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非容师兄,霁琪师姐,你杀的可是他的弟子,要是他的弟子,能任你杀害,以后谁还敢再投他的门下,你说,他有什么损失?”上官若弃冷哼一声,问她。
“我——”霁琪一时语塞,竟然无言以对。
“那便如此定下了,至于诺芸……本尊已经传书与师兄,请他来将他这个不省事的孙女接走。”玄英看向诺芸,说道。
虽然说是让师兄来接走,可是,也不太可能,他也想明白了。
但是话还是要这么说的,要不然,现在都镇不得他们,日后就更无法无天了。
“师尊,弟子不……”
“芸儿,你闭嘴。”不等诺芸拒绝,叶宁就打断她的话。
她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诺芸是不会离开她的身边的。
只是,现在不是顶撞玄英师叔的时候。
“师父……”
……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该赔得赔,该放生的,还是放生了。
可是,天知道从玄英书房出来的业非容,心里有多郁闷。
如此为非作歹的女人,竟然还能留得性命,老天真是不长眼睛啊,以后他们十里飘香,还不得更不得安宁了。
“小七,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松口?”回到十里飘香,他再也忍不住,当着连梦的面,就质问上官若弃。
“非容师兄,有银子可拿,不好吗?”上官若弃反问于他。
业非容:“……”
银子有什么用,能买得自身的安全吗?
“连梦师父,您觉得呢?”上官若弃见他不说话,便看向连梦。
“得到好处,也是好的。”连梦却是点了点头。
“师父,怎么连您也这么说,霁琪心思歹毒至极,就算不能饶她不死,起码也得逐出玄英门吧?”业非容说道。
而现在,赔了银子,再闭门思过,就这样草草了事了?
什么闭门思过,他倒是觉得,霁琪是闭门想办法怎么对付他们呢。
“非容,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今日之事,叶宁是非得保住霁琪的,你们说再多,也总是平安无事,只损失了一些身外之物。”连梦对着业非容说道。
“那还有阿香,她……”阿香是真真切切死了吧,虽然他觉得这样的叛徒,死了一点儿都不可惜。
“她的家人,若是上了玄英山,在叶宁的威胁之下,能有什么作为?”上官若弃接下了他的话。
闻言,业非容闭上了嘴巴,低头沉思。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这件事,闹到最后,他们也不见得能如愿让霁琪得到应有的下场。
“可是……即是如此,那你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如此愤对叶宁大师?”
他记得刚才的时候,小七还是对着叶宁咄咄逼人的啊。
“哎,非容啊,亏你上百岁了,竟然还不如小七一个十五岁的年轻人想得透彻。”连梦听到她的话,摇了摇头,转身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这……师父,您这话是……”业非容看着连梦离去,无辜地想要把心底的疑问,给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