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然对自己的两个蛐蛐儿有着莫名的自信,她觉得,她拥有的肯定是最好的。到时候别管是什么常胜将军还是独脚王,都不会是她家的这两个的对手。在她家的面前,全都要趴下。
来到斗蛐蛐儿的地方,顾然然很快就参加了一轮比赛。
因为她的蛐蛐儿是新手,以前从没有正式下场比赛过,而且看着也不像是很特别的样子,买她赢的很少。
彭月为了给自己朋友加油打气,很爽快的买了她。
“亲爱的,我可是花了一千块呢,你别让我连个响都没听见就输了啊。一定要给力一点,行不?”
顾然然马上回道:“放心,我一定让你看到我的厉害。”
顾然然昂首挺胸的,这架势看起来是非常足的。
奈何人家的蛐蛐儿都是有过很多经验的,只有她家的只跟彼此纠缠过,因此第一场输得毫无悬念。
对此,顾然然很不服气。
她坚信是因为她家的蛐蛐儿没有经验,等下一场肯定就没问题了。
奈何顾然然的美好梦想注定要落空了。一共下了三场,三场全都输了。
顾然然纳了闷了,怎么就全都输了呢?真是太让人郁闷了。
彭月第一场输了后就没有再下注了,实在是顾然然的蛐蛐儿看上去太没有赢面。
顾然然却不服气,对彭月说:“月月,相信我,最后一次。我最后一次一定让你翻本。”顾然然说完对自家的蛐蛐儿说:“亲爱的蛐蛐儿啊,请你们帮我一次好不好?好歹我好吃好喝的养了你们这么多天,总该到了你们报答我的时候了是不是?你们总不能吃了我的东西,却一点都不回报给我是
不是?”
顾然然苦口婆心的劝说了很久,在她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她就再次下场了。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还输了的话,那她就再也不玩蛐蛐儿了。
不知道是不是顾然然的劝说起了作用,第四场,她家的蛐蛐儿还真的赢了比赛。
顾然然开心地拉着彭月的手转起了圈圈。
“你看,我就说赢了吧?”顾然然得意万分,“我家的蛐蛐儿怎么可能会一直输下去呢?赢了吧?哈哈哈,终于赢了。”
彭月也很高兴,把输了的一千块赢了回来。
虽然顾然然赢了比赛,但她依然不打算把蛐蛐儿带回家了。
“不是说蛐蛐儿的寿命很短吗?”顾然然说,“我怕把它们养到死我会伤心的。所以还是把他们放生吧。”
顾然然带着两个蛐蛐儿放到了草丛里面去,“亲爱的蛐蛐儿们,希望你们在外面能够玩得开心一点,。记住,千万别再被人抓住了咯。”
蛐蛐儿们一被放生就欢快的跑进了草丛,没两秒钟就跑得看不到影子了。
“你可真是舍得啊。”彭月说,“说不定还能为你多赚点钱呢。”
“我又不缺这么点钱。”顾然然买蛐蛐儿只是为了好玩,从来不是为了钱。“现在他的使命完成了啊,所以可以尽情去玩了。”
一早起来,厉景琛就接到了一个消息,陈堂主被暗杀了。
陈堂主是厉景琛手下的一个分部堂主,算是厉景琛较为得力的一个手下,却在昨晚被人暗杀。而且,是死在了家里。
得知这个消息后,厉景琛马上就去处理了。
这两年道上的势力算是比较稳定的,不说风平浪静,至少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儿。像这种堂主被暗杀的事情几乎没有发生过。
厉景琛马上就赶去处理了。
陈堂主的死状十分凄惨,被人用筷子从喉咙里插进去,坐在椅子上,后仰着脑袋,眼睛瞪得很大。
像这种道上的人命官司,他们都不会报警,一向是采用道上的规矩办事儿。
“知道是谁干的吗?”厉景琛让人把陈堂主的尸体带出去。“这里的保镖都是死的吗?”
厉景琛脸色黑沉,站在房间里的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
“陈堂主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十二点前后,保镖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对方肯定是有备而来。而且我怀疑……”吴悠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也许凶手就是陈堂主认识的人。”
从现场的环境看,似乎并没有太多打斗的痕迹,陈堂主的表情看起来是非常惊讶诧异的,看得出来在死亡之前,他没有想到对方会杀他。
所以,吴悠这样的怀疑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厉景琛闻言沉思了一下,突然对吴悠说:“把陈堂主的老婆带过来。”
“是。”
陈堂主的妻子叫林楠,是一个年级比他小了十二岁的年轻姑娘,现在才二十二岁。
被厉景琛叫到面前,林楠显得非常害怕。
林楠的眼睛通红,一看就是哭过的,坐下的时候身上还有点颤抖,不知道是伤心的还是害怕的。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厉景琛丝毫没有因为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娇滴滴的女生,而放软自己的态度,反而看起来气势更甚,“我找你过来是有点问题想要问你。”
“我,我知道。”林楠声音很轻,就跟蚊子叫似的,不仔细听的话,还真的很容易听不到。“你有什么问题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回答的。”
“昨晚这个房间有什么动静,你知道吗?”厉景琛看着林楠的眼睛,目光如炬。
林楠看了一会儿后,马上低下了头。她的双手放在大腿上,不时的手指会弯曲一下。“我,我睡得比较早,没听到什么动静。我十点多的时候上来给他送过一次茶,当时他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似乎挺不愉快的样子。我本来想要陪陪他的,但他把我从书房赶了出来。”林楠轻声细语的,仔
细听,颤音很明显。
又问了几个问题后,厉景琛就让林楠离开了。
“老大,你是不是怀疑林楠有问题?”吴悠上前问道。
厉景琛沉思片刻后点头,“没错。不但有问题,我怀疑,她就是杀死陈堂主的凶手。”“什么?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