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对峙很好，别真拿机枪扫起来就行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功勋员工大会未能通过动员授权，让保安队的机关枪直接与示-威众接触了，预定的更大规模群架只能选择备用方案。
功勋大会的表决结果，对计划影响不大，但对部分功勋员工的履历影响很大。
“谢了，如韵妹妹。”
荣克挂上电话，心情还不错，掏出二十美元，递给等着一旁的空乘，“多谢带路。”
“乘客给小费的可不多。”空乘轻笑的接了过来
“不多不是没有，知道要给小费的人少而已。”
荣克笑道，“套瓷儿的，搭讪的，要电话的，露金表的，为了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猛按呼叫的。傻波伊们不知道塞乘乘手里10美元小费，比什么都强，立马升VIP了。
套近乎的，能像我这样直接掏钱的，让徐妹妹印象深刻么？”
“你对我们挺了解啊。”
徐如韵闻声就笑，媚眼一横，“你才多大啊，就喊人妹妹？”
“我女朋友的闺蜜干过空乘，一见我就念叨飞机上水不能喝，要想空乘对你好，小费不能少，我都条件反射了。”
荣克笑嘻嘻的，“至于我多大，要看你通过什么渠道了解了，口说无凭，语言太容易撒谎，不如有时间加深一下了解？”
徐如韵眼睛都笑弯了，又好气又好笑道，“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搭讪提女朋友，提女朋友还对搭讪的开黄腔。”
“一不小心让你发现我诚实的优点了。”
荣克赞了自己一句，才疑惑的问，“开黄腔是什么意思？我不太了解。”
“有机会来星城，我给你解释下。”
徐如韵见副机长没出来，用媚眼横了荣克一下，“你电话呢？”
“干嘛？”
荣克双手抱胸，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被美女要电话，我好害怕，李倾知道会挠我的。”
“李倾是谁？”徐如韵眼神闪过一丝落寞，明知故问。
“我女朋友啊。”荣克笑道。
“真羡慕她。”徐如韵又换上了恬静的职业笑容。
“她也羡慕你。”
荣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徐如韵，“可以像鸟儿一样飞来飞去，什么时候飞累了落美国了，我们请你吃大餐。仅限加州啊，远了我很忙的。”
“唉，你这人真怪。”
徐如韵又收起了职业的笑容，把名片接了过来，一看小鼻子皱了皱，“名字都没啊，就个电话跟信箱。”
“名字是多余的东西，知道谁是谁就行了。”
荣克笑道，“什么时候你跟我打电话，我听不出来你是谁，就证明我忘了你是谁了。”
“你这人真怪。”
徐如韵看向荣克的眼神空了一下，仿佛要把这个怪男人深深印在脑子里似的，少许叹了口气，“我可能不太容易把你忘掉了。”
“时间能冲淡一切的痕迹。”
荣克深沉的吐出来一句，“I.don't.want.to.live.this.life，If.I.can't.live.for.you”
“什么？”徐如韵愣了下。
“如果我不能为你而活，这辈子我就不想活了。”
荣克笑道，“我的公司叫蒸汽朋克，朋克里有个小玩意叫POGO，发明这个玩意的叫席德.维瑟斯，是个乐队的贝斯手。弹的不咋地，乐队也没什么亮眼的表现。
但席德是朋克的象征，上面的诗是他写给女朋友的。嘴里恩恩爱爱的多了，他却诠释了朋克的意义。”
“他怎么诠释的？”徐如韵好奇。
“他把女朋友干掉了，然后吸毒过量而亡，年仅二十一岁。”
荣克看着徐如韵，“说到做到，一种游离世间的孤傲，或许就叫朋克，或者什么别的鬼东西吧，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为朋克而朋克，为别人定义的什么而什么的人，什么都不是。”
“你跟女朋友彼此有过承诺。”
徐如韵轻轻问，“对吗？”
“对不对都不重要。”
荣克笑道，“等你遇到一个不能为他而活，这辈子就不想活的男人，你的爱情就到了。”
徐如韵深深看了眼荣克，咬了下嘴唇：“你这样的男人，最讨厌。”
“缘分来了，挡不住啊，我可不是故意招惹你。”
荣克抬下巴朝紧闭的驾驶舱门示意了一下，“我是想等韩机长出门道声谢再走，谁知道他不出来了。怕随机安保把我崩了，我也不敢乱敲门啊，只能跟你瞎聊呗。”
“所以，你这样的男人。”
徐如韵瞪了荣克一眼，恨恨道，“最讨厌。”
“再说我讨厌，我投诉你啊。”荣克恐吓小妹妹。
“怎么了？”
副机长韩伟民开舱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后一句，肃容道，“荣先生，有……”
“没事，我跟人要电话没要到呗。”
荣克一摆手，笑道，“多谢通传，电话打完了，跟您道声谢，我就下去了。”
“请留步。”
韩伟民笑了起来，“荣先生，您能乘坐我们新加坡航空公司的航班，是新航与我们乘务组的荣幸，我代表机长邀请您参观驾驶舱。
顺便，请您和贵友一起至头舱歇息吧。”
韩伟民与机长不知道荣克是谁，可是会查啊，飞机上是通网的。
一查吓一跳，没想到这帮底仓眯着的主，刚跟瑞典国王吃过饭，一个是年营收几百亿美元的公司总裁不说，眼前这位主更狠，美国SP财团掌舵人。
这位爷要是去新加坡，李总到机场迎接都正常。要不是人家公司里的雇员眼看要火并，把人惊出来了，估计还不声不哈的在他们经济舱里眯着呢。
机长一查清这位是谁，立刻动用权限把舱升了，顺便把驾驶舱里的铺盖收了，整理下着装，准备迎接SP一行人进入驾驶舱参观。
“承蒙盛意。”
荣克没了对徐如韵的热络，神态中多了份矜持。
谁也不知道谁是谁的时候，处的是缘分，别的一掺杂，就要按别的办了。
接受了机长的参观驾驶舱邀请，以时间已晚，不益惊扰乘客的名义，荣克代表SP一行人，在韩副机长的陪同下，进驾驶舱与机长寒暄了两句，很快就出来了。
荣克婉言谢绝了升舱的好意，一出门直接回下层经济舱去了。
没掏那份钱，就不占那个便宜了。
“社交网站挺厉害啊。”
荣克电话都打完了，回到原位，不到一小时就有三个人过来打招呼，都是通知他地面上的事。
很感谢素不相识的朋友，有的没的都跟人聊聊，留了留联系方式，口头约了个请吃饭。
刚交的朋友挺热情，回去又带闺女孩子老婆回来合影的都有，荣克与里奇都很热情。
就是应付完了新朋友，告诉了一下空乘，再来热心人帮忙挡挡驾。
好意收到，事情已经处理完毕，天黑都睡了，别打扰其他乘客休息了。
空乘挺给力，上面商务舱与头舱的乘客再起身，就会多问一句，知道是来通知的就会挡一下。
至于经济舱的因为有人过来通知，声音大了知道了什么，再来套近乎的直接就被SP的随员拦了。
包括楼上下来的，除了早先过来通知的几位，其他全被挡驾了。
“网络时代嘛。”
罗伯特.里奇提到网络，脸上忧色更深了，“万一以后被人知道我们是自导自演，网络这么发达，影响会扩散的很快。”
“还用等以后？”
荣克笑道，“该知道的早就知道是我们自己干的。”
“什么？”
里奇眼睛里的红丝更多了，压着嗓门急声道，“谁知道了？有证据么？”
“冷静。”
荣克看到里奇紧张的样子，拿手虚点了点他，笑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你以为法庭呢？还证据？黑手党要什么证据？
该知道的比黑手党还黑，感觉是我们干的就是了，不是也是，要什么证据？
证据是期望别人为其做主的人才需要的东西，我们都是各自世界的主人，摧毁彼此的世界需要的是力量，不需要证据这种东西。”
里奇抓抓头发，满脸疲惫，精神却有些不正常的亢奋：“我承认干坏事很让人兴奋，可还是怕让人知道我们很坏。”
“那是我们还不够坏。”
荣克很平静，“胜利者是不受谴责的，打萨达姆是目的，什么小规模大规模的武器就是个台阶。有怎么样，没有怎么样，没台阶照打，纠结台阶没意思，有个理由就行了。”
“不得不说，SP比亚马逊刺激多了。”
罗伯特.里奇居然诡异的笑了，“我们是恶棍。”
“不用纠结这个，失踪个士兵，自爆个军舰，给个理由就行了。
标榜正义是为了从正义中获取力量，如果从非正义中获取的力量，大于从正义中获取的力量，当然要选择从非正义中提取力量。
我们需要的是力量的源泉，信仰，正义，非正义，善，恶等等，泉的名字叫什么不重要，我们只选涌出力量最多的那一个。”
荣克感到很神奇，感觉搞IT的比他还精神状态还奇怪，“大到宇宙运行，小到细菌谁吞噬谁，看的都是力量。
无论宏观宇宙还是现实宇宙中，都没有正义或非正义这种东西，这是认知宇宙中的东西。与上帝，撒旦来自同一个地方，善与恶，天堂与地狱，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