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鬼迷心窍
初夏昨晚被抬回来以后,回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沉睡着,阿辉也是,面如死灰的躺在地上,幸好保镖给他们弄来了一些草甸子,不然的话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
“他们两个人是谁?”宫老太太见吕菲和刘炳青跟死鱼差不多的样子,看着都恶心,转而看向了初夏和阿辉。
“妈,那个臭婊子,我本来想休了吕菲娶她来着,毕竟儿子也养了她两年了,没想到她也欺骗儿子,跟她的前男友暗度陈仓,被我逮了个正着!”
“怎么处理的?”宫老太太心里了然,凭着宫家的条件,宫云祥哪怕在外面养很多的女人,自己也不会奇怪的。
“臭婊子被院子里的男人,都霍霍过好几次了,这个男的,现在已经不能叫男人了,因为我把他给阉了!”宫云祥说的很平静,宫老太太看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儿子狠起来,还是挺狠的。
“差不多就得了,放了他们吧!让他们离开这里,再也不能踏入清城一步,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宫老太太看着两个跟死人差不多的人,悠悠的说了一句。
“好!”
宫老太太扬了扬下巴,眼睛看了看吕菲和刘炳青,赶紧收回来自己的眼神儿,这才多久,两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样儿,看着气都不打一处来:“他俩呢?”
“目前他们除了挨打,其他的罪过还没有受过呢!”
“宫紫薇呢?”宫老太太没看到宫紫薇,纳闷的问了一句,难不成还继续拿她当宫家大小姐供着呢。
“在祥叔屋子里享受人生呢,他都做了两天新郎了!明天让那些清洁工和园丁,也做做新郎!”宫云祥话音未落,吕菲猛地睁开了眼睛,几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对着他怒吼着。
“宫云祥,你不是人,你这个畜生!你这个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
“吕菲,是你对不起我在先!当初我就对你说过,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最恨背叛,可你偏偏选择揭我的逆鳞!既然你触到了我的底线,那就对不起了!”
“如果我死后下地狱,你也绝对逃不掉!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你这才叫不作就不会死呢!”
宫云祥说完,看向了宫老太太:“妈,我们走吧,这里空气不好,别影响你的情绪!”
“好,我去管家那边儿看看,哈哈……”宫老太太突然狂笑了起来,自己对儿子的处理方式,很是满意!
“畜生,你们这帮畜生!薇薇啊,我可怜的女儿啊……”吕菲用沙哑的嗓音哭着、骂着,却怎么也盖不住宫老太太狂妄的笑声。
“阿东,派两个人把初夏和阿辉送走,以后不许踏入清城半步!”宫云祥吩咐了一句,跟着宫老太太来到了管家的门前。
“祥子啊,在屋子里吗?”宫老太太站在门外,轻扣着管家的房门。
“老太太,你出院了啊,在呢,在呢!”管家正搂着宫紫薇睡得沉,朦胧中听到老太太的声音,赶紧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门开了,管家的脸色不是太好看,毕竟岁数大了,扛不住这么折腾了,但是又不愿意放弃眼前的一分一秒,分分钟都想趴在宫紫薇的身上,所以有点儿豁出去的意思。
“祥子啊,悠着点儿啊,不能到了晚年,为了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宫老太太见他一脸的憔悴,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老太太,您说的是,您身体怎么样了?”
“好多了,我进去看看!”宫老太太说完,迈步走了进去。
床上的宫紫薇一听有人进来,赶紧用被子将自己裹紧,瞪大了眼睛,见是宫老太太,一个骨碌爬了起来,丝毫不顾及满身的痕迹:“奶奶,奶奶,救我啊……”
后面的话,宫紫薇说不下去了,哽咽的难受。
“既然你都跟了祥子,那就安心跟他吧!我过来,只是看看你的惨状,你这个野种,竟然害的我对亲孙女下手!”
宫老太太说着,用那只好手,对着宫紫薇那张不在滋润的脸,用力打了两巴掌。
宫紫薇惊呆了,眼泪就那么流着,想着宫老太太一直疼爱自己,这会儿看来她对自己也是仇恨的,所以好久才颤巍巍的开了口:“奶奶,宫穆瑶也是个野种,而且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你还敢污蔑我的孙女!就算她不是宫家的大小姐,也是宫家的养女,由不得你这么羞辱!”
宫老太太厉声怒喝了一句,回首看着管家:“你对她是不是太好了点儿?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挑拨我跟瑶瑶之间的关系!”
“老太太,您别生气,我来收拾她,我来收拾她!”管家一看宫老太太的架势,直接抬手,对着宫紫薇的脸就打了下去。
几个巴掌过后,宫紫薇的嘴角流下了鲜血,在被子里疼的瑟瑟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宫老太太这才满意的慢慢转身:“好生给我收拾着,这日子她们要是好过了,那么我就不会好过!”
宫云祥站在门口,一句话都没有说,见宫老太太出了门,只是扶着她去了前院。
“别明天了,今天晚上就把宫紫薇送到那些下人的宿舍吧,在这么下去,祥子的命怕是不会太久了!”
“妈,你怜惜他?”宫云祥皱了皱眉头,自己对管家很是不喜,要不是母亲一直护着,早就换人了,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跟吕菲有过勾结,只不过他这个人还没有那么执迷不悟,经过自己旁敲侧击的敲打,很快就认清了方向,从偏路上跑回来了。
如果不是阿东透漏给自己管家和吕菲要勾结在一起,准备把自己收藏的古玩弄出去,怕是自己还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猫腻呢!
所以自己想了这样一个恶心吕菲的办法,然后让管家死在宫紫薇的身上,一举两得!
“毕竟他在宫家做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然被吕菲拉拢过,只是一时迷了心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