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子的身体似乎就是一团卷在一起的纸,张若尘每一次进攻,都能将白灵子的身体击的粉碎,天空中飘荡着雪白的纸屑,不过很快又聚拢在一起,合为身体白灵子。
张若尘见伤不到白灵子分毫,适逢刚才在白灵子的一步步诱导下,自己夸下海口,到现在,竟然伤不到白灵子的分毫,张若尘感觉有失男人的面子,于是张若尘不顾方怡的阻拦使用冰莲之怒!
“白灵子,爸爸的绝世技能多着呢,这一次就让你尝一尝整个南极的冰冻伤害!来自上古冰元素的极地冰寒……冰莲之怒!”
一朵冰晶白莲花在张若尘手中信手拈来,凭借这一招绝学,张若尘灭掉无数修真门派,好不威风,当然,这一招肯定也对白灵子见效!
白灵子见到张若尘使出冰莲之怒,不惧反笑,“张若尘,其实我也会龙啸九重天!”
张若尘冷哼一声,“修炼龙啸九重天功法的人有很多,但能够修炼到三成以上的人却少之又少,不知道白灵子有没有突破第一层?”
龙啸九重天为修真界普遍却经典功法,常常作为衡量修真者能力的标杆,突破龙啸九重天多层的人物一般都是长老或者即将脱离修真界的半神,像一般的修真者是很难突破高层龙啸九重天功法的。
“很巧,我跟若尘先生一样,也是练到第七层!”白灵子说完,修长的水蛇腰上逐渐泛出晶莹的光芒,逐渐遍布全身,白灵子玲珑的身段上面布上了花龙战甲。
“听说花龙战甲是四大绝对防御之一,不知道对待冰莲之怒会不会有奇效呢?”白灵子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副有所期待的模样。
张若尘心中一惊,心道,看来我嘀咕张若天分身的实力了,一个区区分身就已经达到了七层修为,而且还使用了非常有名的花龙战甲,可见不是在说谎。
冰莲之怒触碰到绝对防御花龙战甲的瞬间,并没有结冰触发冰冻效果,这朵冰晶莲花只是轻轻碰撞了一下,然后又弹回别处,由此可见,花龙战甲对冰莲之怒免疫。
可恶啊!竟然连冰莲之怒都伤不到白灵子分毫,冰雷影属于三千雷劫的初阶篇,属于最基本的功法技能,更是不可能对白灵子造成伤害,一时之间,张若尘竟然陷入困境,他不知道如何杀死白灵子,他所用过的高级招数基本都已经用过了,白灵子就像顽强的牛皮纸,根本死不了!
冰莲之怒无效后,白灵子对张若尘莞尔一笑,“若尘先生,你的进攻回合已经结束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天怒!”白灵子双手合十,然后伸出手掌,也出现一朵白色的花。
张若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本能道,“这朵花,跟我的冰莲好像。”
“天怒”缓缓bi进张若尘,近距离观察“天怒”,张若尘差点没有吐血,“靠!这不就是我的冰莲吗?什时候被你改成天怒了?”
“若尘兄弟,天怒一词,我可是有版权,请你不要诬告事实,当心我告你哦。”白灵子始终一脸淡定,聒噪的张若尘从气势上,其实就已经败下阵来。
“版权你mb,冰莲之怒就是我的绝学,况且你身上又没有冰元素。”
“张若尘,有一种仙术叫做天相,你是否可知?”
嫦娥作为天界众神之一,自然知道天相的存在,不过,嫦娥要为天界正名,“确有‘天相’,不过天相是魔界的复制卑鄙之术,跟仙术没有半撇关系。”
“相,本以为复制,天,即天空,毫无边际的,可以延伸为毫无条件的,毫无条件的复制即为天相,一种复制别人功法的卑鄙之术。”方怡终于明白,白灵子为什么会对张若尘先扬后抑,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顺理成章地,变相的让张若尘使出浑身解数,而卑鄙的白灵子便可以通过天相之术复制张若尘的绝学。
无论是白灵子使用的花龙战甲,还是现在的“天怒”,均出自张若尘自己的功法。
天相?当张若尘知道这个仙术作用的时候,第一时间不是遗憾痛恨自己的功法被别人拷贝窃取,而是想着用什么办法,把这么好的功法搞到手。
“C奥!”望着逐渐靠近的“天怒”,张若尘身怀花龙战甲并不害怕,但很快,张若尘就发现“天怒”跟自己的冰莲之怒有很大的不同,天怒的花芯处竟然燃烧着火苗,也就是说,天怒中不仅有冰元素,更有火元素的威力,如此看来,花龙战甲就没有任何作用了,张若尘知道,花龙战甲最怕的就是火!
果然不出张若尘所料,当天怒贴近花龙战甲表面的时候,张若尘立刻就感受到滚烫般的炙热,没有办法,张若尘只好躲闪开来,但却发现,因为冰块的粘结吸附作用,天怒又死死粘在花龙战甲之上,根本甩不下来,张若尘第一次感受到冰雪交加的痛苦。
即便如此,张若尘还是默默唤醒好人卡系统,询问小爱,“我怎么样才能得到天相?”
小爱见张若尘一脸痛苦的模样,忍不住道,“主人,您现在应该问如何破解白灵子的天怒,白灵子本身就拥有火元素,再加上天相复制的您身上的冰元素,冰火交加的伤害,就是大罗神仙都扛不住。”
“我学会了天相,不就可以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张若尘现在特别渴望得到天相,因为他的骨子里流动的是争强好胜的血液,当方怡对自己说,连一个分身都打不过的时候,张若尘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在人们的心中已经发生了变化,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动不动灭人满门的张若尘了。
时间在流逝,时代在进步,每个人都在以不同的方式拼命前进着,有的人挤破头都拼命挣头子,自然就有人被无情的挤兑下来,无疑,张若尘属于后者。
白灵子见张若尘闭着眼睛,似乎已经放弃挣扎,白灵子从纸鹤上站起来,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她倒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张若尘只是一个莽夫,早晚都是自己的盘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