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许,墨连殇眸子立刻变得炽热起来,也不管什么吃饭的,先将月言吃下去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抱着柳月言到了床榻上,两人衣服全部落在地上,床帘落下,门外,不少宫女都听到了那压抑的呻吟声,她们虽然未经人事,可还是知道里面在所什么。

满室旖旎,柳月言白天,是注定下不了床榻了。

“唔,禽兽。”

柳月言醒过来的时候,低声咒骂了句,她揉着自己的腰,浑身几乎没什么力气,墨连殇已经走了,身上也很清爽。

很明显,墨连殇已经给她清洗过了。

她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她只记得,他们从中午,一直做到天快要黑了,有句话怎么说什么,一个男人,禁欲太久,会化身为狼。

现在她总算是体会到了。

说起来,她和墨连殇做的次数很少,除了墨连殇被下药那一次,剩下的,就是她怀孕的时候,怀孕期间,自然不能够太过火。

每次都是只做一次,真正意义上来说,这次,才是他们放开做的第一次。

靠。

禽兽。

下次再也不让墨连殇碰了。

她恨恨咬牙,困意袭来,忍不住睡了过去,这次,他是真的有些困了,被墨连殇一直折腾那么久,她的体力和精神才没那么好呢。

北国

这几日,北国一点也不安宁,先是墨连殇开始不留余地报复北国,而北国被打的节节败退,在是北清逸和墨龙城起了争执。

这次,墨龙城已经不打算继续留在北国了。

北国时日不多,墨连殇兵马来势汹汹,北国不过是个小国,就算早有准备,也支撑不了多久,灭国,是迟早的事情。

而这一切,则是全部怪在了墨龙城身上,他们觉得,如果不是墨龙城擅自动手去截杀墨连殇,墨连殇就绝对不会对北国出手。

截杀这件事情,如果成功的还好,可是没有成功不说,反倒是惹了一身骚。

在北清逸要找墨龙城的时候,墨龙城早已收拾东西离开了北国。

刚开始,他本意是打算和北清逸合作,在趁机夺位,成为北国皇帝,可是看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夺位成功,也很快会被墨连殇发现。

这么做,得不偿失。

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更好的计划,既然现在墨连殇为了柳月言遣散后宫,那就证明,墨连殇是真的很喜欢柳月言。

既然喜欢柳月言,那便证明,柳月言,是墨连殇的软肋,有了软肋,那就很好办了。

“来人。”

墨龙城在郊外站定脚步冷声叫着,眼底,闪过诡异的弧度和阴骘目光,如果这辈子,他不能够将墨连殇从那皇位上拉下来。

那么,他也一定会让墨连殇痛不欲生,而让墨连殇痛不欲生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杀了墨连殇的儿子,一个,是杀了柳月言。

或者,连个一起杀!

“主子有何吩咐?”

一个蒙面杀手出现在墨龙城面前,这些杀手,就是墨龙城在北国期间培养出来的,虽然算不上是顶尖,却足以拿得出手。

“我要你们现在去北疆一趟,按照这张地图去。”

说着,墨龙城从自己的怀里拿出来一张地图,相信没人会知道,当初闵雨死之前,曾经找过他,并且,给了他一张地图。

而这张地图,便是整个北疆的地图,里面几乎全部画满了弯弯绕绕,也标注了北疆所有人分布的地区和路线,以及他们的名字和性格。

这张地图,一旦传出去,势必会遭到天下强者的哄抢,毕竟,北疆,在所有人心底可是神秘的存在,进去的人很多。

可是,进去之后能够找到那些练蛊的人却很少。

闵雨给他这张地图的条件,就是给他报仇,毕竟他们两个谁都知道,对于墨连殇,他们,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杀手接过地图,墨龙城继续道:“去北疆这个位置,将那里的人叫出来,你不必多说什么,只要将这个给他们看,他们就会跟你出来的。”

从怀里拿出竹筒,杀手接过,应了一声,毫不犹豫消失在原地,朝着北疆而去。

“墨连殇,哪怕是收复了南国,你也对付不了北疆,等到北疆的援兵来后,我在和你慢慢玩,我就不信,你真的那么无敌。”

他冷笑一声,北疆擅长蛊虫之术,而能够懂得蛊虫之术的人却很少,在权势和金钱上,墨连殇无疑的排在第一位。

可是北疆的人,他们从来不需要钱财,也不需要权势,更加不畏惧权势,所以,一旦北疆愿意帮忙,那墨连殇就即将面对一场硬战。

“主子,我们现在去哪里?”

另一个杀手面无表情询问着,墨龙城道:“去天朝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墨连殇他们都在天朝国,那么,他也在天朝国住下,天朝国固然是墨连殇的地盘,可是同样的。

对于天朝国,他也很熟悉,他的一些产业的秘密武器什么的,全部都在天朝国藏着,那个地方,没人知道,包括自己的心腹也不知道。

……

深山老林内白雾弥漫着,茅草屋在深山内显得十分突兀,里面,偶尔传来说话声,四周很安静,连风吹落草地的声音也能听见。

这时,茅草屋木门被打开,首先看见的,是月白色长袍,在往上看,是名约莫二十岁温润男子,男子长相俊美,嘴角带笑,似乎很是高兴一般。

“无望,你过来。”

草屋内传来好听声音,无望大师俊朗容颜闪过丝丝晦暗,他无奈摇头,重新转身走了进去,进去时,还开口道:“师父不是让我出去采药吗?”

别看他师父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其实在他面前,师父永远都是一副丢三落四的样子,很多时候,刚说过的话,一会就忘记了。

屋内,半月一袭蓝色长袍坐在床榻边,容颜绝美,此时正看着无望,外表看起来和无望一般年纪,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一直垂到脚后跟,如同画中仙般,好看到几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