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黑暗的逼单房(1/1)

佛说:"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中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会你一些什么的。"

那年我以为我一定会死在缅甸,就算不死也离不开缅甸。然而有时侯命运总会有奇迹出现,如果不是他,我想我一定回不来,如果不是他,我想我一定客死他乡。

这个他是谁?请动动手指加入书架,不掉队才能第一时间知道。

来不及看清被关在这里的老哥什么模样,刀疤带着小弟来逼单了。

“都给俺听好了,今天要是你们表现不好,所有人都不用吃饭,俺会好好的请你们吃顿大餐。”

说完,刀疤让那两个皮包骨打电话。

其中一个叫林仔,另外一个叫俊杰,都是从广东过来的。后面得知这两人是通过戒赌吧认识,网上聊天一起过来签单的,都是在校的大学生,年纪都在20来岁,我进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掉单快一个月了。

林仔拿着电话拨通家里人电话,但是广东那边说家里已经没有钱了,说是在想办法。

小弟抢过电话威胁林仔家里:“明天再不打钱过来,你儿子的尸体你都见不到。”

林仔的妈妈电话里一直哀求,:“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儿子,现在家里就只有两千,我先给你们打过去。”

林仔家里当时已经山穷水尽,他老爸生病花了不少钱,加上林仔赌输的,家里也给他还了很多,现在已经拿不出钱了。

到俊杰了,打他父母电话都不接,小弟很不爽,对着俊杰骂道:“你们这些大学生就是贱,有书不好好读,没钱你赌个机扒。”

说完,一顿拳脚打的俊杰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我以为只是一顿打而已,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感到惊慌害怕,已经绝望…身处国外,自己人为了利益迫害、残害起跟自己一个国家的人,他们从来没有一点手软过。甚至连他们自己老家的朋友都不放过,照样叫过来签单。因为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被通缉回不了国的。

逼单小弟从腰上拿出一把“尖嘴钳”,残忍的拔掉了俊杰的两个手指甲。

还故意说道:“不要怕,我帮你医伤口。”然后拿了盐巴撒在俊杰的伤口上面。

俊杰已经疼的叫不出声,脸上不停地冒虚汗,捏着手指在地上到处打滚。

我明白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要给我下马威,让我知道不还钱的后果。

接着刀疤又叫另外一个刚进来没多久的老哥打家里电话要钱。老哥家里说明天先打两万过来,剩下的钱三天之内保证还清,并让小弟对老哥好点,刀疤听到有钱收,心情很好,给了老哥一碗米饭,吃完还给他一只烟抽。

可能其他人饿了很久,看着老哥吃饭的时候,肚子发出了很饿的声音,很清楚的听到每个人都在往自己肚子里咽口水。

剩下的四个人也都打了电话,有两个的家里不接,另外两个家里说正在想办法借钱打过来。

没有接电话的一个叫阿强,浙江人35岁,另外一个小彬,河北人、26岁。

刀疤叫他们两个人互相用自己的喇叭给对方吹,谁要是力气不够,先软下来的,就喝尿。(是真的尿,还是热的)(补充下,由于某些文字表达网站不允许,只能用某种代替,希望大家理解,我相信大家会看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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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相当恶心,简直不堪入目…

估计两个人都饿的不行,硬是怎么吹都奏不出歌曲。刀疤叫小弟拿了

两个矿泉水瓶子,现场尿进瓶子里面。一个人一个瓶子。

刀疤:“你们两个比赛,谁先喝完晚上可以吃饭,输得人今晚跟他一样,吊起来没饭吃。”

两个人一听,似乎已经习惯了喝尿,*过小弟手中的矿泉水瓶子,咕噜咕噜的喝起来,没想到两个人是同时喝完的。

“既然你们两个打了平手,分不出输赢,那你们两个人对打,赢的人今晚吃饭。”

说完,刀疤叫小弟下注,他坐庄。

“啊强一赔二,小彬一赔一。”

小弟选择的都是小彬,因为小彬体格比啊强壮很多,看起来啊强是打不赢小彬的。

刀疤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好像他现在是比赛裁判一样,手势很标准,喊了一声“开始”之后。两人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刀疤不高兴了,“你两个龟孙弄啥哩?是不是想跟俺打一局?”

两人一听,立刻打了起来,看他们两个打架就有点别扭,因为手脚都被锁住的,打起来有点像女人打架,不是抓头发就是抱在一起摔对方。

开始小彬的确占上风,后面被啊强摔在了地上,而啊强死死的压住小彬,不让他起来,很明显啊强赢了。

刀疤赢了大笑起来,对身旁的小弟笑道:“哈哈哈~你们不要以为块头大的就一定赢。”

小弟输了钱一脸的不高兴,走过去对着彬彬又是一顿暴打。

一边打还一边骂道:“泥马,害老子输钱,我草~我草~

彬彬直接被打晕过去。

见今天逼单也差不多了,刀疤走到我面前,冷笑的说道:“今天俺先给你时间好好考虑清楚,你这个电话明天要如何打。”

我当时已经吓得惊慌失措,赶紧点头答应。

“好好好,明天我一定让家里打钱过来。”

刀疤看到我害怕了,十分满意,带着

小弟出去了,锁门之前还给门口两个缅甸兵一人发了一只烟。

门关上之后,房间一下变得很暗,因为房间根本就没有窗户,房子仅有的一点微弱光线还是屋顶的透明天窗照射进来的。光线渐渐暗去,天已经黑了。

这些人就和我少年时候在重庆杀狗的时候一样,看起来就像是狗圈里面的狗,任人宰割。突然感觉到很心酸悲哀,人性的丑恶,如今我也是狗圈里任人宰割的狗了。

我摸黑像只青蛙一样,凭感觉用手脚爬过去小彬那里,拍了几下他的脸,没有醒,又掐了他的人中,终于醒了。

我正要开口问小彬,但是他晕晕乎乎的,没几分钟又昏睡过去了。

其他人都没说话,我又摸黑慢慢爬到啊强旁边,“兄弟,怎么称呼?我叫啊坤!”

啊强赶紧用手捂住我的嘴,很小声的凑到我耳边说:“你小声点,被他们听见就不得了的!我叫啊强。”

“好~”“你被关了多久?”

啊强回答道:“有一个星期了。”

“假如家里人不打钱过来是不是每天都会被他们折磨?”

“每天都会被他们打,打还算好的,最怕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折磨和侮辱,饭也一天只给吃一顿,那个吊起来的老哥已经二十多天了,他家里断断续续的只打了一点钱给他们。这几天他家里没有接电话,所以才被吊起来,一口饭也没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