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墨子痕面上是有些内疚自责的,自己作为宁挽的贴身侍卫本就是为了保护她而存在的,现下里反而成了她来照顾他?
“子痕还需要跟我客气吗。”宁挽笑笑表示不在意。
宁挽递过来的水,墨子痕毫不犹豫的喝掉满满一杯,把空杯再递给宁挽。
“还要吗?”宁挽问。
墨子痕摇摇头:“对了,挽儿会武功我不惊讶,但是挽儿什么时候懂医的?”想起宁挽给他处理伤口的冷静,和包扎的娴熟手法,不由得有些吃惊。
“子痕在努力变强的那几年我也有努力啊,倒也算不上懂医,只是知道些皮毛罢了。”宁挽再往杯中到了些灵泉水自己喝掉后,把空杯放到桌上起身:“好了,子痕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喊我,我得去充当一下车夫驾车早些离开这里了,趁天黑之前好进城。”
却不想,刚起身准备往车厢外走去,强化攻击的时效药刚刚好结束,带来的副作用是极其虚弱,当时性命攸关情况危急,能保命活下来都很不错了,还有闲工夫去关注副作用。
几乎是刚迈开步子走了两步,便眼前一晕、双腿一软向旁倒去,墨子痕身受重伤不能立刻动身来扶她,宁挽便自己伸手用尽全力撑着车厢壁,才让自己没有彻底倒地。
可极其虚弱的作用是不能反抗的,用手撑了一下车厢壁只是给了一个缓冲的力道,宁挽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缓缓滑倒瘫坐在地上。
“挽儿?”墨子痕的心立刻就揪了起来,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口,起身忍住痛向着宁挽走来,坐在她身旁伸手去摸她的脸颊。
倒也怨自己,战斗结束后她就没停下来休息一下,忙着给自己清理伤口包扎,照顾自己,也不曾注意过她是否被伤到哪。
宁挽背靠着车厢壁,呼吸变得沉重:“我,没事。”
“定然是伤到哪了,还硬撑着不说。”墨子痕眸子中满是焦急和自责,说着就要动手去解宁挽的衣物,看看伤口在哪。
沾满血迹的水红色长裙被脱下,还算干净的里衣也被她自己从腿上扯下来了部分给墨子痕擦拭伤口了,宁挽本想阻止他,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受伤,只是刚刚的打斗消耗太多体力有些透支无力罢了,可自己虚弱的一丝力气都没有,拗不过他,才任由他解自己的衣服。
里衣被脱掉后,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小小的肚兜和亵裤,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墨子痕细细看过一遍后确认宁挽身上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口,只是有些地方有些小小的划伤和破皮后方才放心。
“...只是体力消耗过度透支了罢,并没有受伤...”宁挽向旁边偏了偏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
身上就只穿了单薄的肚兜和亵裤,被他从头至尾打量了几遍,虽说他这是担心她...
墨子痕亦转过头去,轻轻的咳了一声,有些尴尬道:“没事就好,我去给你找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