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并不漫长,很快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有五六十个人。
如果说是一个月前开始有人失踪,那么平均每天就有两个人会被抓到这里。可悲的是到现在,都没人留意到这个地方。
又或者说,这个游戏厅,其实根本就没有登记在案。
人到齐之后,每个人用或者戒备或者惊惧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这个地方的狗P游戏已经磨平了他们作为正常人求生的意志。
我能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出杀戮的欲望。
温言的以礼相待是建立在我是他父母请来的基础上的,况且他也没有被困在这里很久。时日一长,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新人看起来并不是很能打,你看那个瘦干干的体格,我看我等下就直接抓住他撕了解决就行。”说话的是一个黑脸大高个子,他穿着紧身衣,身上有一股汗馊味。
我闻得出来,这个人除了这股馊味,还有一股煞气,不是身上背着命案,也是常年把头提在裤子上的。
他不吝于表达自己的狠辣,更不遗余力的试图压下我的反抗精神。
打了一个响指,一个穿着比较火辣,皮质短裙,大波浪、打扮入时的女人就到他怀里,任由他粗暴地拉开衣服握住她的腰肢,又一路滑到胸前,自始至终女人的主动献吻都显得自然而热情。
同时有二十多个人站在了黑脸大高个的身后,就想是选择站队一样,都算是表忠心。
我暗暗笑了一下,都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果然不假。恶人只怕比恶鬼更能令人闻风丧胆。
“老哥,你身上那么臭,只怕都有虱子跳蚤了,还有美女主动献身,厉害了word哥。”
黑脸一顿,那女人也跟着尴尬地停了一下动作,随即被黑脸一个耳光抽得站立不稳,跪趴在了地上。
女人不说话,看着我的眼神闪过一丝怨恨。
人就是这样,往往他们不会去恨压迫欺诈自己的人,但是会痛恨说出事实真相的人。挑破难堪的事实比威胁逼迫他们陷入难堪似乎更让他们仇视。
这二十几个人大概是他的跟班,和剩下的人几乎人数持平。
如果剩下的人团结起来,或许更加方便维持一个相互制衡的局面。
不过事实是,另外还有十个人属于一个无领导的小团体,还有几个人属于像温言雷霆筠这样的三三两两的中立团体,最后生剩下十几个人的老大刚刚还没来得及见上一面,就说去上大号了。
捉鬼游戏很简单,我是鬼,等下给我五分钟时间躲藏起来,然后所有人有五分钟的时间找我。
寻找期间这里的电力会恢复使用,会有声光效果作为屏障,但是所有人一起来找我,我还是很容易被找到的。
一旦鬼被捉到,就会优先进入死亡淘汰环节,抓到鬼的人,可以多一次生存机会,如果自己用不到,也可以把自己的生存机会转给别人。
这个黑面刀疤脸手里有三次机会,所以会有那么多人追随着他。
据说一开始的时候人少的时候玩得是另一种游戏,当人数超过五十之后,才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我们确实像是被圈养起来的禽畜,按照那个看不见的对手定制的规矩来进行活动,我们的生死搏斗,在对方眼中不过就是一场游戏,供他娱乐。
【抱歉今天说要补更来的,可能要等之后了。有很多事情同时在忙,没办法全部兼顾好,有种无能感稍后补齐下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