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痕连忙跳下水去捞她。
长臂圈住她的腰,把她从水中抱起。
“咳咳...”宁挽呛了几口水,皱起眉头咳。
墨子痕用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眸子中满是无奈和心疼。
“子痕...”宁挽伸手抱住他,把整个人都塞进他的怀中,小声嘟囔:“你知不知,朕其实,很心悦你呢...”
“我也是。”墨子痕轻声道,把眼前的人儿紧紧抱在怀中。
折腾了许久,在水中泡了不过两炷香的时间,宁挽便昏昏睡去,墨子痕抱起宁挽从御泉中上来,犹豫再三便亲自给她换了干爽的衣物,而后去自己的房间也换了一身衣服后,抱着她便在她的凤榻上睡了。
次日一早,宁挽还在沉睡中,墨子痕便醒了,就坐在床头,看着她的睡颜,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其实每天早晨一睁眼,就能看到她,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啊。
大臻朝因为是女帝掌管,从开国便没有天天都要上早朝的制度,一向都是三日一次,正好这天不用上早朝,墨子痕便由着她继续睡。
青梅竹马两人也遵从了墨子痕的吩咐,凌晨天微微亮时便从宜华宫离开了,回到凤仪殿之后,因着有墨子痕照顾宁挽,便各自去休息了。
大约快到辰时,宁挽才缓缓睁眼,刚想出声唤青梅,便感觉到身旁有人,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便看向身旁:“子痕?”
只见墨子痕衣着整洁的坐在床边,笑意盈盈的看着她:“陛下可有事?”
宁挽一愣,思绪飘回昨夜,从发觉自己中了药后,记忆就断断续续迷迷糊糊,先是同样中了药的华染公子,然后是墨子痕,御泉...
低头看自己身上,还穿着里衣,撸开袖子,手臂上的守宫砂依旧保存的完完整整,宁挽一瞬间就湿了眼眶,挪了挪身子对着墨子痕张开手臂示意要抱抱。
墨子痕也从善如流的把她拥入怀中。
“子痕,朕都知道...谢谢你...”宁挽声音略有哽咽,现在她才回想起当时有多么危险,如果不是子痕救她,怕是什么都说不清了,况且自己中了药,子痕又没碰她,他自己肯定也没少遭罪,有这样的人护着她宠着她,此生足矣。
“陛下不必如此,这是属下的职分。”
“可是,朕心悦你,是真的。”宁挽抬头,直视着他的眸子,似乎是想要告诉他自己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他。
后者黑曜石般的眸子中满是柔情,在听到宁挽清醒状态说这句话时,似乎心跳漏了几拍,两人对视几秒,墨子痕笑了:“那陛下也应该知晓,属下也一直倾慕予你。”
宁挽毫不犹豫地在他的额上印下一个吻,勾起唇角展开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如果子痕肯早些,主动些同朕讲了,朕的后宫便只有子痕一人了。”
“属下...”墨子痕正想说,却被宁挽打断:“别属下属下的,今后我们之间,没有主仆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