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死!”女人用力摇着头,高声说道。

权御心意已决。

夏维利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后,眼睛不住一抽,“老大,这是怎么了?”

“把她丢到食人鱼浴池里……”

“不,我求求你了,中校,是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女人惊慌失措的吼叫道。

夏维利看了眼不停喊叫的女人,觉得很烦,一手劈了下去,把她一张劈了过去,“老大,人我先带走了。”

“嗯。”权御高冷的,发出一声冷哼。

西区区长差点急昏过去,“求求你了,不要把她弄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需要你来做什么……滚!”权御冷眼横过去。

“我……”西区区长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扭转局势,只好重重叹口气。

转过身子,身影落寞地向一旁走去。

人员见戏没落了,也没有继续围观下去,生怕惹祸上身。

见大家都走远了,宋淼淼也跟着松了口气,“终于走了,我还真怕,一会儿心软了,真的放了她。”

“不会,你绝对不会心软的。”权御低声说道。

宋淼淼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

犯她一分,她就会十倍返还!

宋淼淼翻了个白眼,“你就说我心思恶毒呗?”

“我喜欢你这样的,不喜欢白莲花,咱们两个在一起,就是强强联手。”权御拉住她的手,捏在手心,轻轻说道。

“那你挺重口的。”

“你也是。”

有这么互相夸赞的情侣吗?

宋淼淼囧了囧,心头仿佛有一百头草泥马飞驰而过。

还好周围没有人,否则一定会被他们吓死。

权御镇定自若地拉了一下她的手臂,两人重新座回到了作为上。

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坐在原地,看着大家跳舞。

“先生,小姐,请问需要香槟吗?我们这里有个不错的女士专饮香槟……”服务员带着疏离的微笑,沉声说道。

权御刚想开口回绝,宋淼淼却点头,拿起了一杯香槟,放在唇瓣边,“谢谢。”

“不客气。”

服务员走远,权御拿下她手中的香槟,“还喝?迟早把你身体喝垮。”

喝垮?

宋淼淼哭笑不得,“这一杯香槟酒能有多少重量?一两都不到,再说了,这是女士专用香槟,酒精含量并不高。”

别说喝一杯了,让她喝十杯都没有问题。

权御摇头,“说了不让你喝,就别喝。”

拗不过他。

宋淼淼也只能放弃了。

不喝就不喝。

眼巴巴地看着香槟酒放到一旁,她也渐渐收敛了心中所想。

扭头看向舞台。

渐渐地,身体觉得很热,周围的空气也开始变得滚滚灼热起来。

宋淼淼不自然地拉开,放在自己肩膀上,权御的胳膊。

“怎么了?”

“没什么,内急,我去一趟卫生间。”宋淼淼摇头,跟权御打了声招呼,提起裙摆走向卫生间。

灼热的感觉,像是一团焰火,在胸口滚动。

好像四周围的冷风,都是滚滚热涛,将她吞噬在其中。

宋淼淼喘着粗气,迷迷糊糊地寻找到了卫生间,推门而入。

“咚——”

她踩到自己的长裙,整个人跌倒进去。

“哎呀,我的妹妹,怎么今天,突然变得这般失魂落魄了?”一声冷厉的戏虐声,从一旁响起。

听起来,十分耳熟。

宋淼淼微微抬头,眯着眼睛看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灼热的身体,贴在冰凉的地板上,那种舒爽的感觉,让她有种不想起来的冲动。

眼前,变得有些花。

呼吸也跟着急促。

“你是……谁!”

“我的好妹妹,这些天不见,居然把二哥忘了。”宫斯彻坐在不远处的圆桌前,手中举着高脚杯,轻轻晃荡着,猩红色的红酒。

二哥……

宫斯彻!

那个王八蛋,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宋淼淼大脑乱做一团,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他。

胸口,不停喊着权御的名字。

要是权御在就好了。

他能帮她解决二哥。

可是权御呢?

权御在哪里?

宋淼淼重重地喘着粗气,不停寻找着权御的身影。

“别看了,这里只有我和你。”宫斯彻放下自己的酒杯,缓步走到宋淼淼面前,俯下身体,强迫她看向自己,“淼淼,放心吧,我是你二哥,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你对我的酒里,下了药?”宋淼淼哆哆嗦嗦地问道。

嗓子里,磕磕绊绊地,才能吐出一句话。

“不不不,要对付你的人,并不是我,我只是推澜助兴了而已。”宫斯彻若有所思地开口道。

推澜助兴?

恐怕这才是他的本意吧。

宋淼淼冷笑声,很想推开他的手。

那只手无比冰凉,她身体居然贪婪地想要留念在他手心。

“妹妹,你这个样子,真可怜……”宫斯彻装作怜惜地说道。

另一只手,却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正对着宋淼淼,拍摄她此刻贪婪的模样。

“滚!别用你的破手机对着我!”宋淼淼颤抖着身体,勉强伸出一只手,把宫斯彻的手机夺了过来。

宫斯彻没有刻意抢回来,看着她赤红着眼,狠狠瞪着自己,唇角不住上扬几度,展露出一抹坏笑,“淼淼,你这样对二哥,我会很伤心的。”

伤心?

他脸上爬满了开心,看样子恨不得挂上鞭炮庆祝一番!

宋淼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唇角隐藏着小情绪。

“淼淼,这段时间,你不在总统府,二哥的日子,都变得很无聊,是不是该挑个时间,回来了?”宫斯彻掐着她尖翘的小下巴,轻轻揉搓,捏弄。

宋淼淼狠狠吐出两个字,“变钛!”

“啧啧啧,这张小嘴儿,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乖巧。”宫斯彻叹了口气,松开了她的下颚。

突然失去的支撑点,她的头一下子磕在了地板上。

磕得她牙齿有些痛。

“你……混蛋!把我送出去!”“把你送出去,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回到总统府,给我的生活,增添一点欢乐。”宫斯彻轻飘飘地开口,提着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