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好吗?”
葬河用肩膀捣了捣犬夜叉,建议道:“无论什么味道,只要与梦心师傅身上,但凡是有一丁点相同,你都可以说出来,千万要仔细查探啊!”
“好吧!”
犬夜叉禁不住葬河的不断求助,以及弥勒那一直都是在欲言又止的神情。
“喂喂喂!那家伙都不用闻吧!屋顶上的,不正是手上拿着个壶吗?”
犬夜叉顿时用着一副看白痴的眼神,让葬河无比汗颜,这次可以说是糗大了!
“没错,就是那家伙!”
冥加爷爷一眼就是认了出来,手指着屋顶的那个家伙,激动地跳来跳去。
壶使有着类似老鼠的耳朵,猴子的脸,佝偻的矮小身躯上套着灰色和服。
蒸腾的烟雾从它身前的壶里不停冒出,很明显地是与梦心和尚鼻间的一模一样。
这就是灯下黑的原因,谁也没有想到,壶使会这么明目张胆地现于人前。
“他逃走了!”
弥勒陡然发出声惊呼,原来壶使在察觉自己暴露后,竟是就准备逃离这里。
“想跑?”
葬河冷哼一声,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吹拂的劲风差点就是让冥加爷爷被刮走。
“死吧!”
丛云牙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在壶使身上雕刻起品相精美的死亡花纹。
噗呲——
壶使在与葬河身子错开后,仅仅只是眨眼功夫,就变成碎肉往下方坠去。
与此同时,数量庞大的杂碎妖怪,无数魑魅魍魉都奔涌着冲向弥勒等人。
“可恶!”
弥勒眼神一凛,左手伸向风穴的封印,想要打开来将这些杂碎妖怪给吸全都进去。
“弥勒主人,你能动了?”
阿八表情甚是惊喜,弥勒若能够动弹,应付起眼前的情况便会轻松许多。
“咦?您要使用风穴吗?”
“阿八,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们可能都会被吸进去,比起被那种杂碎吃掉,这样不是更好吗?”
弥勒惨然一笑,就是欲要使用风穴攻击,只是他的这种做法此刻显然极为愚蠢。
“赶快拦住他!”
冥加爷爷刚转移到弥勒肩上,听到这话,整个灵魂都要快被吓的出窍离体。
“你想干嘛?”
犬夜叉对着弥勒狠狠一瞪,之前在路上,葬河就是已经痛快地把一切都告知了他。
弥勒风穴受伤的事情,就只有珊瑚与日暮戈薇,以及七宝还不知情。
“也是呢!”
弥勒愣了下,傻笑道:“全靠你们了,我的生命,可是宝贵的很呢!”
“看我的!”
犬夜叉挡在弥勒身前,看着眼前迅速逼近的妖怪,咬着牙拔出铁碎牙。
“你想死是你的自由,跟我一起作战的时候,别这么轻易就翘掉了!你要是就这样被风穴吞噬,明天一早上起床后,我可是很不爽的。”
轰!
犬夜叉狠狠地挥出獠牙状铁碎牙,四道刀芒,呼啸着向前方天空划过。
同杀生丸以及犬大将挥动铁碎牙一样,这才是这把刀所拥有的真正力量。
“什么?”
葬河震惊地回过头来,犬夜叉这一刀,直接完全地清除了在场的杂碎妖怪。
“妖......妖怪全部都......”
刚过来的珊瑚与日暮戈薇目瞪口呆,七宝更是吓的躲在了女生们的后面。
“被消灭了!”
阿八搀扶着弥勒,像是第一次认识犬夜叉般,目光中蕴含着诸多惊恐。
“啊!”
犬夜叉也是整个傻眼,呢喃道:“刚才......怎么回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第一次发挥了铁碎牙真正的力量!”
日暮戈薇眼神复杂地看向犬夜叉,欣慰道:“他现在肯定是会很开心吧!”
“自己领悟了呢!”
葬河收起丛云牙,颇为放松地伸了个懒腰,拾起蛊壶就是往回走去。
“给老人家解蛊吧!”
葬河把蛊壶扔给日暮戈薇,自己直接缓步走向刚才杂碎妖怪们破碎的尸体前。
“真是意外收获!”
葬河也不介意,在烂泥一般的尸体中翻了翻,找出一颗泛着荧光的晶体。
正是四魂之玉碎片!
“这样就没事了!”
日暮戈薇将蛊壶在梦心和尚鼻子前放置,很快烟雾就是被壶收了回去。
......
杂碎妖怪们被清理干净,天空逐渐放晴,不再是先前被阴沉的黑暗笼罩住般。
“好慢呢!”
葬河等人蹲坐在寺庙的门口,犬夜叉与珊瑚闭着眼睛,似乎是已经睡着。
“因为要缝合伤口,所以很花时间吧!!”
日暮戈薇自言自语着,她内心无比后怕,如果当初她没提出探望的要求......
“真是的,老是爱逞强......”
梦心和尚拎着酒壶打开门往外走,粉红色的酒槽鼻,精神看上去萎靡不振。
“梦心师傅,弥勒怎么样了?”
日暮戈薇当即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焦急地询问着梦心和尚。
“他睡着了......”
梦心和尚点了点头,小声道:“你们两个男的过来,我有事跟你们说!”
“好的!”
“我不去了!”
葬河跟了上去,犬夜叉却是不肯过来,葬河也清楚知道他不愿走动的原因。
“慢慢想吧!希望你下次别再凑巧喽!让你努力静心,你偏就不相信我。”
“之前我也是情急中才找到的感觉,没毛病啊!静心又能够有什么作用?”
犬夜叉撇了撇嘴,他一直都找不到静心的感觉,反而变得愈加烦躁起来。
“你会再求我的!”
葬河也不再多说话,犬夜叉挥出风之伤,现在正是该春风得意的时候。
“不要!”
犬夜叉头一扭,他不想再去学习静心,他要寻找到当时挥出铁碎牙真正力量的感觉。
......
“梦心师傅,请问有彻底治疗风穴的伤口了吗?”葬河担忧地询问道。
“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只是来谢谢你们的,为了弥勒,也是为了我自己。”
梦心和尚斜倚靠在玉垣上,表情轻松道:“弥勒这孩子,能遇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呃......这话应该不用避讳其他人吧?”
葬河眼神揶揄地看向梦心和尚,就这些话,根本就是不用避开日暮戈薇她们。
“当......当然是我作为出家人,不善于与女孩交谈,怕冒昧唐突到她们。”
梦心和尚突然脸色涨得通红,尴尬不已,手都不知道该是往哪里放。
“是吗?我可是听说,弥勒的坏习惯都是跟某人所学,并不是无师自通呢!”
葬河忍不住笑出声来,梦心和尚的窘态,实在是特别符合他不羁僧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