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在唐朝歌听见了那兵部侍郎的话后,原本一直前进的脚步微微一顿,就在那兵部侍郎心下暗喜,认为自己的计划成功的时候......

“呵呵,你是刑部侍郎?兵部侍郎很了不起吗?”切,搞了半天,才是一个侍郎啊,本姑娘我还是楚王妃呢,敢和她比官,哼!

随后,唐朝歌返回身去,拿起自己刚才扔落在地面上的长剑,放在手中轻轻的掂量那么几下,一脸笑呵呵的朝着张大人说道:“兵部侍郎大人,你说,要是我今日弑官了,会有什么下场呢?啊?这我还真的不知道,要不,你帮我一起,尝试一下吧......”

说着,唐朝歌故意在那兵部侍郎眼前,像是放慢了动作一般,缓缓地将闪着银光的剑锋,从那剑鞘中缓慢的拔了出来,直指着兵部侍郎,在他惊吓的表情中,一步一步的缓慢的继续前行!

见状,那张大人终于是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想逃跑,但是奈何自己现在浑身不得动弹,只能忙不迭地的改口开始不住的哀求着,不打自招了起来。

“求,求求求你,别,别杀我,本官,不对,下官,女侠你要想知道什么事情,下官都告诉你......”兵部侍郎看着唐朝歌身后的太子府的门匾,脑中闪过了一道灵光,“女,女侠,下官之所以来到这里,都是太子殿下让人叫下官来的,您想一下,那毕竟是太子殿下啊,殿下有命令,下官实在是不敢不从啊,要不是这样,下官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敢和您作对......您,您要是有什么事情,您去找太子殿下,放过下官好不好......”

那兵部侍郎也真是激灵,知道唐朝歌在这里闹事,就是算准了唐朝歌和慕容轼有过节,所以现在把事情全部都推倒了慕容轼身上,反正他也说的是实话,不管唐朝歌最后抓不抓的住,这事后,不管是谁也不会记得中途有这样的一段插曲。

“哦?太子殿下说的?”唐朝歌微调眉梢,戏虐的看着这刑部侍郎,“呵呵,那这太子殿下还说了些什么?”

“殿下,殿下还说,说......让下官把您,把您抓紧牢房,然后,然后......等殿下有空闲的时候,在亲自过来‘看望’你!”

“哈哈......真是有趣,那太子殿下说把我抓紧牢房,之后是什么呢?你怎么不说了呢?之后准备怎样对付我啊?嗯?”

“女侠饶命啊......这个下官,下官不知道,不知道......”

“呵呵——是嘛,可是我感觉,你刚才是知道的啊,怎么......现在就不知道了吗?”

唐朝歌看着这兵部侍郎,眸光轻烁,嘴角微微上扬,缓缓的勾勒起来,右手拿着剑柄,剑锋置于地面上,右手的食指,有节奏的般在上面不断的轻微的敲打着。

现在听着这兵部侍郎刚才对话,她大概是高清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左右看,那慕容轼草包,现在是收到了消息了,但是现在他还并不知道,来他府中闹市之人是自己,于是,就随随便便的派遣了一个人过来捉拿自己,然后等时间,他在慢慢的审问自己......

也是,她回到了这京城,也就短短的数日,她又一直窝在丞相府,并没有出门,依着慕容轼那草包的性子,在知道自己葬身与景明山脉的时候,恐怕就早已把她这个“前未婚妻”忘到九霄云外了!

至于这兵部侍郎,应该是在来到这太子府的时候,看上了自己,反正自己是那太子殿下想要捉拿的人,他把自己捉拿回去,既满足了自己,有完成了那慕容轼派遣给他的任务,这还真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好算盘啊......

但是,她看起来,真的很想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傻子吗?这些人也不想想,不管今日来闹市的人是谁,给会这般直接来找死啊!这不是脑残啊......

发现自己被当成柔弱的人的唐朝歌,心中实在是郁闷之极!不管怎么样,这人刚才对自己不敬是事实,要怪,就怪他自己运气不好,偏偏在她心情最不顺的时候,惹怒自己!

唐朝歌随手一挑,将手中的寒剑继续的指向了那兵部侍郎,一脸笑眯眯的朝着他不断的走去。

“女侠,女侠,下官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您,您不是应该放了下官了吗?”那张大人看着在自己全部交代了之后,这刁民还是在继续的朝着自己不断的走了过来,顿时吓的是怒瞪口呆,一脸的惊讶。

“呵呵,本姑娘多会儿有说过,你说这些之后,本姑娘就放过你了......”唐朝歌话语一顿,继续说道:“哦,不对,是本女侠......”

“你!你!你!咳咳咳......”那兵部侍郎一脸愤怒的看着唐朝歌,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她,满脸通红,一口气诶呦顺上来,顿时开始不住的咳嗽。

唐朝歌可不管这兵部侍郎是不是要咳死,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戏虐的看着那张大人,抬手,把那锋利的长剑收回到剑鞘之后,一脸笑容满面的走到了那刑部侍郎的身侧,俯下身来,和那刑部侍郎的双眸平行。

“你,你现在又想干什么!”那兵部侍郎看着唐朝歌终于把那剑收了回去,心下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又看到她还是在继续向着自己前进,那颗放下来的心,顿时有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呵呵,小姐真是好本事,可是这张大人毕竟是朝堂的命官,现在让您这般如此的对待,您不怕自己株连九族吗?”这时候,一旁有一个淡淡的声音想起,有一个身着锦服的中年人,缓缓的从巷子里面走了胡来,出口轻柔的赞叹道,想必,刚才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他都已经在一旁全部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