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祥瑞是读书人,是斯文人,要的就是面子,如今张若尘偏偏让孙祥瑞脸面挂不住,这事就有些难办了,孙祥瑞打着扇子,一脸优哉游哉的模样,“那个什么,把张老爷的原话给我重复一遍。”
张若尘聘用的管家支支吾吾不敢开口,毕竟张若尘的原话有点糙,这可是要冒犯孙祥瑞的。
“你特么哑巴了?”王忠德比孙祥瑞还要激动几分,别看他一把年纪,头发花白,可贼眉鼠眼的他打起人来可是没有一点含糊,王忠德瞪了张若尘的管家一眼,毫不犹豫的就是一巴掌,“麻蛋!张若尘是外乡人不懂规矩,你特么土生土长一辈子了,竟然敢跟孙爷耍横?”
“不敢!不敢啊!”这个管家本来就是穷苦人家出身,他赶紧跪下求饶,“孙爷,我家老爷说的原话太……,那个我不敢说。”
“说便是,我不怪你,我孙家上下三代都是斯文人,不打人。”孙祥瑞拍打着扇子,可谓是伪装到了极点。
管家一直都在跪着,他颤颤巍巍说道,“不见,老子正睡觉呢!”
“去你ma的!在孙爷面前还敢称老子?活腻歪了?”王忠德又是对着这名管家一巴掌,这名管家算是苦比了,他捂着火辣辣的脸蛋连忙解释,
“这是我家老爷的原话,我就区区一下人,哪儿敢来称自己为老子啊。”
孙祥瑞呵呵直笑,“我们孙家是读书人,今天张老爷竟然以老爷自居,似乎有些看不起我孙某人啊。”
孙祥瑞笑呵呵的给王忠德使了一个眼色,王忠德这条贼眉鼠眼的狗跟了孙祥瑞一辈子,自然懂得孙祥瑞的意思,他恶狠狠的瞪着管家,问,“张若尘带来的女人哪儿去了?”
管家已经被王忠德给打蒙了,这些地头蛇平日里都已把百姓欺负惨了,没人敢还手,这名管家也不例外,“夫人们在跟张老爷一起睡觉呢。”
“一起睡觉?我说的是其他女人!”王忠德恶狠狠道。
管家回答,“没错,全部的夫人都在跟张若尘一起睡觉呢,昨天晚上所有的夫人都陪着张老爷,一直折腾到凌晨五点才睡的。”
孙祥瑞一听,立刻兴奋起来,“张若尘这要玩多少飞啊?双飞?三飞?四飞?”
“孙爷,张若尘这小比崽子真是艳福不浅啊!竟然同时能够满足这么多女人的需求。”
孙祥瑞轻咳一声,道,“我们今天是来跟张老爷交朋友的,走,进去看看。”
就在这时候黄花岭的县长带着一帮人走了过来,孙祥瑞一看是县长来了,怎么着也是给县长个面子。
“哎呦!大县长,您来啦!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很明显,孙祥瑞的话语中透露着几分嘲笑跟讥讽。
黄花岭的县长做的也是憋屈,本来山高皇帝远,在遥远的黄花岭可以做一个安安稳稳的县长,没想到在黄花岭还有孙祥瑞跟王麻子这两座大山,县长人生地不熟的,没办法,只能这么处着。
“孙老爷,您今天怎么在这里啊?”县长虽然能听得出孙祥瑞的嘲讽意思,可是并没有能力跟孙祥瑞闹翻。
“县长,是这样的,这几天黄花岭来了一位贵客张老爷,今天我孙某人特意代表黄花岭前来拜访一下。”
县长一听,又看了一眼王忠德手中的酒水,便明白了几分意思,感情是张若尘到黄花岭的时候没有拜访孙祥瑞,他这是来找麻烦来了。
“孙老爷向来都是这么热情好客啊!”县长客气的说道。
孙祥瑞笑道,“不知道县长今天到这来所为何事啊?”
“呵呵,张若尘初来乍到,又买了这么大的一处宅院,自然得交税不是?我只好亲自跑一趟了。”县长笑呵呵的说。
孙祥瑞自然明白县长所说的交税是什么意思,看来县长都想着前来分张若尘一杯羹了。
“县长,您这就太不地道了,这处宅院您高价卖给张若尘,私底下吃多少回扣啊,就不要跟张老爷要税啦,人家是外乡人,怎么着也要帮助体谅人家一下嘛。”
“谁吃回扣啊?我没有。”县长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他赶紧岔开话题,问道,“张老爷呢?我们聊了这么久,怎么没有发现张老爷人影呢?”
孙祥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人家张老爷,自称老子,都日上三竿了,还在屋里抱着美人呼呼大睡,不待见咱们。”
县长早就听说张若尘身边有不少美女,看样子是真的了,这次县长前来,便是想要跟张若尘索要一房姨太太。
“张若尘这也太不像话,竟然丝毫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来人!”
县长即刻喊人,破门而入,管家见局势失控,赶紧去喊张若尘。
砰砰砰……
管家拼命的敲门,“老爷!不好啦!孙祥瑞跟县长来找茬啦!”
“老爷!您醒醒啊!”
张若尘左手抱着红儿,右手抱着紫儿,胸上绿儿正睡得香甜,张若尘缓缓睁开眼睛,听见管家的声音,迷迷糊糊道,“我不是说了吗,老子睡觉吗?不见!”
“老爷!您是外乡人不知道,孙祥瑞跟县长可都是这里的地头蛇,他们今天本来就是来找茬的,现在已经闯进来了!”
张若尘这个时候也听到了门外嘈杂的声音,王忠德色眯眯喊道,“张若尘在哪个房间睡觉呢?张若尘在哪个房间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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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尘将众位仙女喊醒,自己则是快速的穿上衣服,“宝贝们,起床了,有人来找麻烦了。”
七位仙女睁开朦胧的眼睛,张若尘道,“你们快收拾一下。”
仙女就是仙女,她们都不带化妆的,只见她们摇身一变,便像以前那样光彩亮丽。
张若车伸出大拇指,“牛比!”
砰砰……
王忠德一脚踹开张若尘的门,张若尘跟众位女人们都已经收拾好,张若尘精神抖擞的挖了挖鼻屎,道,“你们谁啊?一个个的像老流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