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的屁股上肉多,形成下垂。就在大腿根上留下了一道褶皱。
屠夫的刀子就从犯人大腿根上的褶皱上开始割了。先用刀尖一下子捅进去很深。再将刀子大幅度的一旋。
就像切豆腐一样。将犯人的臀肉给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他动刀子的速度很快。又是“唰!”“唰!”的在犯人的腚上弄了两刀。
把犯人的一个腚锤子从身上割下来了。割得很深。露出了白色的股骨。犯人痛叫不已。
在腚上留下了一个碗口大的创口,迅速有血冒了出来。
“给他止一下血!别再让他流血流死了!”屠夫说。他的手上正托着一块海碗大的沾血的腚锤子。
马上有两个穿白大褂的人带着医药箱过去。从箱子里拿出碘酒、止血药粉、和纱布之类的。
其中一个人将一瓶子碘酒晃荡了晃荡。拧开盖子。准备往犯人碗口大的创口上倒。
吓得疼到脸色已发白的犯人大叫道:“别倒酒了!蜇得慌!直接上药粉吧!”
“往口子上倒酒是为你好!给你的口子消毒呢!”那个拿着一瓶碘酒的人说。
“我不用消毒!”犯人大叫。
“好,你趴好别动!我直接给你上药粉!”那个拿着一瓶碘酒的人说。
犯人趴好了。咬牙忍痛的一动不动。
他受骗了。
那个人还是往他屁股上碗口大的创口上倒下了碘酒。是把瓶子垂直的往下倒的。
只见碘酒把创口上的血冲跑了。又露出了更多的白色股骨。
疼得犯人身上的潜力爆发了。瞬间变得力大无穷,触电般从地上弹起来。往前面的空地上疯跑了一段。
“砰!”有人放了一枪。
吓得犯人腿一软。一个趔趄的扑倒在地上了。他在地上趴着痛哭不已。说太他妈受罪了,快一枪崩了我吧。
手上正托着一块腚锤子肉的屠夫走过去。在一张大桌上有一台电子秤。
“嘭!”他将腚锤子肉扔到了电子秤上。
“五斤半!他的一个腚锤子重五斤半!”屠夫大声说。
马上有人用笔在本子上记下来了。
一个腚锤子五斤半。一个人有两个腚锤子。
两个腚锤子就是十一斤。
十一斤加上之前的四两大臂上的肉。
这样一算。还得从犯人身上的其它地方再找八斤六两肉。
“把大腿和小腿上的肉都刮下来,应该够八斤六两了!”屠夫大声说。
犯人哭得快断气了。
阴沉着一张脸的厨师把腚锤子肉扔进热水沸腾的大锅里煮了煮。捞出来让我吃了。
我吃着腚锤子肉觉得油腻。就跟吃猪的肥肉一样。一嘴咬下去,软黏糊糊的。让人直犯恶心。
正仰头看着我的厨师见我脸上皱起了眉头,就大声说:“不好吃吗?”
我说不好吃,腻得慌。
“那你还吃不吃屁股上的肉?”厨师问。
我说不吃了!换其它地方的肉吧!找那种带肉丝的肉!
本来哭得久了哭声不怎么大了的犯人听到这话,哭声又响亮了起来。他从地上站起来。一根腿已被鲜血染红了。而且不断有血从伤口里涌出来,还在顺着他的一根腿往下流。
他一瘸一瘸的走过去,对着正站在人圈中心的院长跪下了,哭着说:“我不干了!我真的不干了!
我宁愿明天被注射死!也不受这活罪了!屁股上的肉他不吃。专搁我身上找带肉丝的肉!
不行!我受不了!能把我活活疼死的!”
带肉丝的肉就是肌肉。
人身上肌肉多的地方,就是胳膊和腿上,还有胸脯上。
正站在人圈中心的院长说:“怎么的都比死强!这样吧!也别一块块的从你身上割肉了。
直接砍吧!
砍断你的一条腿和一条胳膊,除掉骨头,怎么也得有十五斤肉吧!
已经从你身上割下来了五斤四两肉。还差十四斤六两。
我看这样行!”
跪在地上的犯人哭着说我不想再折腾了,我想明天打针死。
院长说:“打针死,你也会很难受的。
要不,在打针的时候为什么要把犯人固定在床上?
就是怕你难受的时候乱扑腾。
到时候,你会难受得浑身起痉挛,身子使劲一抽一抽的。一对眼球会在短时间内扩大1.5倍。一颗心脏能在一瞬间扩大3.2倍。
比用电电着你还难受一百倍!”
“啊?!”犯人受到惊吓。
院长说:“把你的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砍了,你就成了残疾人了。
可你后面还有15年的徒刑呀。
你想一想。你一个残疾人住在监狱里。身体不方便。还不是能够获到特殊的照顾!
要么给你装假肢。要么用个轮椅推着你。
其实,残疾越严重,住监狱越有好处!
如果你瘫痪在床上了,那才好呢!
天天有人在床边伺候你,给你端屎端尿,喂你吃饭的。
比你瘫痪在家由你亲人照顾着还要周到!
再说,医药费也不用你出!”
一番话,说得本来已经绝望了的死刑犯眼睛发亮了。
他明显心动了。
他说:“十五年后我从监狱里出去就已经变成一个老头子了。
真是的,一死百了。
注射死不知有多难受呢!
还不如在监狱里躺在床上让人照顾我十五年。出去后再躺到我家的床上,让我的儿孙接着照顾我。
这样一算。我这后半辈子啥也不用干。光躺在床上让人伺候着就行了!
妈的!要弄就弄个大的!砍什么一条手和一条胳膊!要砍就砍掉我的两条腿和一条左胳膊。
只给我留一条右胳膊,让我还能打飞机就行了!”
就这样。一个死刑犯。他把自己以后的人生给规划好了。相比于明天被注射死。还是蛮不错的。
接下来。
屠夫不再用刀子了。他用上了一把大斧子。
用一张大桌子当成了案板。
死刑犯趴在案板上。四肢张开着。呈一个大字形。
屠夫问先砍什么?
“先砍腿吧!能一下子砍下来不?”犯人说。
“你大腿太粗了。一下子砍不断!先砍胳膊吧!保证一斧子下去,把你的胳膊给砍断了!”
“行!那就先砍胳膊吧!给我嘴里塞一块毛巾让我咬住!你们要准备好止血啊!别砍完了不管我的事。让我流血流死了!”
只见屠夫双手攥着斧子的把柄。
往后一抡,让斧头跑到自己的身后了,贴着自己的臀。
他往后退了退。又是往前将斧子一抡。斧头跑到自己的前面去了。
只见沉重锋利的大斧头慢慢的从空中落下来。挨住犯人的左胳膊根时停住了。
原来这是在比划呢!
一连比划了好几回。才给自己选了一个最恰当的用来站的位置。
随着一声“嘿!”的大喝。屠夫抡圆了斧子。瞪大眼睛的用尽了全力。“嘭(咔)!”重重的一斧子砍在了犯人的左臂上。
一下子把左臂里的骨头给他砍断了。但具有韧性的肉皮没有断完。还有几根更具韧性的筋也没有被砍断。
这就是断了骨头,肉皮和筋还连着呢。
把犯人给疼得仰头嗷了一大声。登时昏厥过去了。
昏厥了好。
但他马上又醒了。是疼醒的。
因为屠夫拿住犯人那根血淋淋的左臂,一连拧转了好几个圈。将还连接着部分的肉皮拧成了一根绳子。筋扭成了麻花状变得更细了。然后猛使劲的向外一拽,硬生生的将一条左臂从犯人身上扯下来了。
把犯人疼得从昏迷中又醒过来了。醒过来又能咋的。只能痛哭哀叫。
“给!拿去煮了它吧!”屠夫将一条左臂递给了厨师,说。
厨师阴沉着一张脸将一条左臂扔进了开水锅里。
接下来。
屠夫也不用斧子了。他用上了一把电锯。
躺在大桌子上的犯人奄奄一息的。正有两个人忙着给他的左肩上止血。
又过来几个人到桌子边上帮忙。
用两个强壮的人蹲在桌子上使劲的摁住了犯人的上半身,摁的死死的,不让犯人能挣动。
又有两个人拽直了犯人的两条腿。也是用上了全力的拽着。不能让他的两条腿缩回去。
且让他的两条腿紧紧的合并着。
屠夫呢,打算使用电锯一块儿将犯人的两条腿给齐根锯下来。并用笔在他的两条大腿上画了一道直线。
待会儿让锯片沿着一道直线横切过去。
犯人的一颗头在桌子上被人摁着不能动。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被划拉了一道子。
就问画啥了?
有人说画了一根水平线。待会儿沿着水平线割腿,锯片不会跑偏。
犯人说我咋觉得把水平线画到我的屌上面了?
那正摁着他的人又往他的下.身看了看,说确实是把线画到了你的屌上面。
犯人急叫道:那切我的双腿的时候,不是带着把我的屌给切下来了吗!
嗡一声。
“嗡嗡嗡……!”的。
电锯被发动起来了。
犯人叫也没用。身体挣又挣不动。
“嗤——!”鲜血乱溅的。急剧转动的锯片割上了犯人的腿。不仅迸血。连肉沫子也打出来了。
场面十分血腥。
不少人看得呲牙咧嘴的。
“嗤——!”的声音突然变响了。是锯片割到肉里的骨头了。
当割完一条腿的时候。屠夫很有职业道德的大叫起来:“快把人家屌往上掀起来。不掀起来就割住它了!”
有人伸过来一只手。把屌给他往上拽着了。
“嗤——!”
电锯横着过去了。
把犯人的两条腿齐根的锯下来了。
犯人早疼得昏死过去了。他的上半身被放到一个担架上。让救护人员抬去装车上。让车拉往医院急救去了。
阴沉着一张脸的厨师将两根人腿剁成四截(每一根从膝处砍断),扔进了锅里的沸水中。
煮熟了捞上来装盆子里。让我吃。
我一手端着盆子,一手拿起一截带脚的人腿,放到嘴上,像啃鸡爪子一样啃着它。
“怎么样?好吃吗?”厨师仰头看着我,大声问。
我说味道可以。
“那以后就专门给你弄活人的腿和胳膊煮!”
国家的死刑犯不缺。
他们都愿意舍掉自己的胳膊和腿,当一个残疾人,换取明天的注射死取消。改成有期徒刑十五年。
好死不如赖活。
就是卸胳膊卸腿的时候很煎熬。痛不欲生的。因为不允许打麻药。因为我不吃打了麻药的肉。
就这样。我一连吃了三天的活人的腿和胳膊。
肯定不会让我白吃的。
到了第四天。也就是今天。一辆很大的集装箱车开过来了在仓库门口停下。
因为要把我拉到赵州市。让我去对付一个身体可能比我还要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