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与穿着黑色西服的白晟言出现在我妈的病房里。
我妈的脸色看上去似乎好了很多,脸上一直洋溢着高兴的笑容。
我没想到白昊晨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他手里提着水果篮子。
他看到我和白晟言如此景象,脸色十分难看,把水果篮子放在门口,头也不回的离开。
“昊晨……”
我本想冲出病房,去寻他,跟他解释。
我妈厉声说道:“你给我站住!”
无奈之下,我停住脚步。
一周下来,医生说我妈的病情得到控制,再观察几天,没大碍后,就可以出院。
听着我妈好转的消息,我自然高兴无比,可是不免有些担心,她如今看着我和晟言结婚,如果我再去找昊晨,就难了。
过了几天之后,妈妈顺利出院。
出院这天,顾叔叔在家里做了丰盛的晚餐,专门为我妈庆祝。
吃了晚饭后,我妈拉着白晟言好一阵寒暄。
突然对我说道:“丫头,你把你房间收拾一下,天也不早了,今晚你和小白就住这里了。”
我的天,我的亲妈呀!你这是要逼疯我。
想着她才出院不久,不宜动气,我忍着没告诉她真相,等过段时间,待她病情稳定后,再跟她说我和白晟言假结婚的事。
白晟言简单洗漱一下,走进我房间。
他轻轻的关上门,然后反锁。
一步一步的靠近我,他的脸越挨越近,我慌乱之下,拿过枕头挡在身前。
只见他弯着腰笑着从我怀中拿过枕头,不怀好意的说:“莫要辜负阿姨一番苦心,我们不如假戏真做!”
我用手低着他的身子,不悦的说:“白晟言,你答应过我,不勉强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白晟言微笑着摸着我的脑袋说:“逗你玩的,有没有多余的被子,我今晚睡地上。”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连忙指着左边衣柜说道:“在那里。”
只见他径直走到衣柜前,从里边翻出被子,铺在地上,然后拿着刚刚从我怀中抢过的枕头,就这样躺着。
害怕他着凉,我从衣柜里翻出一条薄被,轻轻搭在他身上,谁知,他一把搂住我的腰,在我脸上轻轻一啄,然后说道:“晚安!”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我有些懵逼,随后懊恼的盯着他,他倒好,假装睡着,没事人一样。
这一晚,我心事重重,心想着小祈还没有找到,昊晨那里,我还欠他一个解释。
直到很晚,我才困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从家里搬到白晟言家里,我妈非要跟我们一路过来看看。
在白晟言家里吃了午饭,这才放心的离开。
白晟言将他卧室旁的一间客房安排给我住。
房间里的妆饰都是按照我的喜好来布置,看得出他很用心。
我将行李箱中亲手织给他的围巾送给他。
“晟言,谢谢你,这个送你。”我说道。
白晟言有些意外,笑着说:“我那天看你在织这个,我以为你要送给他。”
然后他高兴的将围巾拴在脖子上,在镜子面前左看一会儿,右看一会儿。
我尴尬的挠着脑袋,然后说道:“他的那条,也织好了,我等会儿给他送过去。”
没有妈妈的束缚,我现在终于可以去找白昊晨了。
白晟言明显有些失落,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问道:“你现在准备过去找他?”
我一边拖着行李箱,一边对他说道:“晟言,拜托你帮我保密。”
白晟言从我手中拿过行李箱,然后说道:“我送你过去。”
“我自己过去就好,你去了,他反而会更生气。”我连忙说道。
从白晟言家里出来后,我直接打车到白昊晨家里。
按了门铃好久,都没人开门,打电话给白昊晨,他也一直不接,估计现在肯定气得要死。
无奈之下,我只好给蔓菁打电话。
“蔓菁,昊晨在公司吗?”我轻声问道。
蔓菁那边似乎很忙,好半晌才说:“他已经好几天没来公司了。”
没在公司,那他去哪了?
然后又继续说道:“蔓菁,你把禹城的号码发给我。”
等蔓菁把禹城的号码发给我之后,我立马打电话给禹城。
“禹城,你知道昊晨在哪吗?”
禹城说白昊晨在远方的一个乡下,在那里寻着小祈。
从禹城那里要来白昊晨的地址,我快速来到机场,坐飞机赶到那个城市。
然后又转了好几趟车,才到禹城说的那个乡里。
这个地方很偏僻,也很穷苦,他们盖的房子,都是用泥土堆砌而成,老人们辛苦的在地里耕种着,他们身上衣衫褴褛,鞋子竟是用草编织的,这么冷得天,竟还赤脚劳作。
我的到来,引来他们的目光,只见他们低头接耳说些什么。
我找到一户人家,拿出手机,翻开白昊晨的照片,对着抱着孩子的妇女问道:“你好,请问你见过这个人吗?”
妇女摇了摇头。
问了好几家,都说没有见过白昊晨。
迎面走来两个猥琐男,他们眼神有些不怀好意,我见情势不对,立马后退,躲着他们。
只见其中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上前,堵着我的去路:“美女,你是来找人的吗?跟哥哥说,哥哥说不定见过,可以带你过去找找。”
那人说话的时候,露出深黄的牙齿,眼神色眯眯的盯着我。
心里一阵恶心!
“两位大哥,我只是路过,我还有事,麻烦您让一让。”我陪着笑脸说道。
这个时候不能惹怒他们,我支身一人,惹怒他们,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刀疤男不退,反而靠近我一步,用他那脏兮兮的爪子过来拉扯我说:“美女,这才刚刚来,就急着走,哥哥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来,跟哥哥们过去聊一聊。”
说着两个猥琐的男人拉扯我往隐蔽的地方走去。
我大声的呼救:“救命啊!放开我,你们两个臭流氓。”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壮汉,拿着个木棍狠狠的冲着刀疤男脑袋就是一棍,刀疤男痛苦的躺在地上,嗷嗷乱叫。
另外一个猥琐男见到壮汉,害怕的直抖身子,弓着身子喊道:“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