般配。
“那结果呢?怎么办?”虽说墨文君这个人我谈不上喜欢,不过总的来说,至少也没有害过我,行为是古怪,但是为人说话,还是算数的。昨晚我们去借东西的时候,即使是传家宝,也二话不说没有刁难我们,这一点来看,也算真汉子。
“我昨晚已经发了地府通缉令,让所有冥界的人,开始找寻蛊蛏子的下落,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信找不到他。”提到某男的名字,封尘的眼神,立马暗了下来。
“哦。”我微微点了点头,没有想到昨晚在我跟着封尘犯困的时候,他已经办妥了那么多事情,果然他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我看了眼旁边的手机,八点半。
“淼淼,淼丫头,快起来吃饭了,不然上班就要迟到了。”门口响起了周***声音。
“知道了,周妈,我们马上下来。”我对着门口回答道,一般周妈很少上二楼,叫吃饭这种事情,是老哥的活儿。昨晚经过蛊蛏子的那恶作剧,看来老哥有段时间,都不会上我的二楼了。
我和封尘下楼之后,客厅里只有周***身影,餐桌上还有一副已经吃完的碗筷,看来是老哥已经提前走了。
“淼丫头,你哥最近是不是挺忙的,早饭也这么赶,你有时间多关心关心你哥,你看你肚子里都有孩子了,你哥连对象都没有,要是遇见合适的女孩子,你也给无忧多惦记惦记,知道吗?”周妈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周妈,您这操心多余了,无忧大哥,可有喜欢的人。”不等我开口,一旁的封尘,就抢先阴阳怪气的说了起来。
“真的啊,谁?”周妈眼睛一亮,激动的看着封尘问道。
“这个,得问淼淼,她比较熟悉。”封尘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一双桃花眸写满戏虐,这死鬼,还记挂着老哥昨晚的梦么,难道那春天的故事里面,女主真是我?
然后,周妈那期待的小眼神,就看向了我。我心虚的站了起来,拉着封尘就往外走。
“封尘,你能不能别拿昨晚的事情说事,我哥又不是故意的,都是蛊蛏子搞得鬼。”一出门,我便一脸严肃的看着封尘说道。
“不能,这种事情,还分故意不故意,难道不是想和不想么?”封尘挑眉看着我,傲娇的眉毛,都要上天了。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准备开车,却发现,院子里,有辆吉普。
“这就是余温早上给我打电话的原因了吧?”我一脸黑线的看着它,明白了为什么即使被抹除记忆,余温还是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因为他的车有定位啊。
这样也好,一人一辆,我才不和小气的男人坐一辆车!
结果脚刚迈出去,人便被后面的封尘,直接抗在了肩膀上。
“放我下来,封尘,我要生气了。”突如其来的姿势,还真让我有些措手不放。
“除了生我儿子,气是什么?”封尘的声音带着三分笑意,下一秒,我便被他塞进了吉普车的副驾驶。
“你越来越霸道了。”我看着低头给我系安全带的封尘,皱眉说道。
“是啊,我也发现了,可是怎么办,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好,谁让我的我女人这么甜,又不听话。”封尘抬眼看着我,多情的薄唇,便压了上来。
“啧啧啧,一大早的,就少儿不宜,你们就不能注意一下胎教吗?”阴柔的声音,在车子的后排,响了起来。
封尘微微皱眉,不满的停下来嘴上的动作,杀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眸,就暗了下来。
“你这傻龙,昨天去哪里了?”
“去酒吧了啊,你们一个坐牢,一个神秘兮兮的不带我,所以我只好去找小张玩儿,我跟你们讲,那酒吧可真是个好东西,上次淼淼你哥喝的那个酒,果然厉害啊。我昨晚差点就要化本身交,配了。”紫瞳一脸欣喜的样子,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
“喝的酒,什么酒?”封尘的声音,比刚才又阴了几分。我恶狠狠的瞪了眼紫瞳,用眼神告诉他,要是再多说一句,后果很严重。
那家伙似乎读懂我的表情,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朝我们耸了耸肩膀,一双紫眸闪着狡黠的光芒。
“蠢女人,看来你和那死狐狸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忘记告诉我了?”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封尘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这说明,这死鬼又开始生气了。
“老公,你别听那傻龙瞎说,我和老哥能有什么,他说的酒吧,就是上次我告诉你小张打工的那个酒吧,上次答应老李去看看,所以就和老哥还有紫瞳去了,你一回来我就备案了,你忘记了么?”我故作淡定的说道。
封尘玉眉微皱,看了眼紫瞳,又看看我,踩下了油门。
“那我晚上,也去看看,到底什么酒吧,让那傻龙都想交,配。”
尼玛,宝宝心好累,儿子,你爸爸有毒啊。
到了局里,路上遇见的同事个个看上去都精神不错,看见我们也礼貌的点头招呼着,看来封尘他们,果然真的把警局所有的人,都抹去了有关胡长征和胡妈***记忆。
那医院的人,想必也跟着一起洗掉记忆了。那天抢救的少说也有十多个医护人员在场,看来当鬼差,偶尔也是会有加班的时候的。
我坐在办公室,翻阅着之前的档案,发现有关胡长征的尸检报告也没有了。那么不用问,隔壁,肯定也没有了胡长征的尸体。
“我们下面办事,一向都是有始有终,既然抹去了有关他的记忆,那么他的尸体,自然也被带了下去,不留后患。”封尘一脸傲娇的看着我说道,显然对下面的执法体系,颇为自豪。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胡长征和胡妈妈,不就白死了么?那个蛊蛏子这么肆无忌惮的杀了人,你们下面就不管管,难道真的只要下降头的人同意,就不算犯法了?”我生气说道,虽然那胡妈妈一直和我都有点八字相冲,但是她惨死的样子,我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