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也不在局限于苏小小的红唇,而是顺着红唇一点点的向下吻,印下一串串的湿吻,舒柏寒路过的地方,全都印上了红红的吻痕。仿佛是在向人昭示这这些都是我舒柏寒的。
“远辰……远辰……我爱你……”
再次听到苏小小口中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舒柏寒犹如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冷水,猛然清醒。
天哪,他都做了什么?他难道在做别人的替身吗?
抽出在苏小小体内的大手,看着衣衫已经被自己剥的差不多的苏小小,舒柏寒却再也没有坐下去的性质,抬起手帮苏小小把衣服穿好。
“铃铃”一声紧蹙的铃声在浴室内响起,打破了满室的暧昧。
看到是丁晓曼的电话,舒柏寒立马接起。
“喂。晓曼。”
“柏寒,你在哪?萱萱发高烧了?我们正在xx医院,你快点来,我害怕。”电话那头传来丁晓曼焦急担忧的哭声。
一听到萱萱发高烧,舒柏寒也紧张了起来,“别担心,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舒柏寒就想要立马离开,可是看着浴室中不是很清醒的苏小小,犹豫着。把苏小小抱了出去。
躺在大床上,苏小小的手依然紧紧的拽住舒柏寒的衣领,死也不放手,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舒柏寒,仿佛害怕舒柏寒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别走,远辰别走……求求你……别走。”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颗低落了下来。
可能是此刻的苏小小看上去太过于伤心,悲切,让舒柏寒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安慰道:“我不走,不走,你睡吧。”
可是苏小小还是不肯闭上眼。
舒柏寒没办法。只能也跟着上了床,搂着苏小小,安慰的手掌一下一下轻轻的拍在苏小小的身上,起到了安抚的作用。
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舒柏寒的声音有一种安抚的作用,果然过了不一会,苏小小就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舒柏寒一边哄着苏小小,一边心里着急,不知道萱萱那边怎么样了?
好不容易哄睡了苏小小,舒柏寒站起身就想要离开,可是苏小小却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袖,嘴唇不安的蠕动着,仿佛随时都会醒过来。
舒柏寒毫不犹豫的脱下自己的外套,让苏小小搂在怀中,果然刚才还紧皱着眉头的苏小小,眉头一下子就展平了,砸了砸嘴,再次沉睡。
做完这一切,舒柏寒也是累了一声的汗。他也是担心苏小小会醒过来,如果苏小小醒过来,再次哭着央求他不要离开,舒柏寒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心离开。
其实他知道自己一定不会忍心拒绝她的要求。似乎每次看到她,自己的情绪就异常的波动。
萱萱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舒柏寒急火如焚,又担心把苏小小一个人扔在酒店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看到一旁被苏小小扔在地上的手提包,舒柏寒打开手提包,拿出苏小小的手机。
一下子就看到了“哥哥”的通讯录,应该是她的亲人吧?让亲人来照顾她应该是最好不过的了。然后就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做完这一切,舒柏寒才最后看了苏小小一眼,匆匆赶到了医院去。
舒柏寒赶到医院的时候,丁晓曼正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一看到舒柏寒,再也忍不住内心担忧的情绪,一下子就扑倒了舒柏寒的怀中,“柏寒,怎么办?萱萱会不会有事?都怪我,都怪我,没有及时发现她的异样,呜呜……”丁晓曼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一看就是在舒柏寒未来之前已经哭过一阵了。
丁晓曼撞进他的怀中,舒柏寒一下子就联想到苏小小闯进自己的怀中的感觉,像是一只迷路的小鹿一般一下子就撞进了自己的怀中,让自己的心也跟小鹿一般小鹿乱撞。可是丁晓曼在他的怀中,却没有让他心跳的感觉,就好像平常朋友的拥抱一般。
为什么明明丁晓曼才是自己的妻子,他对她才应该由那种浓烈的爱火,而他却对一个陌生的女人产生了那种感觉。情 欲。举起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却怎么也放不下。
舒柏寒不禁想起自己看到那片雪肌一般的肌肤,自己的身体里就好像产生一把浓烈的浴火,想要把苏小小一口吞食下肚。那片柔嫩的肌肤,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柔嫩光滑,摸上去的感觉真的很好。
感觉舒柏寒一直都没有开口,丁晓曼有些急切的喊道:“柏寒?”
听到丁晓曼的声音,舒柏寒似乎才清醒了过来。有些懊恼,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他居然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去幻想另一个女人的身体。这让舒柏寒有深深的负罪感。
举在半空的手终于放了下来,安慰着丁晓曼,“没事的,别担心了,也不能全都怪你。”
丁晓曼诧异的抬起头,看向舒柏寒,女人似乎天生就是敏感的,丁晓曼已经感觉到舒柏寒的异样。
还来不及想什么,医生就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丁晓曼立马走过去,焦急的问道:“医生,我女儿有没有事?”
舒柏寒也紧随其后。
“没事,这个季节天气多变,小孩子感冒发烧很正常。我给她打了一针,回去你们再给她吃点药就没事了。”
“谢谢你,医生。”
俩人回到家里,丁晓曼在屋内哄着女儿睡觉,而舒柏寒却坐在客厅里也不知道想什么,姿势一直未变。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她的哥哥有没有过去?还有一点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也没有留下电话号码?舒柏寒你再想什么?难道你想继续跟那个女人联系吗?别忘了你是家室的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想?
舒柏寒的内心好像有俩个恶魔一般,在打仗,以至于舒柏寒内心打乱。
“柏寒……柏寒……”
舒柏寒一抬起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丁晓曼,“恩?萱萱睡了?”
“恩,萱萱睡了。先喝点热水吧,今晚在饭局没少喝酒吧?对不起,你这么辛苦还要麻烦你来一趟。”
其实小孩子感冒都是经常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女人天生多愁善感,总是会往坏处想,然后自己吓自己,一下子就没有了嘱托,所以才会打电话叫自己的丈夫过来,因为那会给她安全感。
舒柏寒从丁晓曼的手中接过水,笑着道:“没事,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他们是一家人吗?
看着舒柏寒,丁晓曼紧张的攥着衣摆,咬着唇瓣,似乎在犹豫,最终还是开口问道:“柏寒,你的外套呢?怎么没见你带回来?”
“哦,可能是刚才着急赶过来落在车上了。”舒柏寒随意的撒了一个小谎。那件外套,他自然知道在哪里,只是他不能说。害怕丁晓曼会胡思乱想。而且丁晓曼是一个好女人,他不想伤害她。
舒柏寒每次有饭局的时候,都不会开车去,因为要喝醉。听到舒柏寒的解释,丁晓曼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嘴角也挂着一抹笑,坐在舒柏寒的身边,可是当她抬头看到舒柏寒脖颈上那一抹刺眼的红印的时候,丁晓曼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煞白,指甲一下子就扣进了手掌中。
有什么比戳穿了自己丈夫的谎言来的还要伤心?
丁晓曼感觉自己的心正被人用手撕扯着。紧紧的盯着舒柏寒脖颈上的红印,丁晓曼感觉自己的双眼在喷火。为什么?为什么要欺骗她?
此刻,丁晓曼才慢慢的想起,刚才自己在给舒柏寒打电话的时候,似乎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只是当时太过于着急和担忧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一切都是真的。
丁晓曼感觉很愤怒,从未有过的愤怒,她在医院焦急的担忧自己女儿的生死,而她的丈夫就在别处跟女人玩?这简直是对她最大的侮辱,难道她不是女人吗?为什么他宁愿在外面玩女人也不愿意碰身为他妻子女人的我呢?
丁晓曼知道男人在外面谈生意,一些应酬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让她知道?
愤怒在吞噬着丁晓曼的理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为什么要这么多自己?她不好吗?这些年她为了这个家,自己的丈夫做出了多少的牺牲?为什么他就是要视而不见呢?
丁晓曼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虽然很愤怒,但是她却没有戳穿自己丈夫的谎言。因为她不想要失去自己的丈夫。
擦掉眼角的泪水,丁晓曼冷静了下来,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一只手抚摸上了舒柏寒的手。
舒柏寒感觉到了丁晓曼的异常,刚转过头,丁晓曼就强吻了上去。
舒柏寒紧皱着眉头,毫不犹豫的就一把把丁晓曼推开。今天都是怎么了?一晚上他居然被女人强吻了俩次。
丁晓曼被推倒在地,似乎清醒了过来,坐在地上痛哭着。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难堪,本来鼓足了勇气亲了下去,没想到却被对方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
为什么?明明就是自己的丈夫,却还要让自己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