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藐视让中年男子的心中不断的冒出滚热的火焰,就好像那一座欲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在那沉寂着,等待着。
司徒浩然像是看到中年男子那眼目地下的仇视一样,抬起就是一脚重如千斤之坠一样踩放在中年男子的胸膛上。
那清脆响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在那微微颤抖着如那死亡一般的气息绽放的时空里,所有人的心头都是一惊。
这根本就是在摧残,活生生将人当做一件玩具一样,摧残的同时对方还活着,还能够完全的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那全身被拆下来的快感!
中年男子的肋骨完全断裂开来,杂碎的细骨碎片掺杂在红色的血肉之中,那摩擦的折磨就好像无数头蚂蚁在啃食你的身体一样,是那般生不如死的错觉。
“怎么,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或者你可以说出来。”说到这里司徒浩然顿了顿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红酒,说道:“我会很不介意的在帮你解决这些不愉快的问题。”
说完,司徒浩然扭头看向还站在一旁想要跃跃欲试的叶飞,那双冷目就如九月寒天里的风刃一样直视着他:“我也很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懂了吗。”
无究无尽的威压想要让叶飞低下头,那就像一头麒麟一样高贵的俯视着所有人,用那随心散发出来的威压使众生都要臣服的样子。
可是叶飞怎会低下他的头,那伟岸的身躯死死的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头永远不服屈服的巨龙一样,不肯低下那高昂的头。
对上司徒浩然,叶飞真的是完全没有把握能够打成平手,更别说战胜了。
就单单是那震慑万人的气势,叶飞完全就比不上,那深厚的内力也已经完全将叶飞摔在了后头。
就好像两个爬山的人一样,一个已经站在了山顶上,而另外一个人还站在半山腰上。
现在的司徒浩然和叶飞就是这种情况,两人的实力真的是不在同一个档次上,压倒性的完虐。
沉重的迫压感正在慢慢的递增,好像那俾睨天下的麒麟欲要踩踏那腾飞九霄的巨龙一样,让这腾飞的巨龙必须动弹跪伏在它的脚下匍匐颤抖。
这慢慢而来的窒息就好像那突然伸出的黑手一样,猛的抓住叶飞脖子一点一点的用力,一点一点的让他感受的真正来自地狱深处的死神的狂傲。
完全无法动弹,叶飞感到自己被那蛰伏在黑夜中的猛兽盯上了一样。
没有那血红色的双眼也没有那遮天蔽日的杀气,只有那静静地冷目看着自己。
可就是这双冷目,让叶飞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战斗,而是逃!
那根本就是一头已经处于暴怒边缘的猛兽一般无意,压制着自己内心的狂怒,寂白的眼眸之中只有那万里冰原在那不断的延伸着,无边无际的没有尽头。
叶飞打了个冷颤,那冰封的双眸里他看到了什么。
那浮尸成河的世界里,早已被那厚成的白雪所掩盖,那皑皑白雪上还能看到那妖艳的淡红的花,零散的点缀着这个美丽的世界。
妖异的血花是那般迷人,在那洁白的世界里真的可以让人沉醉,迷人的危险总是那般让人着魔。
哪怕明知那美丽的血花只能站在远方观赏,可就是忍不住内心的躁动去摘下那诡异的血花。
“难道你打算想在这里杀了他,似乎好像你也没有这个权利。”叶飞那灰暗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冷色,就如那一月天的寒风一样带着冷意。
司徒浩然抿了抿一小口酒,温和的模样就好像一个绅士那般给人柔和的感觉:“规矩都是人订的,你觉得我需要遵守这个规矩吗,在华夏那些老怪物不出来你觉得还有谁能够拦住我呢。”
明明是狂傲嚣张的话语,可却在司徒浩然的口中说出来是那么的平静,平静的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就好像一个平淡的机器一样,一字一句的说出来,说给叶飞听,告诉他什么才叫做强势与狂傲。
相比之前叶飞的狂傲根本不算什么,司徒浩然这句话才是真正的目中无人,狂傲无边,不把华夏的修武者联盟定下的规矩不放在眼里。
可是司徒浩然也有这个实力来支撑着这句话,无他就凭那已经堪比老一辈人的实力,就足以傲视这天下群雄。
叶飞是年轻,实力也很强,可是两人之间也依旧差了十年。
如果说两人生在同一个时期,可能谁胜谁负也说不定,但是现在叶飞已经差了别人整整五年的修武时间。
更别谈司徒浩然也是一个修武天才,不然也怎么会在那个妖孽横行的年代占据了三分天下,直到现在死囚的名字还被人提起。
两人所差的不仅仅是那少许的时间,更多的是磨练,哪怕叶飞是战狼雇佣兵的队长,在实战方面恐怕依旧不如司徒浩然。
在接下任务的时候,叶飞每次战斗都是习惯性的用热武器来解决,而不是冷兵器,更别谈磨合自己的内力了。
而死囚司徒浩然呢,哪次战斗都没有依靠外力来解决,纯粹的靠着武功来和对手厮杀,不断的游离在生和死的边缘上。
那一次次挑战超出自己实力一大截的对手,用那血液来洗刷残缺的战役,在那用内体厮杀的战斗力,司徒浩然完全就像那囚牛一样。
战斗中散发着狂热的味道还有那对嗜血的渴望之情,这才有死囚这个称号。
殊不知这个称号,是司徒浩然用了多少条人命才能让这死囚的名字,在这庞大的华夏修武者世界里响亮。
那满是尸骨堆积的上路,用鲜血染红的世界,换来这几十年所得的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