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鑫道：“是杀死王茜茜和王旭飞的凶手？”

我点头笑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他嘴上喃喃道：“从在村口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你小子背着我偷偷的到这村子里来，不就是为了找王然嘛？”说到这，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早上跟你打完电话后，我好好的查了一下当年王然的资料，这次我查的是这边村镇的资料记录，资料上面记载，王然死后并没有发现她的尸体，所以并不是溺水，而是失踪。”

我低声道：“还有呢？”

他继续道：“还有就是王然一直得有一种皮肤病，全身长满红斑溃烂的那种，当然，这只是村镇资料上的记载。”

黄子欣道：“对了，她不还有一种病嘛，侏儒症，骨骼发育不健全，一种活到十一岁都和五六岁小孩差不多。”

刚子听了摸了摸自己的大腿：“看来我是巨人症啊。”

我忍不住笑道：“你还不傻，还知道巨人症。”

他笑嘻嘻道：“谢谢小乌夸奖，回江北市请你吃好吃的。”

我刚准备答应，黄子欣道：“别听他扯，他鬼精着呢，说请你吃好吃的，肯定是五毛一袋的辣条。”

刚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辣条还不好吃嘛？”

杨鑫没好气道：“我们在说正事，别说着说着就说到吃的好不好？等这次案子破了，你们想吃什么我都请。”

刚子激动道：“快，聊案子，聊案子。”

黄子欣歪着嘴道：“杨队的话也不能信，一直说请客，最后变成了让我们加班，唉，我的青春美貌就要荒废在异闻事件调查局了。”

我回归正轨话题道：“刚刚你说王然从小患有侏儒症和皮肤病，这么说的话，现在她如果还活着，那就还是小孩子咯。”

杨鑫点头道：“没错，这种人世界上太少了，一千万个里面最多也就一两个。”

我面露神秘道：“不瞒你说，杨队，我已经知道王然是谁了，她现在已经没有了皮肤病，只不过侏儒症还在，看起来还是跟个小女孩一样，但她已经换了身份，而且就隐匿在村子里。”

黄子欣道：“那还愣着干什么？指路。”

我摆手道：“本来是有证人可以证明她就是王然的，可惜最后一个证人刚刚已经死了。”

杨鑫知道我说的是黄毛杀马特，他也没有多问，嘴上淡淡道：“先带我们过去吧。”

刘刚在后面拍着我的肩膀道：“可以啊小乌，你不来我们局里真是暴殄天物。”

黄子欣呵呵道：“哟呵，还会用成语了，刚子，你还真是长大了不少。”说着，对我道：“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查这件案子？”

杨鑫道：“我之前不是说了，王茜茜这几天天天晚上托梦给小乌。”

我附和道：“没错，王茜茜天天托梦给我，让我帮她找到凶手，她只跟我说凶手是王然，也没说王然到底是谁，具体样貌年龄什么的。”

黄子欣理了理空气刘海：“那为什么不托梦给我们呢？”

刚子这厮道：“因为他阴气重。”

我：“……”

黄子欣捂嘴笑道：“你是不是跟王茜茜有过一段姻缘？或者说你们俩让认识？”

唉，自己撒的谎，哭着也要给它撒圆满。

我低声道：“不是，我跟她可以说所谓谋面，我就那天嘴贱，在学校跟同学聊到了这个案子，然后当晚就被王茜茜托梦了。”

刚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所以我说你的阴气重。”

妈的，你才阴气重，你全家阴气都重。

心里暗骂了一句，我伸手指了指王子明家：“就停在那户人家门口。”

等杨鑫将车停好，我下车走到王子明家院门口。

大院的门锁着，看样子王子明不在家。

便在这时，一道弱弱的声音传来：“你们找谁啊？”

我转头一看，隔壁人家的门口站着一个小女孩，这不正是王娟娟嘛。

在我看来，她之所以问，是因为她做贼心虚。

我对杨鑫使了个眼色，随即笑道：“小朋友，这户人家没人住嘛？”

我第一次来王子明家是变成了警察的模样，我现在这个样子王娟娟是认不出来我的。

她摇头道：“不知道，刚刚村子里好像发生了杀人案，他们都去看了。”

我笑道：“你怎么不去啊？”

王娟娟缩着头道：“我妈妈让我在家里好好呆着，她和我爸爸去田地里干活了。”

黄子欣道：“小朋友，你几岁了啊，怎么不去上学呢？”

王娟娟小声道：“我今年六岁。”

刚子挠着头道：“六岁？怎么看着说话就像是十几岁的孩子一样？还有这眼神也不像小孩子的眼神。”

顿时，王娟娟脸上闪过一丝惊恐，随即低着头岔开话题：“你们是什么人啊？”

我冷笑道：“我们是不会撒谎的人，我记得王子明和我说过，你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可刚刚你又说自己“六岁”，那么问题来了，你的真实年龄到底是多少？”

她猛的抬起头：“是你？”

我伸出两根手指，很是逗比道：“耶，没错，就是我，你总算认出我来了。”

黄子欣切了一声：“无聊。”

杨鑫这时候问道：“你就是王然？”

王娟娟眯着眼道：“王然？王然是谁？”

黄子欣蹲下身道：“小妹妹，你别害怕，我们就是问你几个问题。”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炫迈口香糖：“给你。”

王娟娟摇了摇头：“妈妈说了，陌生人的东西不能要。”随即，死死的盯着我，眼神很是吓人。

看着她的眼神，我很不舒服，急道：“怎么？你还不承认？”

黄子欣瞪我道：“你就不能温柔点？小妹妹这么可爱，怎么可能会是杀人凶手呢。”

刚子附和道：“我也觉得不像，资料上说了，王然有皮肤病，她看起来很正常啊。”

我们几个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在演戏，方才在车里已经商量好了，就是要对王娟娟软硬兼施。

我不动声色的蹲下身，看着王娟娟道：“你别一直盯着我啊，我怪不好意思的。”说完，我伸手掀起了她的花布裙。

她穿的裙子很长，裙摆都盖住了脚，看不到鞋子的那种。

之所以掀开她的裙子，是因为我想知道她的膝盖上到底有没有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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