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开我,放开——”乔斯也不顾一切地挣扎,使劲推搡他的胸膛,胡乱踢打,但还是抵不过他的力量。
她喜欢莫少凌是吗?他偏要得到她。
乔斯的手背都快被他勒青了,她再怎么反抗,都抵挡不住。
“放开我……何远铭,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乔斯拼尽全力捶打他的身体,可对他不过是隔靴搔痒,还是被他死死压住。“你答应过没经过我的允许,不会碰我!”
“你也答应过和莫少凌分手,做到了吗?”被欺骗的怒火和妒火在何远铭胸膛里胡乱冲,她震惊的眼神换得他不屑的嘲讽。
“怎么?你以为能瞒得了我吗?既然你不守信用,我他/妈也无谓当正人君子,今晚老子就yao了你!”何远铭满口粗鄙的脏话,与混混恶霸无异,饥渴而粗暴地掠夺着。
乔斯躲避着他的吻,“不要……等等……你先放开我……”
“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了。”何远铭掐住她的下颚,眼神如两条毒龙。
“我知道!但我不想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我要保住我的孩子!”
“你想怎么样?”
“你先起来……”乔斯推搡了几下,才勉强坐起来。昏暗的灯光中,她的笑容愈发娇媚,媚眼如丝。“你说得对,我不在乎贞操。反正已经和几个男人做了,再多你一个也无所谓。但我不想被你侮辱。”
“……”何远铭撑着上半身,困难地喘息着,等待她的下文。
乔斯拢拢头发,下了床。
“你去哪?”何远铭着急地拉她,被她躲开。她半侧过脸,对他妩媚一笑。那样地风情万众,是他从未见过的美,他的喉咙更加燥热了。
“我喜欢玩角色扮演,小野猫怎么样?”她荡漾地叫了声,酥到何远铭骨子里。“那你快一点,我等不及了!”
“知道。等我哦……”乔斯笑的千娇百媚,走进了浴室。
没过多久,房间的灯突然熄了。
何远铭想打开……
“别开,这样更有神秘感,不是吗?”
借着淡淡的月光,何远铭隐约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影,一套黑色的睡衣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头顶那两只猫耳朵更添了几分情趣,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好好虐待她了。
“小妖精!”何远铭激动得浑身颤抖,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肆意妄为……
……
直到第二天早晨,男人才停止“运动”,满意地睡去。
洁白的大床,黑色丝绸睡衣,波浪卷披散在乔斯脸颊边。一夜的激情让她脸透出几许倦态,双颊却依旧红润,嘴唇如鲜艳的玫瑰,天生的尤物,妩媚又清纯。
何远铭单手撑着头,长久凝视她。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拥有了这个女人,征服她带给他的满足感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
尤其和她之前牙尖嘴利的样子相对比,他更有一种畅快的胜利感,浑身说不出地舒服。昨晚她恬不知耻地在他身下求他爱他,就像一个中了毒的人。经过昨晚,看她还有什么面目在他面前骄傲,扮高贵。
他真后悔没有把昨晚激烈的场面录下来给她看,让她知道自己多下贱。不过还有机会,从现在开始,他每晚都要好好享用她。
除了酣畅淋漓的欢爱带来的征服感,何远铭还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好像心莫名变得有些柔软。开始会有一丝丝牵挂,一丝丝他令他无能为力的复杂的悸动。这是他之前从未经历过的。
但他不会,也不想把这归类为“爱”。
父辈的婚姻让他深刻体会到爱情是多么地荒谬不可信,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战和丑恶的争吵,以及女人怨毒的嘴脸,恶意的谩骂,他不想自找麻烦。
他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感情,包括他的父母。他爱的只有自己,现在是这样,以后也如此。
如果他结婚,唯一的目的只是出于壮大家族的需要。换句话说,他以后的妻子也只是他的工具。
乔斯缓缓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美眸,何远铭的脸立即投射入她瞳孔。
“morning,dear。”他俯身吻向她的额头,却被她躲开。执意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他。“我可以理解为,你害羞了吗?”
“我为什么要害羞?因为昨晚?”乔斯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你说过,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
“是吗?你忘了昨晚是谁一直求我要她?那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
“用情欲控制女人是你唯一的伎俩吗?或者说,你只有在床上才能征服女人?”
“不要试图激怒我,我很享受昨晚的气氛。”何远铭的鼻尖在她耳鬓厮磨着,“怎么办?我好像有点爱上你了……”
“你觉得这种谎话有人信吗?我可没有这个本事让何院长动情……”
“不试试怎么知道?”何远铭挑起她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我喜欢你的味道……也喜欢你在床上的浪劲,果然是只小野猫。看你昨晚的反应,好像对我很满意。我的床上功夫和莫少凌他们相比,谁更厉害?”
“男人都喜欢在那比较吗?就算你更厉害又怎么样?没有爱情的性,不过是一种生理反应,当不得真的。”
“是吗?可一个男人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得到满足,不是更没用?”
乔斯耸耸肩,不容置否。“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看法,也不会影响这个游戏。三个月内如果我找到了证据,你就得无条件放手,请遵守你的诺言。”
“我这个人向来很有信誉,如果不是你欺骗我在先,我也不会打破约定。怕只怕到时候你离不开我……我赶都赶不走。”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喜欢一只戴假面具的狐狸。”乔斯不带感情地推开他的手,拿起衣服走进浴室。
何远铭不屑地冷嗤了一声。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不过是嘴硬一点而已,看她还能骄傲到什么时候。
“瞧你笑得一脸得意,昨晚发生什么好事了?”欧怡雪一坐下,就不怀好意地调侃道,心里期盼如她所猜想的那样。
“一夜情。”何远铭的薄唇轻轻勾起迷人的弧度,飘然吐出四个字。
“是吗?”欧怡雪强忍住激动,“你确定?”
“我会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她在床上骚得紧,我们至少做了五次。”
“这么厉害啊……”欧怡雪恭维着,对他的及时行动感到很满意。如今乔斯已经是个不洁的女人,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对凌。
虽然与她预想的奋力反抗相悖,但总算上了她。而且让她看透她骨子里是个淫荡的女人,更加没资格和她抢男人了。
“只可惜她昨晚太温顺,否则我会把她肚子里的野种一并解决。”何远铭不免有些后悔。
昨天下午他已经计划好,要粗鲁地强暴她,让她流产。如果不是她用美色迷惑他,让他忘了这件事,那个孩子早就没了。
难道她的主动迎合只是为了保住肚子里那个贱种?
想到这个可能,他心头一阵不舒服。
欧怡雪气定神闲的脸色突然像镜子一样碎了,手指猛力一颤,咖啡险些溅出来,她激动地大声问:“你说她怀孕了?”
何远铭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意识到事有不妥。
“是,她怀了莫尚驰的孩子!”
“不可能!”欧怡雪想都没想就否定了,“是她告诉你的?”
“她没有否认。”
“你怎么这么蠢,那是她骗你的!那个孩子一定是莫少凌的。”欧怡雪扬高声音朝他发难,“亏你还自诩聪明,竟然看不出她这么做是为了保住那个野种。”
她实在嫉妒她的运气,普通人顺利怀上一胎已经不容易。她和莫尚驰结婚几年,也一直没有消息。
她的孩子才被撞掉多久,居然这么快又怀上了。难道连老天也都在帮她?这不公平!
何远铭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上当了,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那个贱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骗他,实在可恨!如果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被人骂蠢,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不过事情也不是没有补救的方法,趁她还没发现,你想办法弄掉这个孩子。”欧怡雪点了根烟,烦闷地吞吐着,恶毒的计划在脑中像乌云一样凝聚。
“有了,你照我说的做!”
……
何家。
“叩叩——乔小姐,燕窝好了。”
“进来吧!”乔斯从镜子里望向那个女佣,和她差不多的身形,黑框眼镜的遮盖下,那眉眼和神情,都与自己有几分神似。
她从抽屉里抽出一个纸袋,递给她。
“谢谢!”
“不数数吗?”
“不用了,我相信你!”女佣把钱收进口袋里,抬起那双同样透明纯澈的琥珀色眸子。“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你暂时留在何家帮佣,有事我会再找你。记住,晚上一定不能离开。”
“是,我知道了!”
“昨晚辛苦你了……”看到她锁骨上的吻痕和淤青,乔斯有些愧疚。
“没什么的,我本来就是小姐,这种事经常发生。而且,你给我的报酬很丰厚,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但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