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家寡人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有了个能相伴过日子的女人,罗凯恨不得能马上把人娶回家,哪会想再拖下去?
“不委屈,不委屈!奴才觉得下月初八就很好了!”
楚琉光扭脸又询问起莲儿的意思,“你呢,会不会感到太仓促?”
莲儿红着脸一摇头,“奴婢怎样都好,全听他的意思吧。”
瞧着莲儿一副以夫为纲的贤惠模样,楚琉光不禁打趣道:“这还没出嫁呢,就开始一条心了,等成了婚后,指不定得多向着人家呢。好了,既然你俩没意见,婚事便定在初八那天,恒王府是算是莲儿的娘家,让她从府里出嫁也稳妥,到时你找抬八人大轿来接亲就行了。”
二人连忙跪地谢恩,“奴才/奴婢多谢主子的恩典!”
楚琉光嘴角含笑,望着莲儿一脸幸福喜悦的表情,心底里对她前世的种种亏欠,总算又消除了大半,她真心希望莲儿今生会得到幸福。
元月初八
恒王府一早便热闹了起来,新娘待嫁的喜房内,梳妆的婆子和小丫鬟们,手脚麻利的帮着莲儿开面束髻,楚琉光添的那箱首饰嫁妆,也是派上了用场。
吉时一到,身披喜服的莲儿,由楚琉光亲自蒙上了大红盖头,被喜婆领着跨出了远门,罗凯接到莲儿后,一对新人远远的冲着楚琉光和黎倾琰叩首拜别,直到三礼行完,方上了花轿,回到新宅,去过属于他们自己的日子。
而另一头,成功乔装出京的黎南瑾,也已游说劝服了荻王,等待合适的时机,与弥丘一起发兵大黎,推翻黎皇的统治。
起初荻王仍心有余悸,但黎南瑾搬出了黎皇圈禁河渠的事实,荻王本就心有反意,这下更有了反的理由,干脆借着不忍爱女受辱之名,答应了和黎南瑾合作。
黎南瑾带着这个筹码,投奔了滕阳浚,二人各怀鬼胎的等待着秦挚取出周商宝藏,可左等右等,却等来了秦挚的死讯。
秦挚一死,无极门众为争夺门主之位,内乱四起,可谓是昔日称霸一方,今日散沙一盘,然而滕阳浚为不失这股势力,以强硬的手腕拥护顾似君上位,毕竟顾似君是秦挚的心腹,他们有着一致的立场。
弥丘
滕阳浚站在府邸的书房前,望着头顶上的天空,“宫里的人回报说,我父皇有了回光返照之相,最多撑不过这个月,皇后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也即将临盆,她若生下了一位皇子,按照嫡庶尊卑,当直接册立为太子。莫非真是天意弄人,要我把皇位拱手相让,交给一个奶娃娃?”
黎南瑾仰头同望道:“天地辽阔,能者皆为其主宰,五皇子不必神伤,我们何不趁大局未定前出手,扭转不利局势?我记着你手里得到过一份安炀王在边关布兵的军防图纸,有它在,弥丘大军不愁打不了胜仗。届时,你有军功在身,皇后生下皇子又如何,照样得乖乖让贤,尊你为弥丘的新皇。”
为扶植新势对抗朝野各方政党,滕阳竣连日来忙的不可开交,要没黎南瑾的提醒,他几乎快要忘了那份图纸的存在。
“铭王一语中的,我这便传召三军主帅,和议攻打大黎一事。”
黎南瑾放低姿态,拱手一拜,“还请五皇子荣登大统时,不要忘记应允过本王的事情,帮本王重夺大黎江山。”
秦挚一死,无极门众为争夺门主之位,内乱四起,可谓是昔日称霸一方,今日散沙一盘,然而滕阳浚为不失这股势力,以强硬的手腕拥护顾似君上位,毕竟顾似君是秦挚的心腹,他们有着一致的立场。
弥丘
滕阳浚站在府邸的书房前,望着头顶上的天空,“宫里的人回报说,我父皇有了回光返照之相,最多撑不过这个月,皇后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也即将临盆,她若生下了一位皇子,按照嫡庶尊卑,当直接册立为太子。莫非真是天意弄人,要我把皇位拱手相让,交给一个奶娃娃?”
黎南瑾仰头同望道:“天地辽阔,能者皆为其主宰,五皇子不必神伤,我们何不趁大局未定前出手,扭转不利局势?我记着你手里得到过一份安炀王在边关布兵的军防图纸,有它在,弥丘大军不愁打不了胜仗。届时,你有军功在身,皇后生下皇子又如何,照样得乖乖让贤,尊你为弥丘的新皇。”
为扶植新势对抗朝野各方政党,滕阳竣连日来忙的不可开交,要没黎南瑾的提醒,他几乎快要忘了那份图纸的存在。
“铭王一语中的,我这便传召三军主帅,和议攻打大黎一事。”
黎南瑾放低姿态,拱手一拜,“还请五皇子荣登大统时,不要忘记应允过本王的事情,帮本王重夺大黎江山。”
“这是自然,铭王劝服了荻族叛变大黎的功劳,浚铭记于心,日后必当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当夜,滕阳浚和弥丘各军主帅议事至深夜,定在两日后率领步兵先锋队,隐在两国边境的山峦旁,入夜偷袭大黎的驻扎军队。
不过肖郡马早已知晓边防图纸遭窃,暗中加派了巡防部队的人手,更故布疑阵,转移了大量军需物资,才不至于被弥丘偷袭的损失惨重。
弥丘单方违反盟约,两国交战已然迫在眉睫,纵使肖郡马英勇善战,无奈他麾下的将士不足三万,两军几次交战周旋,虽保住了大黎边境的安慰,但人数上难以敌得过弥丘几十万大军,只得快马加急传回京,求得我军支援前线。
与此同时,荻王也以救女之由,联络各部族兴兵谋反,征讨周边疆土,内忧外患群起,大黎朝堂上的氛围一时间变得分外紧张。
黎皇有意命黎倾琰亲率大军奔赴前阵,反被早先支持黎南瑾的党羽官员所阻,声称黎倾琰毫无行军带兵的经验,怕难以胜任统帅之职,并劝阻黎皇以和为贵,不该轻易同弥丘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