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瑶就知道那晚,她跟四阿哥坐在一起看戏,一定会在近春园传得满城风雨,拿她和四阿哥的关系来说事。

“唉,怎么那么倒霉!四阿哥这家伙,在他的威逼下,跟他坐在一起看戏……现在自己成了别人话题的焦点,哎呀,自从跟了四阿哥住进近春园后,真的没有一天能消停!”海瑶边想边坐了下来。

“海瑶,那晚你跟四阿哥进宫后,坐在一起看戏,到处都传遍了!”若云故意当着众人的面说起这事。

海瑶听到若云说后,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见那些人望他的眼光,都包含着各种意思。于是只得当众承认她在那晚,跟四阿哥坐在一起看戏。

“原来是这样!”

“我早就说过了,四爷大喜欢海瑶!”

“也许……”

“有可能……”

“但这两人不相配呀!”

“相配不相配有什么要紧,主要是四爷看得上!”

众女人这样说。

初珍听到众人这样说,惊叫了一声,然后赶紧捂住嘴,小声说道:“老天,如果四阿哥喜欢自家的格格海瑶,这对海瑶来说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呢?”

“谁知道海瑶让四阿哥喜欢上是福还是祸,咱们只在一旁看热闹就好!”有女人这样说。。

六阿哥听到婉清故意说四阿哥喜欢海瑶之事,淡淡地笑了笑,对婉清说:“也不知道海瑶喜不喜欢四阿哥!”

婉清悄声对六阿哥说:“现在谁也不敢公开说,只是私下议论,怕遭来四爷的责骂!”

六阿哥拿起一本书来,翻了两页,然后抬起头,轻轻摇了摇头,又低下头去,看起书来。

婉清知道海瑶在六阿哥心中的位置,气得手直抖。她想自己对六阿哥千好万好,可六阿哥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一般。可对长相普通又不如自己的海瑶,却另眼相看,真不知是怎么回事!

婉清心想看四阿哥对海瑶那光景,可是意味深长哟,但据说四阿哥还从没在海瑶房里过夜!”

海瑶的阿玛跟额娘终于回到京城,因为路途颠簸,二老都生些小病。

海瑶是穿越过来的,根本不认识清朝这阿玛和额娘。她想见面尴尬,只能暂时不见。她于是叫初珍回府,看望二老。

二老去蒙古时,海瑶还没出嫁。现在回到京城,海瑶居然成了四阿哥的侧福晋。

海瑶的额娘可是郑亲王的亲闺女,她知道宝贝女儿嫁给了大清有名的痞子皇子。而且是当侧室,连正室都不是,越想越气,哭个不停。

郑亲王的嫡福晋上门来看望,安慰海瑶的额娘。

郑亲王的嫡福晋安慰海瑶的额娘,说现在四阿哥没立正室,想办法让海瑶当上正室才行。

初珍回府,见过老爷和夫人。

“海瑶没回府?”

“加嫡福晋的话,因为四爷没回府,格格不敢自行回府,过两日,回了四爷,可能才能回府……”

众人听了初珍了话,想想也有道理。嫁人了,要听丈夫的话,丈夫不开口,是不能乱出门的。

六阿哥到近春园找四阿哥,他们兄弟暗中争皇储之位,表面却显得很亲热的样子。

六阿哥进了近春园,见海瑶走过,问她:“海瑶,这段日子过得好吗?”

海瑶见六阿哥这样问,心中一酸,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又一想,觉得还是算了,于是告诉他:“妾身过得很好,请六爷不用挂心!”

“好的,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六阿哥说。

“谢谢您,六爷!”海瑶说。

海瑶跟六阿哥说了这几句话后,走开。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去麻烦六阿哥,自己的事,就自己做好!

六阿哥望着海瑶离去的身影,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四阿哥在另一边看到六阿哥在跟海瑶说话,紧盯着看个究竟。

若云也看见六阿哥跟海瑶说了几句话,她微笑着对四阿哥说:“四爷,六爷在跟海瑶聊天!他俩在宫中,时不时也聊几句的!”

若云这话可是一箭双雕,想激起四阿哥对海瑶的愤怒。

“海瑶跟六弟,不过闲聊了几句!”四阿哥内心早已醋意满满,却微笑着。

“四爷,外边风大,进去吧!”若云觉得无趣,没话找话

“嗯,走吧!”四阿哥内心涌出的醋意更浓了,他再望了望海瑶,走开。

海瑶暂时不敢回自己的娘家见清朝这里的阿玛和额娘,她怕露出破绽。而四阿哥却见到了海瑶的阿玛和额娘。

海瑶的阿玛和额娘,现在虽然是四阿可析岳父母,但人家四阿哥是嫡皇子,身份高贵,行礼请安是免不了的。

“免礼!”四阿哥表情有些冷淡。

二人直起身,四阿哥紧接着问:“德懋很快从新疆回来了吧?”

二老一愣,心想高贵的四阿哥,怎么会认识自己那位过继来的儿子?但刚见面,有些话不好问,于是强忍住。

太仆寺卿富泰于是回道:“四阿哥,下官的儿子德懋,下月才能回京,因为有些公事要办!”

“知道了!”四阿哥于是朝二老点点头,走开。

海瑶的额娘可是郑亲王的亲闺女,现任郑亲王是她的亲哥哥,按辈份,应算是四阿哥的堂姑。她看不惯四阿哥那傲娇男的样子,四阿哥离开后,伤心地说:“可怜的海瑶,居然嫁给这种高冷的痞子皇子为侧室!”

“小声些,别让人听到!”太仆寺卿富泰警告自己妻子。

四阿哥心中,常想着以前跟自己在一起胡闹的那个会侦破案件的叫德懋的小子,因此在太仆寺卿富泰面前,不自觉地问起那人就是这样。

“可是,见了又能怎样?现在德懋可是自己的小舅子,他姐姐才是自己的女人!”四阿哥暗叹人生的不如意,如果他知道海瑶就是当初那个人,一定惊喜万分。

海瑶有时候跟四阿哥坐在一起,见他时不时盯着自己深深地望,但自己回望过去,又冷漠地转开视线。海瑶猜不够四阿哥的心,因此只是觉得他有些怪异,不知道他心中想什么!

海瑶见四阿哥身边那么多女人,却不去女人的屋过夜,更觉得奇怪。

“四阿哥不跟别的女人过夜,更不在自己屋里过夜,不会是生理有什么问题吧?”海瑶有时候甚至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