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轼不禁怀疑,这唐朝歌是不是不知道这些钱到底代表的是什么!

今日,自己这赌场没想到来了这么一个冤大头,而且还是慕容楚的人,真是解气!刚才也看得出来,这傻子完全就是一个赌场新手,刚才全凭借的是运气才可以侥幸赢了一局,还想继续再赢,做梦!

想完后,慕容轼给秦治使了一个眼色,秦治当下了然……

“唐大小姐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今日,只要是你唐大小姐敢出,我秦某就敢跟上,来——请吧!”看见太子的首肯,秦治顿时有了底气,一拍桌子,豪迈的说道。

“就是,这姑娘看起来这么秀气,运气也肯定不错,说不定啊,真的可以赢呢?”

“就是啊——唐姑娘加油!”

“唐姑娘加油——我们支持你!”

……

欢呼声、拍叫声,不绝于耳!

能来到这里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各地的名门望族,洞察力都不容小觑。自从看见楚王殿下因为这个女子的一句话就可以“倾家荡产”后,一些细心的人隐约估摸到了楚王殿下的态度,不管这个女子最后是输是赢,现在倒好她,就是讨好楚王殿下!

要说楚王殿下真的可能没有钱吗?打死大家都不信!

于是叫喊的更加卖力了!

唐朝歌浅浅一笑,纤细的手臂缓缓的抬了起来,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这让唐朝歌不禁怀疑,自己多会儿有这么大的号召力了。

“准备开始吧,只是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事不明,不知道秦公子可以给我解答一下吗?”唐朝歌清脆的声音想起。

“唐小姐有什么事情就直说。”秦治暗自鄙夷:“莫不是,唐大小姐现在害怕了?后悔了?”

确实是后悔了,要是就这么开始,要悔的没有边儿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啊,唐大小姐是谁,怎么可能害怕,休得口出狂言,小心我小老儿打死你!”这时,从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约五六十岁的小老头,个子矮矮的,约摸着和唐朝歌差不多,一嘴的白胡子,此时他好像喝醉了酒般,斜斜晃晃的走了过来。

唐朝歌在记忆中没有出现过此号人物,以为是哪个“热心群众”过来帮自己说话,微微一笑表示谢意后就没有在过多的理会。倒是一直在假寐的慕容楚,自从在这个小老头出现后就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他那一身标准的装扮后,虽然隐了容,但是立即知道了此人是谁,不禁挑了挑眉头:这老头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双眼眸蕴藏这深意朝着这小老头瞪了过去,不管他来的原因是如何,只要妨碍到他家小丫头的事情,都是欠打!

那小老头自然注意到慕容楚的目光,顿时眉开眼笑:呵呵,想不到这小子也有这般可爱的一天。不过他随即面带愁容,哎,这么好的苗子却不是自己的,真是伤心!

不过看到远处的唐朝歌,一个心计突然升了上来:这小子不跟自己就算了,据他所知,这丫头可是一点儿也不比他差,就算是傻子,到自己手里头也能保证她变成天才。看着小子对这丫头紧张的态度,到时候,自己把这个丫头一收,看他怎么还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

一个眨眼,一番“诱拐”的方案便在这个白花花胡子的小老头脑中形成。

唐朝歌没有注意到这边的风潮云涌,此时,她的注意力全部运用到了怎么坑秦治,会让自己“心情”好一些。

因为有了这个小老头带头起哄,原本安静的场面又开始沸腾,这不过,这次全部都是谴责秦治的。

“秦治,你丫的,唐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害怕,你别乱说话!”

“就是,就是,这唐大小姐现在就是我的女神,秦治,你要是在侮辱我的女神,我跟你没完!”

“唐大小姐身后那可是有楚王殿下呢,你竟敢这么说,你不要命了?”

“秦治,我看是你不敢了吧,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还不赶快滚下去,省的丢人现眼!”

“哈哈哈哈——”

“哈哈哈——”

……

看见这个场面,唐朝歌不禁有些愣神,虽说自己是借了慕容楚的势,但是没有想到,反应会这么热烈,看着秦治此时铁青一般的脸色,唐朝歌莫名觉得有些“喜感!”

其实唐朝歌哪里猜到出来,这些年,因为秦治巴结上了慕容轼,到处为虎作伥,在这个赌场处处欺辱人,其他人看见了,知道背后是太子殿下,也不敢说什么,如今,没想到楚王殿下在这里,这么好的机会,此时不报更待何时,多年的积怨,在此时,全部都爆发了出来。

要不说唐朝歌运气好,随便赌一场,都能演变成这个样子。

要说唐朝歌想不到,秦治更是万万想不到,自己就说了一句话,会招来这么多的骂名,当下脸黑的不能在黑了。

要说啊,这人就不能太过分,引起了公怒,瞧着秦治的下场就知道了。

“唐大小姐,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从秦治嘴里像崩豆般说了出来。

唐朝歌也想尽早结束这一场闹剧,懒得跟这种小人计较,等结束后,自己还等着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呢……

于是,恢复了原先的气态,“秦公子,我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我把楚王的全部财产都压上了,那你呢?你的赌注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只是拿你桌子上的那些,这……”

好像有些不够吧!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众人却都明白了要表达的意思。

纷纷鄙视的看着秦治。是啊,刚才都是一直唐大小姐再说自己的赌注,这秦治莫不是想拿这些混水摸鱼吧,幸好这唐大小姐在赌之前问了出来,不然,到时候赢了,岂不还是亏死了。

秦治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光顾着高兴了,他手里原本的地契已经被我赢了一多半,现在剩余的加上他自己的财产,远远不够我下的赌注。

一时间,尴尬的楞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