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我了?”虽然大汉想明白了这一切,还是不愿意相信世界上有这么恐怖的人。
“你觉得你的技巧很高明?”楚天仇不屑道:“我承认你的时机选的很好,只可惜你选错了对手。”
顿了顿楚天仇又道:“现在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或许还能活命。”
“哈哈!”大汉似乎已经放弃抵抗了,大笑道:“说不说有什么区别嘛?你本身树敌太多,你又何必在意是谁要杀你?”
“说得对,所以对于要杀我的人,我通常都会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楚天仇露出了一个极度残忍的笑容,手腕一用力,直接割破了大汉的喉咙。
不过大汉并没有露出惊恐的神情,反而在他脑袋低下去的那一刻笑了。
因为大汉的身后突然出现了另一把刀,从上往下劈砍而来,不但要将大汉给劈开,更是要把楚天仇给劈成两半。
“就知道今天的事不会这么简单。”
楚天仇脚下一用力,收回了斩神,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后退了半米,这一切看起来风轻云淡,实则危险半分,因为那把刀在楚天仇后退不过一秒后落了下来,如果楚天仇反应慢半拍,那么他的身体已经和大汉一样变成了两半。
在大汉身体倒下的那一刻,一双猩红且残忍的眸子正盯着楚天仇,还带着一丝疑惑,似乎再说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不必疑惑,从柳家出来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一丝杀意,刚才那人在死的那一刻明显没有了求生欲望所以他不会有杀意。”楚天仇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可厚非的事,继续道:“可那一抹杀意依然存在,所以我时刻都在观察周围的情况。”
“你很小心。”那人由衷佩服道:“如果我们不是敌人,或许猛成为朋友,不过……”
那人话锋一转:“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天我必须要杀了你。”
“就凭你?”楚天仇不屑道:“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以你这种级别的杀手还不够。”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伸手是不是和你的嘴皮子一样硬。”
那人一步上前,手中长刀一挑,冲着楚天仇的脑袋而去。
楚天仇眉头一挑,身体再次涌动,朝着旁边横移的几分,只是那人一刀落空并没有将刀收回去,反而手掌一翻,将长刀横切过来,目标正是楚天仇的腹部。
不得已之下楚天仇用斩神挡住了那人的长刀,紧接着脚下一个箭步,伸手就抠向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大惊,想要抽刀格挡已经是来不及,无奈之下他舍弃了长刀,双手格挡这致命的一击。
“愚蠢!”
就在楚天仇的手触碰到那人的手掌之时,身体猛的发力,就像一头狂奔的野牛,冲破了男人双手的阻拦,抠向了他的喉咙。
那人反应也算快,短暂的惊愕过后将脑袋一偏,这才夺过了致命的一击。
他并没有犹豫,知道不是楚天仇的对手,迅速朝着黑暗中退去。
“来都来了,这么快就想走了吗?”
楚天仇一步踏出,紧跟那人而去,伸手就抓住了那人的胳膊,手腕一用力,发出了劈哩叭啦的声音,很明显,一击之下那人的肩膀被捏碎了。
那人也算有几分本事,只是闷哼一声,忍着痛继续朝前冲,不过他的速度在楚天仇看来实在太慢,在一个无限接近突破人体极限的人面前,杀手的实力虽然很强,却实则很弱。
楚天仇只是加快了一点速度就冲到了杀手的面前,他一把扣住了杀手的脖子,冷冰道:“我想不用再逃跑了吧?”
“你……”杀手目光惶恐,他过来之前也打听过楚天仇的实力,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
“告诉我,是不是徐家的人派你来的?”
“你怎么知道?”杀手非常惊恐。
楚天仇笑道:“在南江市我只有两个敌人,一个是流云岛,我刚从他们那里出来,另一个就是徐家。”
“既然知道我是徐家的人,那你还不放开我?”杀手厉声呵斥道。
的确在南江市乃至江南省,徐家的名头都足够在任何情况下保住一个人的性命,没人愿意得罪一个一流世家,不过楚天仇不一样,他似乎天生就是打破这种规则的人。
楚天仇一拳砸在杀手的腹部,不屑道:“难道就只允许你杀我,不允许我杀你?徐家又怎样?我从没有放在眼里过。”
大汉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这一拳力道太大,饶是他这种老牌杀手也有些吃不消:“你如果不放了我,你今天会死的很难看的。”
“怎么个死法?就凭你?”楚天仇坏笑道。
大汉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放声吼叫道:“动手。”
可是话音落下半天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怎么回事?”
“不得不承认这次你们的计划非常周密。”楚天仇笑道:“不过你们似乎忘了一件事,不只是你们有帮手,我也有帮手。”
“出来吧。”
楚天仇的话音落下,黑暗中走出来五个人,其中四个人手中都提着一个人,仔细看下才发现,被提着的正是四奴。
“老大,你果然厉害,这都被你猜中了,这几个流云岛的玩意还想出手,不过被我们给抓住了。”
陈五咧着嘴笑道。
而抓住四奴的正是北极熊他们,他们在楚天仇的指点下有所突破,完全不弱于四奴的实力,再加上出其不意,无声无息的将四奴给抓住了。
“为什么?”杀手有些惊悚了,他以为计划周密,到头来才发现是自己中计了。
“还是因为你身上的杀意,试问一个明知道自己要死了的人身上怎么会还有这么浓的杀意?”楚天仇就像看着小丑一般笑道:“所以我断定你们一定还有人。”
“就凭这个?”杀手不甘道。
“这就足够了,往往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你看你的同伴不都被抓住了吗?”
杀手不甘的低下了脑袋:“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便你。”
“呵呵,有骨气,不过你也不必太在意,你的死也不是没有意义,最起码让我知道了流云岛和徐家有些密切的联系。”
大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改口,一把冰冷的刀子却割破了他的喉咙,他用尽全力,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