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佛法寺(1/1)

佛法寺——神之国佛法的起源地,僧士有数万之众,占地八百万公顷,庙宇林立,大小禅院无数,其中以聚贤楼最为辉煌,数千人可以同时在大殿内听佛法道学,聚贤楼的一根柱子就有七丈长,两人环抱般粗。佛法寺以佛之山的夕阳景色最为盛名,佛之山只是三百丈之高的一座小山,却曲曲折折修了数条数里长的石阶,据说所有在这看过夕阳之后的人将对人生有所领悟,每到傍晚这里都会聚集大量的宾客,争相目睹这佛之山的夕阳之美。

佛法寺分为两个学派,佛学和道学,其中数千年来都以佛学最为鼎盛,而无论是佛学还是道学又分为许多派系,一个派系少则百来人,多则上千人,就拿道学来说吧,道学分为十三学派,有道乐派、道法派、道剑派、道佛派等等,其中以道剑派最为吃香,几乎个个是傲世相中的目标,而最衰的派系就是道乐派,都是负责各类法事时的管乐以及各类琐屑,几乎没什么前途!每个派系的日常琐事都由一名道长以及数名长老掌管,而修武不但是佛法寺主持怀恩大师的招贤弟子,而且年纪轻轻就莫名其妙地成为道乐派的头号人物——修道长!

修武本是道乐派一个不起眼的大领班,每到法事期间都忙着张罗,从早到深夜都没个空闲停下来,弄个口干舌燥也都没人侍候一杯酒水,肚子更是饿得苦不堪言,却没想不知怎么一回事,原本道乐派的道长莫名故去,怪的是其它几个道乐的长老死活都不愿做道长,所以依照佛法寺的惯例,剩下最有资格做长老的就是他这个大领班,最后修武冠冕堂皇成为佛法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道长,他几乎可以与怀恩大师平起平坐!

对于治病救人这样的琐事本不属于他们道乐派的事,可谁知寺院里就道乐派最清闲,所以这杆子事情最后还是担在修武的身上,虽然他们长年和各类乐器打交道,可对于佛法寺的僧士来说,每年都要举行两次各类考核,只有通过了考核才能正是成为佛法寺的入室弟子,无非就是对药理这些最基本的常识的考核,所以对于一般的治病救人,修武还是知道一些的。对于艾尔等不明身份的人,哪怕是半死不活了,也都没惊动佛药派和道药派的行家门,全是修武一个人包办了,没想这几个不明身份的人才几日之内就奇迹般复原了,而且其中的两个妮子长得还算让人满意,长得水晶剔透,不过至今还没有让修武遇到一个让他心里发毛的女子,怕是绝色美人才有那个魅力。

不过说实在话,要成为各派系的道长,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多少都得有一点看家本领才能服众,而修武的看家本领怕是道剑派的高手也都会七分汗颜,他的武学天赋达到了令人垂慕的地步,有着佛法寺的“暗器之王”的美誉——三十丈之外修武手中的一枚豆粒可以丝毫无差地连续击灭七盏正亮着的灯的灯火!更是有人见过他手中的飞镖切入佛法寺的围墙有近一尺之深,而且是在三十丈之外射出的镖,这无不令佛法寺的武僧们汗颜!所以对于修武成为道乐派的道长,寺内无人敢多言。

对于眼前这个长得几分俊俏的女子所说的袍子,此时早已经传遍寺院的每一个角落了,而且传得神之又神,有的说是什么绝世战衣,万金难求;有的说是什么宝甲,刀枪不入;更玄的是居然有人说它是魔甲圣衣,能将它弄到手可就一世衣食无忧,而且享尽荣华富贵!无论传得有多神,那件袍子还是落在主持怀恩大师的手里,怕是魔神来了也不一定能将它弄到手里,怀恩大师就一倔脾气,这点修武是深信不疑。

当然对于怀恩大师来说,他也很是烦恼,对着这怪异的袍子折磨了数日,无可否认,眼前的袍子就是近百年前魔神卫叱诧风云的魔甲圣衣,就连它上面还秘密绣上魔神卫这三个不起眼的字样,可唯独无法解释的是,它怎么会在淡出世人视线近百年之后再次出现了,而其还紧紧地揣在那个不名身份的女子手中,那么其它几人又是谁,可从水中捞出几人时他们的一身褴褛,根本无法辨别身份,更是令他无法置信的是,他们手中居然还有一颗灵珠,冥冥之中似乎在告诉他什么,难道说关于炎魔的传说是真的,不远的将来炎魔就会重现,到时候魔神界将迎来一场灭世般的灾难!而盛传只有魔甲圣衣上刻有对付炎魔的办法,数千年来却无人参透它的奥秘——

琪思贤迈着忧郁的步子漫步在偌大的寺院之中,身上的伤并没有痊愈,每走一步拉扯到身上的伤口一个劲的疼,寺院的僧人们一阵忙碌,大多都忙着练武,挥舞着大刀长矛,赤臂挥拳打在木桩上,直弄得汗如雨下!有忙着打扫寺院的落叶,而有的忙着念念经书,修生养兴,一阵热热闹闹的景象。

在这阳光暖暖的午后突然醒来,琪思贤心中有说不出的落寞,她已经不去计较怎么在大浪滔天的巨河之中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怕是那巨河之中的大鱼就已经可以将人整个儿吞下,可他们剩下的七人奇迹般全都活了下来,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只是那个面貌丑陋的男子,连同一切关于他爹爹天魔的故事也全都成为一个谜,已经无人去揭开这个谜了,七夜已经消失在这个茫茫的人世……

阿发和云鹧身上的伤不成问题,昏迷不醒的大飞也被寺院的高僧救回了大半条命,大飞一醒来拖着满是绷带的身子说要见他的弟兄们,非闹得整个寺院不得安宁,直到最后发觉大家都活得好好的,唯独七夜——不禁让这个狼之国的汉子黯然泪下,捏着拳头狠狠地砸在柱子上,直到手背上血肉模糊全是血水,让众人看了心疼,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

伤势最重的也许就是但丁了,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就连寺院的医学高僧也摇头叹气,除非佛法寺的主持亲自出马,不然三日之后,但丁五脏六腑俱裂,他将吐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