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血液流淌在地,把遍地樱花染得更为娇-艳,透着一股凄美,春风瑟瑟,荡起阵阵杀机。
叶三炮并没有隐藏自己的打算,打死两个守卫之后,直接气息外放,高达九百万股的气血之力使得他在这黑夜中,彷若一方太阳般炽盛,通体血气滔滔,极为显眼,让整个神社的所有忍者都瞬间感应到他所在。
“敌袭...”
杂乱的声音四处起伏,一道道身影从夜色中飞掠而来,瞬息之间就把叶三炮团团围住。
不下一百号人,每一个手中拎着东洋刀,气血之力浑厚无比,赫然都是胎光境和蕴气境:“支-那人?竟敢来神社捣乱,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站在人群前方的一个中年鬼子,感应到叶三炮的气息之后,面目浮现一眯轻蔑:“蕴气境而已,杀了他。”
“嗖嗖...”
一道道破空声响起,只见一枚枚星形忍者镖飞出,铺天盖地仿若暴雨一样,划破夜空,携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向叶三炮飞来。
面对这些只有普通子弹威力的忍者镖,叶三炮连躲都不躲,一副泰然自若的傲立在原地。
看到这一幕,那些忍者更为不屑:“我还以为这支-那人敢只身闯神社有什么通天本事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仅仅是这阵仗就把他吓傻了啊!”
“支-那人一向胆小怕死,哪能跟我们大和...”话说一半,这个忍者突然瞪大双眼,嘴里倒吸一口气,仿若见鬼一样,神情充满难以置信的震惊。
其它忍者也是一脸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啊?”
“叮叮叮...”
在数百道震撼的目光中,那些忍者镖打在叶三炮身上,就跟撞击在一面铁壁上一般,叮叮当当声响不停,丝丝缕缕火花从撞击中迸发出来,但叶三炮却毫发无损。
“铛铛铛...”
一枚枚忍者镖在失去力量之后落到地上,把叶三炮的脚踝都给淹没了,只见他弹了弹破损的上衣,一脸淡然:“渣渣们,这就是你们的实力吗?如果是,你们准备好受死了没?”
“支-那人,休得猖狂,让我...”
“嘭!”
这个青年鬼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三炮一拳打爆,叶三炮身形还在原地,仿若从未动弹过一样,如果不是天空还在飘血,地上还有内脏,任谁都会觉得他真的一直站在原地!
“肉-身突破音速,这...”一个中年鬼子怪叫起来:“这怎么可能啊,一个支-那人的肉-身怎么可能修到这种地步?”
叶三炮仅仅展现一招,就把这些小鬼子们吓得心神摇曳,直接被摄在当场。
“呵呵,一群蛮夷那能知我华夏浩瀚无疆!”叶三炮目露轻蔑:“现在该我攻击了吧?虽然杀你们彷如在碾蚂蚁一样很没成就感,不过谁叫你们惹恼了我呢啊!”
“好大的口气,就算你肉-身再强大又如何,我们这里有一百多号人,超过一半的实力都是在蕴气境!”
这话一出,其他忍者再无半点惧意,一个个眼中冷光乍现,满是凶残的盯着叶三炮:“对,诸君别被这支-那少年吓住,他再强也不过一个人而已,只要我们一起联手,定能把他斩杀在此!”
“我要将他的脑袋挂在门口,以示英灵!”
“把他的血拿来浇筑樱花树,这么澎湃的气血之力,一定服用过不少灵药,或许能让神社中的樱花树开出更漂亮的樱花!”
听着这一道道残暴不仁的语气,叶三炮双眼一眯,再次睁开之际,有血芒从总透出一尺:“想拿我的血浇树?不如先用你们的来浸这大地吧啊!”
说完这话,叶三炮一步跨出,一道音爆声突兀响起,只见叶三炮彷如一颗天外落下的陨石,眨眼间就突破时空的光华,在拥挤的人群中撞开一条血路,这些脆皮忍者们,一被叶三炮的身子擦中或者撞到,瞬间重伤不起,至于那些只有胎光境的忍者,甚至直接被撞爆成血雾!
“啊!”
血在飘,染红了樱花,也把大地浸湿成红色,如同一件红地毯一样,在迎接着一尊王者降临。
此刻的叶三炮就像一头猛虎进入羊圈,一百多个小鬼子,其中有七十个蕴气境,可就算是这样,在叶三炮手中依旧毫无半点反抗力!
平时嚣张跋扈,自诩为武者就高人一等的忍者,此刻却如同羊羔,弱小的可怜,在叶三炮的拳头下根本没有反手之力。
每一拳挥出,就有一人死亡,尽皆都是被打爆半边身子,或者是脑袋跟熟透的西瓜一样爆裂开来。
场面很壮观,也很血腥。
殊不知叶三炮连劲力都没有动用,仅仅是肉-身的力量,每一拳就高达万斤,拳风连空气都给打爆,甚至连虚空都被撼动。
一股股劲风撕裂长空,卷动天地元素,化作一道道恐怖的音啸。
拳拳如同一辆火车,打中则爆,撞到则化为血雾。
杀到癫狂处,叶三炮都杀出花样了,连拳头都不在动用,丁点拳术也不施展,仅凭双脚就把他们虐得体无完肤,跟在踢足球一样,一脚出去就踹飞一个,凡是被踢中的人尽皆飞出数十米,随即被潜藏在其中的力量炸成血雾。
无论是胎光境,还是蕴气境,没有一个能抵住叶三炮一脚。
他那双腿就跟电影中的天残脚一样,恐怖如斯!
他的身体比钢板还要强硬千倍,任由那些蕴气境的忍者劲力灌入长刀,劈砍在叶三炮身上,都无法破开他的防御,甚至连一道白痕都不曾留下!
血水飘飘,肉屑飞舞。
仅仅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一百多个忍者就只剩下二十个,而且还都受到不小的伤势。
“铛!”
一个忍者扔下手里的东洋刀,望向沐浴在血水中的叶三炮,神情充满惊恐,如同见到恶魔一样,哆嗦着身子:“太可怕了,他不是人,是魔鬼啊...”
连刀都无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得多么强大的肉-身啊?面对这样一个连伤害都无法伤其丝毫的恐怖敌人,他们怕了。
一个个再无之前的半点狂傲,尽皆面色惨白,遍体生寒。
恐惧在他们心中弥漫,在叶三炮这种所向披靡的气势下,仅剩的忍者已经再无半点战意,甚至有个别几个都被叶三炮的威势摄得尿了!
“你还不出来吗?”叶三炮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而是望向正殿,面目尽是戏谑:“行啊,如果想要这些人都全部死绝,你大可继续躲在里面,等小爷把他们都斩了,再进去把你揪出来!”
“嘎吱...”
紧闭的木门被打开,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从中走出,他步履蹒跚,每走一步好像都很费劲,仿佛下一步就会摔倒一样,看似羸弱,但他的气血之力却极为庞大,仿若一条大河,有潮声从他身上传出。
看到这个老者出现,那些面目尽是绝望的忍者,一个个神情无比激动:“是柳生纲手大人,太好了,我们有救了啊!”
“有柳生纲手大人在,一定可以斩杀这个支-那少年!”
“这是必须的,要知道柳生纲手大人可是元化境的强者,而且一身忍术强大无比,刀术也凌厉之际,一定可以破开这个支-那少年的防御!”
“请柳生大人出手,斩杀这个可恶的支那少年!”
“请柳生大人出手...”
听着这一道道恭敬和悲愤的声音,柳生纲手却面无表情,他缓缓走到距离叶三炮十米处停下,苍老的容颜尽是淡漠:“杀我神社上百护卫,支-那少年,你打算怎么死?”
他的语气冷冽无比,身上的气息也随着这话落下变得极为恐怖,彷如狂风暴雨,狂浪拍岸一样,把跪俯在他边上的二十几个忍者压趴在地。
“呵呵...”叶三炮目带一抹轻蔑的看向他:“实力倒是大有长进嘛,不过那又如何?四个月前,小爷以胎光境的实力就能把你虐成渣,今天哪怕你是元化境,爷照样可以只手镇压你啊!”
“是你...”柳生纲手听到这话,神情瞬间一边,想起四个月前的那一幕,眼中浮现一抹惊恐,在其他忍者那难以置信的神情下,语气不复之前的冷冽,甚至变得有些讨好:“阁下,那件事情不是已经落下帷幕了吗?”
不服软不行啊!
四个月前的事情如今却还历历在目,哪怕柳生纲手突破到元化境,但也不敢撄这个华夏少年的锋芒!
只有他最为清楚,眼前这个少年有多可怕,一身实力有多强悍!
尤其是刚才在里面看到他大杀四方之后,柳生纲手更觉得自己如果对上他,也毫无半点胜算!
之所以走出来,并非是真要跟叶三炮拼命,而是想要吓退他而已!
‘混蛋,要是知道他是四个月的那个少年,说什么我都不会出来!’
柳生纲手心中咆哮,充满了郁闷之情。
叶三炮见状冷笑一声:“落下帷幕?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派人去华夏找我,甚至还敢劫持我的媳妇,到底是谁给你们这个胆子?”
“劫持您的爱人?”柳生纲手听到这话,神情一怔,随即脸色一变,连忙开口解释:“阁下,对于这件事情,我是真的毫不知情,更别提是派人去华夏劫持您的爱人了啊!”
“不是你?”叶三炮眉毛一掀,连忙跟系统兌换一颗他心丹,不着痕迹的吞服下去之后,凝神窥探起来。
“真不关我事!”
窥探到柳生纲手的内心之后,叶三炮眉头一皱:“既然不是你,那他们为什么会凭借着玉镯和玉簪找上门?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我不介意把这里再炸一次!”
听到这话,柳生纲手目露一抹着急:“阁下,这真的和我无关,而且...对了,我前段时间有跟竹下君提及过这事,因为这玉簪和玉镯关乎着一个秘密,那时酒后就提了下,谁曾想却被他惦记上了,但我真是无心的啊!”
“秘密?”叶三炮见他这副怂样,眼中鄙夷之际,却又有些好奇:“玉簪和玉镯有什么秘密?”
“这个...”
见他犹豫,叶三炮冷哼一声,气血之力尽数释放,瞬间一股大恐怖的威势从他身上迸发出来,宛如天上大日,炽烈旺盛,让在场所有人心惊胆颤,连柳生纲手都被直接压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