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强迫别人的人。
两人穿好没多久的衣衫掉落在地上,绯儿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恐惧,可是等到黎初进入她身子的时候,绯儿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黎初拍了拍绯儿的后背道:“别怕。”
夜,还很长,现在,只是开始而已。
……
“小姐,小姐。”
门外传来敲门声,柳月言睁开眸子,发现天色还没有亮,墨连殇已经走了,她皱眉,起身,披了件披风将房门打开。
门口里里外外站了不少宫女,她们每人手中都端着一个托盘,柳月言挑眉,将房门让开,汤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小姐,你怎么还在睡啊。”
言语间带了丝丝埋怨,柳月言感觉自己的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不清醒,她浅笑了下:“怎么了?”
“小姐,你忘记了,今日天亮,便是你和皇上成亲的日子啊,皇上走的时候特意交代我们来叫你,没想到,你居然还在睡觉。”
这话说出来,汤圆有些恨铁不成钢。
小姐怎么在这种时刻迷糊啊。
“嗯?”
成亲?
柳月言僵硬了一下,然后立刻回神,什么睡意都没了:“该死的,我忘记了,快,你们先进来,伺候我换一下衣服。”
都怪墨连殇那个禽兽,昨夜非要缠着她做,不然她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你们,去伺候小姐换衣服,我来给小姐准备洗脸。”
柳月言着急,汤圆也跟着着急起来,宫殿,开始变得十分热闹,不少人纷纷开始忙活着,柳月言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同时,嘴角出现丝丝笑意。
她想,她应该知道为什么墨连殇昨天要一直缠着她做了,或许,是怕她紧张吧。
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穿上嫁衣,而且,还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墨连殇举行过两次婚礼。
但是婚礼主人,不是她,也不是他,这次,才算得上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婚礼。
她很期待,很紧张,也很高兴。
那边,千秋和绯儿也早早起身来到了柳月言的房中,身为月言的好友,在这样的时刻内,她们怎么可能不到场呢。
每个人都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绯儿拿起梳子,亲自给柳月言盘发,所有的事情,都在尽然有序的进行着。
皇宫内,宫女太监们早已开始准备宴席,大臣们更是丝毫不敢怠慢,天色还未亮,皇宫内就来了不少的人,里里外外,几乎都是说话的声音。
墨连殇站在自己的宫殿内换上喜袍,宫女们伺候着他,向来在人前冷冰冰的墨连殇,今日也是难得露出几分笑意。
只要是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墨连殇今日很是高兴。
因为柳月言就在皇宫的原因,所以墨连殇并不需要什么花轿去接,他们也不在乎什么嫁妆,如同月言所说,只要他们在一起便好了。
否则,若是月言愿意的话,别说十里红妆,就算是千里红妆,他也照样能够给月言弄来。
换好喜服后,墨连殇抖动长袍,亲自前往柳月言宫殿,也不在乎什么礼节,他只知道,他现在很想见到月言,见到他唯一的妻子。
鞭炮声开始响起,墨连殇很快到了柳月言宫殿,在门外观看的千秋见状,连忙跑了进来。
“月言,月言,墨连殇来了。”
她一开口,正在化妆的柳月言楞了下,眼底出现丝丝紧张,她的手下意识抓住自己的长裙,正好妆容已经化好。
众人也顾不上欣赏,绯儿立刻拿过盖头给柳月言盖好,刚盖好,墨连殇就出现在了门口,千秋转了转眸子,一把上前拦住。
“墨连殇,你大喜之日,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吧,我们这样,都算是月言的娘家了。”
说着,她咧开嘴,朝着墨连殇伸手,绯儿和汤圆楞了下,虽然很想上前,但是她们没那个胆子去拦住墨连殇。
墨连殇今日心情极好,大手一挥:“来人,给钱。”
他现在只想见到月言,至于钱什么的,以后等到千秋结婚的时候在要回来就好了。
此时的千秋丝毫不知道墨连殇在打什么算盘,拿到一袋沉甸甸的荷包,她咧开嘴,果断让开道路,汤圆和绯儿个得到了个红包,两人皆是浅笑了一下。
“哎哎哎,你别急着进去啊。”
千秋回神,连忙拦住墨连殇,和墨连殇不满的眼神对视上时,千秋瞪了他一眼:“在怎么说,也是月言嫁人,哪有你亲自将她牵出来的。”
“汤圆,去,将你们家小姐牵出来,亲自交给墨连殇。”
虽然他们不在乎那些礼节,但是走走过场也好啊。
汤圆立刻起身,到了屋内将柳月言从里面牵出来,千秋跟着起哄了一身,然后上前,将柳月言放在自己的身边,随即认真道:“墨连殇,你可要好好的对待我家月言。”
“若是你敢让月言受委屈的话,我们一定会带走月言的,我告诉你,不准你欺负月言没有娘家,只要我们在,那我们就是月言的娘家。”
说着,她亲自将柳月言交给墨连殇,墨连殇难得认真一次:“好,我会好好对待月言的。”
他现在宠月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让月言受委屈呢,更何况,月言还给他生下了孩子。
虽然他看似不喜欢瑾儿,可那是他和月言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只是不希望月言从小便宠溺孩子罢了。
他的孩子,将来可是要继承皇位的,若是被一味宠溺,变成优柔寡断的性格可就不好了。
上位者,最忌优柔寡断。
“月言,跟紧我。”
他低声说着,带领柳月言离开此处,柳月言紧紧抓住墨连殇的手,盖头下的柳月言勾唇:“好。”
走了没几步,墨连殇弯腰,直接将柳月言打横抱在自己怀里,柳月言下意识搂住墨连殇脖子,随后她似乎意识到什么,一下子笑了出来。
“笑什么?”
“为夫抱自己的娘子,天经地义。”“月言,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便是娶你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