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袁玮。

凭心而论,袁玮确实是一个容易让人心动的大美女,正值青春妙龄,身材样貌一等一的棒,而且有知识有文化,名牌院校毕业生的光环赋予了她菁华内敛的知性美。

袁玮本身更是很懂得经营自己的女性魅力,妆容打扮,形象气质,言谈举止,无一不尽善尽美的尽情展现着她得天独厚的迷人风姿,这样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渴望能够占有,哪怕只有一次也会不惜付出一切。

而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对待女人的态度向来就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如果换一个时间、换一个环境,我早就心知肚明的去配合袁玮的暗示了,然后趁热打铁带她回家,再一鼓作气的把她给上了。

像袁玮这种类型的女人,跟她在一起肯定很有味道,而且她还这么主动,我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

不过现在,我跟袁玮之间却绝对不能发生些什么,她再怎么主动都不行。

一方面时间不对,眼下我实在没有心情去跟袁玮整别的,化工污染都迫在眉睫几乎危及生命了,我根本就没有那种心思,想着去跟她玩‘弄弄看’的游戏。

我现在只是站在男人的角度,对袁玮仅仅有那么一种下意识的好奇心,但是在心理上却对她缺少某种兴致,兴致不足,好奇心就难以兴风作浪。

另一方面,袁玮所处的环境也让我很难跟她发生某种关系。

因为袁玮和张燕的距离太过接近了,两个女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办公,危机指数百分之百,指不定哪天就会把矛盾暴露出来,我跟袁玮的关系一旦曝光,就肯定会失去张燕,这等于是在玩火,我绝对不允许那种情况发生。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袁玮确实比张燕更青春、更有新鲜感,但这些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如果让我从张燕和袁玮之间选择一个女人,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张燕。

张燕是可以陪我同甘共苦的女人,我和张燕之间的关系也早已经融入了某种升华,那是一种真真切切的感情。

真情和美色之间,我当然要选择真情,袁玮不过是昙花一现,她永远都及不上张燕的永恒,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会为了袁玮拿张燕去冒险,我知道哪个女人对我更重要。

辨明利害之下,我对袁玮的态度就变得相当谨慎起来,我不能让她对我存有某种幻想,袁玮是一个有动机的女人,我看得出来。

我点了点头说:“要不这样吧,你安排一下,看看什么时间合适的话,我约上张总,咱们三个一起去你家里破解U盘,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人误会了。”

说到这里,我又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态度,毕竟有求于袁玮,总是这么一板一眼的并不合适。

我对袁玮鼓励的目光并露出诚意的微笑,多少有些语重心长道:“小袁啊,这件事你可一定要帮我尽心尽力呀,能不能破解U盘可就全靠你了。”

“放心吧韩总,在大学那会儿我就专门研究过破解密码方面的专业知识,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袁玮眼睛里闪过一抹自信的目光,很快又露出了俏皮的微笑。

“至于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只是跟您开个玩笑啦,您怎么还当真了呢,张总平时工作也挺忙的,如果同时麻烦两位大老总为我保驾护航,那我怎么消受的起呢,不如这样吧,如果您确实挺急的,我这就把手头的工作交接一下,然后我们一起去我家破解密码,如果顺利的话,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

我露出喜色,我当然也希望袁玮能够办事儿痛快一些,早点解开U盘的秘密对谁都好。

“你先交接一下工作,我去看看张总那边忙不忙,顺便叫上她……”

话未说完,袁玮却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失笑打断道:“韩总,您就不要再取笑我了,刚才都跟您承认是句玩笑话啦,如果再去打扰张总,我的压力好大哦。”

我意识到袁玮的意思,她肯定不希望张燕搅和在我们两个人中间,这种情况下,我就不能逆着袁玮的意思来,要不然她到时候假装一本正经的墨墨迹迹,就是不肯为我解开U盘密码,拖延下去,不是反倒把事情搞复杂了嘛。

所以干脆就顺着袁玮好了,即便她有什么动机也没关系,我又不傻,总不至于落入袁玮的算计中吧,更何况我也想看看这个小丫头片子究竟能想出什么鬼点子来勾引我,只要不耽误大事儿,多少长点见识也无所谓。

于是我也没有坚持什么,只笑着点了点头道:“那好,只要你不介意,我们就一切从简好了。”

“有韩总陪我一起,哪会介意什么呀,荣幸还来不及呢。”

袁玮笑着应了一声就开始忙碌手头的工作,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掏出手机准备接电话,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并不是我的手机在响,是小齐那部。

我微微一愣,立刻警觉起来,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那个神秘的007来电了。

我快步出门来到走廊僻静的角落,屏幕上显示着007代码,一声声催促个不停,我没时间多想,只能先接了再说,为了不露出马脚,我决定在电话里多听少说,尽量不做回复。

电话已接通,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近乎劈头盖脸的上来就是一通猛训。

“小齐,你怎么回事儿,这两天你跑哪去了,化工厂一直看不到你的人,今天例行开会你也不到场,怎么个意思,你究竟有没有把我这个特使放在眼里,不要以为你是宫少爷身边的红人就可以肆意胡为,真要耽误了大事儿,你担当得起嘛!”

“我……”

我只含糊不清的说了个‘我’字,还故意犹犹豫豫的拉起了长声,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通过这种貌似理亏的方式来敷衍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