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煌……你不是人……就会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祁晓瑜沉闷的声音透出一抹紧张,带着哭腔,却依旧是那么倔强。
“我就会欺负你。”
穆少煌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冰冷,魔掌伸向风衣里。
“我没有睡在大叔床上,我只是住在大叔的别墅里……”怀里的小女人倔强的声音瞬间变成委屈。
“现在求饶了?”
他嘴角的冰冷缓缓化为玩味。
“我不会求饶的……呃……”祁晓瑜尖叫一声。
强烈的电流将她的灵魂淹没,嘴里的声音消散在无形。
穆少煌一边掀开盖在她脸上的风衣,露出祁晓瑜通红的小脸,漆黑的深眸盯着她逐渐迷--离的眼神:“你喜欢这样吗?”
他手上不停。
“不喜欢。”
祁晓瑜的意识已经游离到了不知哪里,嘴里却依旧下意识的不服输。
她不知道这样反倒是挑衅他男人的权威。
穆少煌鼻端闻到她清新芬芳的气息,浑身渐渐升起一团唯有她才能扑灭的火焰。
他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征服怀里的小女人。
“放开……”
祁晓瑜还在挣扎,这一次说什么她也不会服输。
可下一秒,甜润的薄唇堵住她的嘴。
他只想占有她,将她的便宜全部占尽,让别人占无可占……
房车被庞大的车队前呼后拥,疾驰在高速公路上,一路穿过无尽飘零的雪花,在冰天雪地的世界里掩盖着车里的香燕画卷。
一个小时后。
穆少煌额前出现细密的汗水,漆黑的深眸却神采奕奕,拥住怀里的小女人躺在宽大的沙发上。
“这只是开胃菜,回家慢慢收拾你。”他一指点在祁晓瑜额头。
“不要,穆少煌,我求饶还不行吗?”
祁晓瑜已经被他折腾的全身酸软,每个关节都像是已经散掉。
她突然发现,跟这个男人斗气,吃亏的永远是她。
那提起的勇气早就被他熄灭到不知哪里去了。
“哼,晚了。”
穆少煌别过脸去,拥住她的修长手臂紧了紧。
男人的虚荣心在这一秒,终于得到了极大的宽慰。
“穆少煌,你不是要我找到和你在一起的记忆吗,我去找大叔,大叔或许知道真相,我们什么也没做。”
祁晓瑜小声解释,期望这个体力旺盛到不科学的男人能放过她。
“你还真想做?”穆少煌突然又转过令人窒息的俊脸,黑眸闪动。
“……”
祁晓瑜知道他不可能听不懂,他就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咬咬牙,她还是勉强挤出甜甜的笑脸。
“大叔说,你以前对我很好。”她盯着他漆黑的深邃眼眸,观察穆少煌的表情。
穆少煌慢慢平静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意识的轻轻叩了扣。
“路子锐在乱说,他还说了什么。”
“大叔说,以前你们的关系也很好……”
“够了。”
穆少煌像是很不想听到这些,伸手捂住她的嘴:“以后别在提他,我不准你去见他,你忘了吗?”
“……”
祁晓瑜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生气,以前是听他这样吩咐过,可当时她没答应他啊!
大叔在祁晓瑜心里,是恩人也是朋友,像长辈更像一个哥哥。
她能信任的人不多。
她绝对不会答应。
穆少煌睨着她:“祁晓瑜,你还在想着去见他?”
黑眸里已经开始酝酿怒火。
“我只能答应你以后不会单独和大叔相处,穆少煌,我也是一个人,我也有自己的底线。”
她祁晓瑜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别的自由我都能给你,你这也是触摸我的底线。”穆少煌声音提高了几分,翻身将祁晓瑜压在沙发上,漆黑的眼眸蒙上一层红晕盯着她的眼睛。
他这个样子可怕极了。
祁晓瑜对视他可怕的眼神:“你的底线永远是建筑在别人的身上,你想怎样就怎么样吧。”
她越说越委屈,干脆闭上眼,等待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她宁愿死!
久久。
穆少煌一直狠狠瞪着怀里可恶的小女人,呼吸越来越沉,缠绕在她身上的手臂越箍越紧。
当他看见祁晓瑜因为窒息小脸上出现的红晕,眸心剧烈一缩。
“你说过,不许和他单独相处。”穆少煌沙哑低沉的声音一顿,深深吸了口气:“以后去见他要自己开车,不许坐他的车,以后和他吃饭,要在大堂里,不许进包厢,晚上要回家睡觉,不许你再睡别人家里。”
他说完像是还不解气,又狠狠一指戳在祁晓瑜额头。
祁晓瑜揉着被微痛的额头,他这是妥协了吗?
他这样的要求,虽然霸道的让人无法接受,可祁晓瑜知道,这已经到了他的临界点。
她不敢再激怒他,只好点点头。
穆少煌全身放松下来,低头贴上她的小脸:“我对你这么好,你该怎么报答我?”
祁晓瑜一惊,感受到身下一根滚热顶在,立刻明白了他要她怎么报答他。
“……”
他哪里对她好了?
话没说完,穆少煌已经再次低头,吻住住她的唇。
阿武坐在驾驶室专心的开着车,虽然房车的隔音很好,但他也能感觉车子的震动和平时有些不同。
这时候车子已经到了东阳市海边别墅前,他拿起对讲机:“谁也不许停车,继续往前开。”
庞大的车队开始在整个东阳市漫无目的的绕行。
一直到黄昏的时候,雪下的更大了。
车队又绕回了海边的小别墅外。
穆少煌已经穿戴整齐,嘴角挂着清爽的微笑,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黑眸盯着熟睡中的小女人。
当视线滑过她的脖颈,见到那点点红痕。
黑眸里的神采缓缓化去,又升起一抹怜惜。
他找来一床厚厚的棉被,将小女人的身子紧紧包裹,抱进怀里快步冲进别墅。
似生怕一片雪花落在棉被上。
祁晓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昨天被她折腾一天,现在就连走下床差点跌倒,幸亏及时扶住身旁的床柜。
双腿双软无力,脑海也是昏昏沉沉的。
该死的男人!
祁晓瑜在心里咒骂一声。
就在这时候,手机震动起来,祁晓瑜接听手机。
“祁晓瑜吗,你爸爸生病了,你快回来看他一眼。”
电话里是张婉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