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晚了一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至少我是相信命运的。
逃跑力量又减少了。看老张被带走了大家心里都很难过。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害怕自己某天会和老张一样。
老张被打针带走的时候,并没有把我们逃跑的计划说出来。
几年了,不知道老张你现在还活着没有呢?
也许上天可怜我们,又或者我们命不该绝…
下午打雷刮风下起大雨了,山上的树被雨水打的哗哗作响。
刀疤让我们在门口淋了几分钟的雨,冲干净身上。才让我们进茅草屋里面。
只见啊强是跪在地上的。
“都给俺一字排开跪好了,小关公…拿电话来给他们打。”
说完,刀疤拿着棍子走到豪哥面前,半蹲着用棍子指着豪哥的头。
“你不要以为山哥欣赏你是个人才,俺就不会动你。实话告诉你,你没有十万打过来,山哥他也帮不了你。”
刀疤和小关公从新来的老哥开始着手打电话,我觉得是个好时机,因为外面那个放哨的mian甸兵,下这么大的雨也没有进来躲雨。雨很大,里面听不到外面,外面也听不到里面。对我们逃跑来说是个好机会。
房间里面就刀疤和小关公、一个mian甸兵。我赶紧用手给豪哥做了“六”的手势,这手势是我们之前大家商量好的行动手势,问他要不要行动,豪哥翘起了大拇指。同意行动!
轰隆隆~~
打了一个声音很大的雷,吓了一跳。
问题来了,刀疤和小关公就在我和豪哥的左边,但是那个mian甸兵躺在对面吊床上一直盯着我们,离我们有四五米远。要怎样才把mian甸并兵吸引过来呢?
第一个新来的老哥被打了几下,然后罚吃辣椒,到第二个老哥打电话了。我是第三个,很快就要轮到我了,如果我被打的严重,也会影响逃跑计划的。眼镜排在最后。
这时,眼镜也看出来了必须先对付缅甸兵,如果由我和豪哥去吸引mian甸兵过来的话,不好下手。我和豪哥看着眼镜不断给他使眼色,意思叫他牺牲一下。去把mian甸兵吸引过来。眼镜心领神会,理解意思之后。目光注视着躺在吊床上的mian甸兵,朝mian甸兵的方向吐了口水。
这个举动成功激怒了缅甸兵,马上拿枪从吊床下来,愤怒地快步走到眼镜面前,用枪托砸了一下眼镜的肩膀。只是一下,眼镜叫了一声。被打睡在地上。mian甸兵不停地用脚踢打眼镜。
刀疤和小关公看到眼镜被打,也没有过来阻拦。又去招呼第二个老哥打电话了…
我有点害怕、双脚不停地发抖,心跳得很快。正犹豫要不要动手的时候。豪哥突然用双脚去踹mian甸兵的脚,缅甸兵瞬间倒在地上bong的一声。眼镜大喊一声“大家快动手!”我才反应过来,冲过去抓住mian甸兵的手,不给他开枪。哪知道这mian甸兵虽然个子小,力气很大。僵持过程中,眼镜不停地大喊大叫,叫两个老哥去抱刀疤和小关公的脚。
我顾不上去看他们有没有抱刀疤和小关公,咬紧牙齿、使出浑身力气抓住mian甸兵的右手。给豪哥争取时间、很着急希望豪哥快点干掉mian甸兵。
只听到啊~啊~啊~的几声,我只感觉到mian甸兵双腿很僵硬的一蹬。他的身体软了下去。再看豪哥,双手放在缅甸兵脖子上的。
(后面豪哥说他用“必杀技裸绞”干掉mian甸兵的)
“快”豪哥对我喊了一声之后,起身朝刀疤冲了过去。
我一看,刀疤正在用手里的匕首刺第二个老哥的手,血花四溅。刀疤脸上被老哥的血溅的到处都是。老哥痛的放开了抱住双脚的双手。
小关公不断地用棍子打第一个老哥,原来刚才叫“啊~”的声音是他们两个叫的。
刀疤看到mian甸兵被豪哥放倒也慌了,他完全没想到我们会反抗突袭他们。
豪哥猛地一跳,双脚正正的踹在了小关公的头上,小关公被强大的冲击力导致头部撞在地上。是死是晕不知道。
豪哥使完他的绝技“蛤蟆升天”还没有起来。我赶紧跳过去帮忙。眼镜也正在跳过来…
只见刀疤拿着匕首要刺豪哥的胸口了,我无能为力。眼看快要刺到豪哥的时候,突然杀出来个啊强,从刀疤左边用手铐链子勒住刀疤的脖子往后拉。刀疤被手铐勒住倒退了两步。啊强面部肌肉扭曲,完全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嘴里不停地骂:“我草泥马…草泥马…”
然后又看到啊强惨叫一声,刀疤用匕首连捅啊强肚子好几刀。但是啊强就是不松手。嘴里喊道:“快…杀了他…快…”
我、豪哥、眼镜、同时扑向刀疤,看到豪哥用手去抓刀疤的一只脚、要把刀疤拉倒,我赶紧用力一跳摔在地上,也去拉刀疤另外一只脚。眼镜大叫一声,跳起来用身体撞向刀疤。刀疤和啊强被眼镜撞倒了。匕首掉在了地上,刀疤想过去捡。可惜啊强的手铐勒住了他的脖子,我和豪哥赶紧爬起来……
豪哥用双手合拢抱成拳不停地砸刀疤的头,而我一开始是两个拳头同时打刀疤的肚子,看到豪哥的方法刀疤不停地惨叫,我也换过来抱拳打。眼镜比较厉害,一边抓住刀疤老二用力扯,一边用嘴狠狠的咬刀疤的手,十来秒种后,刀疤被我们几个停止了挣扎。
豪哥把地上的ak捡起来,卸下弹夹。
“里面有子弹。”
此时啊强身上的血流了一地,勉强还有一口气维持着生命。豪哥问他有什么心愿未了。
啊强摇摇头,忍着最后一口气,“祝……你们……好运!”
千钧一发之际,如果不是啊强舍身取义勒住刀疤。给我们争取时间。这一刀绝对会要豪哥的命。我们一个都跑不掉。(唯一遗憾的是,我们逃跑之后,第二次来mian甸的时候,不知道啊强被他们埋在哪里…)
%首;¤发0^
眼睛叫我们赶紧找钥匙。一边摸刀疤身上,一边说道:“快…去找小关公身上拿钥匙开锁。”
所有人都是又慌又害怕,生怕外面的mian甸兵随时会拿枪进来。我们就无法了。
找到了,眼镜从刀疤屁股后面的包里找到了一小串挂锁的小钥匙。
每个人的脚镣都打开了,但是手铐的钥匙翻遍了他们两个人身上,就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