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赵月芳提了把大椅子,一拍桌子坐到了斯文男对面,差点让全身通红的朱太帅一个没坐稳从沙发摔到了地上。赵月芳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某个斯文败类什么叫华夏出警的雷厉风行,只用了十秒,赵月芳就已经从美美睡衣装换成了英姿飒爽的出警大队长,什么配枪手铐,什么甩棍警帽,我特么连对讲机、审讯犯人的
大本子都准备好了,就问你一句服不服!
“姓名!”
“朱太帅……”
“你这名字土得可以,年龄!”
“芳芳,你没弄错吧?现在是在家,不是在你行警办公……”
“少废话!”
一身干练又带杀气威严的赵月芳大力一拍桌子,继续问道:“不想被我打出去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国籍!”
“煤洲。我朱某人是哈士奇学院那会第一批首申请通……”
“你再给我得瑟一句试试?!”赵月芳抬头,两个冰刀甩过去立时让崇洋媚外的家伙本能的闭上了嘴,“我不知道你那煤洲翻译过来是几个意思,但我告诉你,在我们华夏哈士奇是一条的狗的名字。还好意思说自己去留学了三年,原来全
学到狗身上去了。”
“屁!”朱太帅见有人这么鄙视自己的学历跟经历,气急败坏的也学着一拍桌子,喷着口水大声道:“哈士奇学院是哈士奇,不是你们这些没文化翻译者翻译过来的那个哈士奇,最后一个多了一个字母,没注意到我
的标准煤式发音吗?这两者有本质的区别!”赵月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某朱在那里卷着舌头‘哈奇哈奇’了半天,越看越觉得这家伙恶心,成熟冷艳的脸上满满的全是嫌弃,最后一声冷笑,:“华夏语言与文字博大精深,岂是你这种崇洋媚外的洋鬼子可
以理解万二分之一的?”
“你这是肤浅,是没文化!你知道你们华夏人的素质跟我们煤洲的素质相比……”
啪!
赵月芳一把将自己的配枪也拍到了桌上,看住张着嘴半天不动的朱太帅好心提醒道:“跟我讲素质?我华夏人素质就这样了,不服你就过来咬我,我们就是这么好说话,就是这么讲道理。
当然了这都不是事,哈奇博士你继续,本队长刚好测试下忍耐力,因为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会在第几秒的时候忍不住开枪嘣了你这么个高素质的哈士奇……噗!咯咯哈哈……”赵月芳绷着脸说完,才发现自己刚才几乎说一大段跟某个小滑头风格一样的损话,憋了半天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娇笑了出来,只是这笑到最后,却鼻子有些发酸,因为那个小滑头不可能回来了,自己跟他
再也回不到以前那开始又轻松的生活里去了。
“这就对了嘛,一笑泯恩仇,我们煤国的正宗翻译是always wear a smile……”
“滚!!”刚还笑得特别开心、特别好看的赵月芳,突然地就起身直接用配枪指住了又在扮绅士微笑的朱太帅,“我翻译你大爷翻译!就是因为你好死不死的回来,我才会像现在这样!现在你给我滚!滚你们的煤国去
!假洋鬼子不配吃我做的饭!”
“好,ok,well。”朱太帅举了举双手,脸上的虚假的笑意却没有消失,“我朱某人不跟你吵,我选择原谅你,因为你还年轻。如果你不喜欢吃我从煤国带回来的weiger我承认我可能有些失礼,而且这件事并不犯法,夫妻间来
点药物助下兴罗曼弟克一下,你说到哪里去我都不会有大错。”
“我不得佩服你这伪君子装出来的好脾气倒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赵月芳收枪坐回到了椅子上,看着对面脸色通红冒汗、神智却异常冷静的朱太帅,倒想看看这什么煤球锅药力有多猛,憋死你这个伪君子、斯文败类。“既然你这人还有一丝可取,那我们今天就将话挑明,你不是我赵月芳喜欢的类型,你这种假斯文让我觉得虚伪,你去跟我爸妈说清楚,说你看不上我这个没文化又粗俗的乡下女人,再让你朱太帅做一回好
人,就这样。”
“呵呵。”
朱太帅笑了,“你终于承认你是女人、跟别人上过床了?”
“哼。”赵月芳冷笑一声,忽自豪道:“我什么时候否认过?我不后悔有过那样一个男人,之前不会,以后也不会。这一点,你没法跟他比。至少他透明他实在,不会对我隐瞒任何东西,我也能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在
想什么,那才是真正的华夏男儿。就你这样的,倒贴给我,我都嫌恶心。”
“我朱某人也没说过我有在乎你是女人还是姑娘,至少你现在敢当着我的面承认这件事,这很符合我们煤洲人的坦诚……”
“闭嘴!”赵月芳恶心的实在忍不住又拍了下桌子,“我是华夏人,别往我身上扣你那煤洲的那一套。别的煤洲人我不知道,但我很肯定你没资格用我华夏‘坦诚’这个词。再敢在我面前说‘我煤洲’这样的字眼,你看我敢
不敢嘣了你这哈士奇!” “好,我朱某人不说,我现在虽然是煤国人,但我感恩我出生的地方……别动枪,你现在的情绪,这枪很容易走火误伤,我身为煤国公民要是死在你这华夏大队长枪下,我怕你全家都告不过我朱某人的私人
法律顾问兼律师。”
“呵呵。”赵月芳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收起枪,“要我嫁给你这么一个自恋到家的哈士奇,我宁愿出家去死,现在是看到你都觉得恶心想吐。那就这样了,你明天去我爸妈那里狠狠的告状,说我配不上你个煤国来的
哈士奇博士就成了,祝你等下做恶梦,古德拜拜。”
“等等,芳芳你还没问我朱某人本人的意见,你怎么能走?”
朱太帅不慌不忙,突然松了领带解了扣子,凶那啥口上一丛黑凶毛,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货要么是为了装逼毛发克隆种植上去的,要么就是煤国转基因毛豆吃多了。同样是凶毛,不知道为什么,赵月芳看到这朱太帅的除了恶心还是恶心,可是一想另外一个人的,虽然那家伙的更过分全身上下都是,可就是觉得很亲切,看着就是感觉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猴子,就是忍不
住母爱泛滥想去好好么么他。
这也许就是喜欢与不喜欢的区别吧,赵月芳如是的总结。
“话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非要我骂点难听将你从这里铐着打出去你才觉得舒服?”
赵月芳停下回房的动作,冷冷的盯住了某人敞衣服露凶毛的老流氓。
“我朱某人就是想玩你一段时间,就是这样。”朱太帅直接无视顶住自己太阳穴的枪口,“你想跟我朱某人解除婚约可以,被我法克几天,等我朱某人没兴趣了,自然会去跟伯父伯母说你赵月芳配不上我朱某人的才华与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