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队长的身手要强于小索巴,所以,他几乎毫不费力的就让对方的胳膊脱臼了。骑在索巴的身上,将其制服后,翻过身来,一道手电的光束从侍卫队长的手上照了下去。

黑夜中,光束下的脸十分惨白,如同一副幽灵。侍卫队长仔细看了看,一股狐疑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从没见过这个人,他到底是谁呢?

可是从对方的着装和武器来看,必定来者不善。他想了想,拨通了山上的电话。

十分钟后,几名士兵就带着武器来到了悍马车那里,他们狐疑的望去,发现自己的队长站在车子旁边,地上躺着一个几乎要昏死过去的人。

他指着地上的小索巴问道:“你们有谁认识这个人吗”

众人前去仔细看了一下,都摇摇头。突然,一个靠后的士兵挤了进去,看了看,面容变得十分狐疑、。

侍卫队长冷冷的问道:‘你认识这个人?’

那名士兵迟疑了一下,带着一股拿不定主意的面容说道:‘这个人,我不认识,但,我好像见过他’

他的话引起了侍卫队长的注意,走到那名士兵旁边,仔细的询问起来

“你见过这个人?在哪里?”

士兵想了想,说“就是巴迪贸易附近的咖啡馆,那个地方有一个破败的院子。我经过那个院子的时候看见过他与一个人交谈。”

“他在与谁交谈?”

士兵突然犹豫起来,吞吞吐吐的说道:“我不确定,但好像,应该是他”

“快告诉我,是谁?”侍卫队长突然口气严厉起来。士兵顿了顿,终于说出了令在场人都无比吃惊的三个字:“迪巴利”

连同侍卫队长在内,当听到这熟悉的名字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愣在了原地,紧接着,便双双看向了那名士兵,眼神中的神色仿佛在问他,你确定看清楚了吗、

众人的揣测反到激起了士兵的不满,他再一次肯定的说道:‘是的,就是迪巴利先生’这一次,他给出答案时的语气显得无比的坚定

事态变得严重起来,侍卫队长知道这个人深夜来此还携带者武器,必然是冲着阿巴迪长老来的,可这个人背后的故事却又将导火索引向了一个重要的人。

他不禁有了一丝后怕,这事与迪巴利究竟有什么关系?

他马上吩咐:“将这个人带回山上,记住不要弄死他。我去见阿巴迪长老”说完就率先朝山上赶去。来到了半山腰的营地,他冲着一名护卫说道:“和我去见阿巴迪长老。”守卫有些楞住,但在侍卫队长严肃的面容下,也只好尾随他向山洞走去。

山洞口,是拉巴拉一副威严的样子,手里握着一把冲锋枪,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贸然上山的两个人。而侍卫队长却径直走向前去,双手微微举起,示意自己并没有带任何武器。

“我要见阿巴迪长老,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侍卫队长对着拉巴拉说道。对方却不为所动,仍然站在那里,手微微的一动,打开了保险。

“再向前一步,我就开枪了。”拉巴拉威胁道。他的举动让侍卫队长不禁怒火中烧,如果是在之前,这个巴迪贸易的小人物敢这样跟自己说话,恐怕等待他的早已是自己的一记重拳。可如今,对于眼下的身份,他只好暂时收回自己的怒气。转而冲着山洞大声喊道

“阿巴迪长老,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请您相信我,真是非常重要。”

喊到了一般,他突然止住了口,山洞里面,一个熟悉的人影缓缓走来,正是阿巴迪长老。在与彼得谈话的时候他们听到了山洞外的鸹燥声,所以,便一同向洞口走去,在路上,正好听见了侍卫队长那声嘶力竭的大吼。

如今,来到了洞口前,看到剑拔弩张的两方人马,他沧桑的脸上不觉带有了一丝怒气。

他面色阴冷的说道:“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山洞一步,你是不是忘记我的命令”

一见是阿巴迪长老,侍卫队长马上恭敬起来,但他没有多做等待,而是焦急的说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您汇报,我们在山下刚刚抓到一个刺客,他的目标很可能就是你”

阿巴迪刚刚还有些恼火,一听对方这么说以后便迅速换了一副惊讶的面容,他同样有些错愕,这个时候,有什么人想要自己的命呢?但他同时听到那个侍卫队长说道:“这事,跟迪巴利先生可能,有关系。”

“我们把他抓住了,正在半山腰看管,要不要带上来。”

阿巴迪此刻的面容已经如同冰霜一般,他恨恨的看着侍卫队长一眼,并不是对于他违抗自己的命令,而是,当他在彼得与普莱斯面前仍然为自己的儿子据理力争的时候,却偏偏听到了这么一个结果。他默默的看向了彼得和普莱斯,对方的表情却出奇的平和,并用这温和的语气说:‘阿巴迪先生,我看,您不妨让他上来问个清楚。’

侍卫队长听到后,看向阿巴迪,终于,阿巴迪重重的点了点头。

小索巴渐渐清醒了过来,左臂处传来的疼痛如同刀割一般,让他发出了阵阵的呻吟。一名看管他的士兵不满他闹人的叫嚷声,便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这一脚刚好踢在了他那脱臼的左臂上。

他几乎发出了令人胆寒的叫喊声。一个高级护卫走了过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朝着那名士兵说道:“你们在干什么,不知道侍卫队长的命令吗,要是弄死他,有你们好看”

“我只是警告他一下,不要乱喊乱叫的”被训斥的士兵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个高级护卫不满的说道:“好了,阿巴迪大人有令,将这个家伙送到那个山洞,由他本人亲自审讯。”

最后,他再次警告那个士兵:“要是送到山洞的时候断了气,你就自己跟阿巴迪去解释吧。”

阿巴迪与彼得一行人就在紧挨着洞口的大厅里坐了下来,其余的那些士兵则分散进了各个洞口修整。诺达的大厅一下子就要空旷了许多。相比于次,更为空旷的是阿巴迪长老的内心,他甚至无法面对那个鲜血淋漓的证人,他害怕对方说出,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