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他,水也还在他的胸膛下方。
身高差距还真是悬殊啊,林思诺低叹一声,把浑身的重量靠在他身上,撩着水搓洗起来。
手来回动作着,难免就碰到了......
已经站立起来跟她打着招呼,即使在冰凉的湖水中,依旧热得烫手。
“诺诺。”秦爵忽的抱紧了她,舔弄着她洁白的小耳朵:“洗好了么?”
他话里的暗示说的再露骨不过。
她一时间软了身子,只能顺着他的力道覆在他的身上,“才刚刚下来啊......唔......”
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不堪一击,更何况,是现在在水中坦诚相见的她。
林思诺感觉着自己的唇被猛力按压着,撕咬着,舔吮着,末了还不满意似的,被他吸进嘴里狠命的嘬,舌头也轻易的探入,搅动的她一池春水全乱。
然后是脖子,锁骨,胸房,手臂,肚脐,他用灵活的唇舌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刺入她的毛发中央。
灵活的,挑动着,翻搅着,猛地吸一口,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被吸下去了。
他闭气的时间很长,等他从水中抬起头来的时候,林思诺已经软的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
他怎么能......
“舒服么?”秦爵邪魅的舔着嘴角,吻她,逼着她尝着自己的味道。
林思诺迷蒙着双眼,已经说不出来话,只能点点头。
“那该我舒服了?”打开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间,整个把她托举起来,身下猛地一沉:“啊......”
秦爵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吟。
周身的水冰凉,她体内灼烫,冰火两重天。
水波摇晃,蛙鸣声声,月影斑驳,照亮不远处两双窥探的眼睛。
肖恩吸了吸口水:“卧槽,Earl还真是会享受,跑到这没人的大山里跟女人在水里......啧啧,你们有钱人就是会玩。”
德瑞克坐在一根大树的树干上,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感受着肺被尼古丁一寸一寸侵占的感觉。
“喂,你还抽烟?!不怕Earl看到呀!”肖恩连忙说。他们离得并不远,近到几乎能看到林思诺顺着秦爵的力道一晃一晃的发丝。
德瑞克骂了句脏话,眼神凶狠而阴鸷:“他现在满心满意都是女人,哪里还顾得上看这个小的一个烟头的亮点?你跟女人上床的时候会抬头看窗外的飞机吗?”
肖恩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看飞机,然后又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对。
德瑞克是个天才,不但是制香的天才,更是个杀人的天才。
他优秀,他高傲,他目中无人,他只寻求最原始的刺激。
肖恩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现在。”德瑞克一跃而下,落地时却轻到几乎没有声音:“先不杀这个小茉莉,最好的总是要留到最后压轴。”
其实肖恩也有些舍不得,林思诺的气质实在跟他们杀过的女人不一样。
他们以前杀得,都是妓/*女、荡/*妇,那些该死的人,而林思诺,她不太一样。
最开始盯上她的其实还是德瑞克本人,他那时说:“今天跟她共同跳了一支舞,她身上有我一直要追寻的味道。”
肖恩从小就跟着德瑞克,自从德瑞克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女孩被继父强/*奸致死,而又无意中发现自己的母亲跟那位杀人犯继父有不正当关系时,他变了。
变得嗜血,变得弑杀,变得追求一切刺激,唯一没有变的一点是,他还是那样热爱他的香氛。
苏云玲已经算是幸运的,至少还让警察找到兵器留了全尸。
要知道按照他们以前的习惯,苏云玲可是会完全在这个世界上蒸发的。
德瑞克把苏云玲的尸体抛入下水道的时候,心中有一个声音:林思诺,我给你和Earl一个机会,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如果他能察觉危险,他能保护好你,那么我就收手。如果不能......
那你就跟我一起下地狱去吧。
肖恩不解的跟在德瑞克身后,说道:“那,我们去杀哪个?今天上山露营的人可不多。”
德瑞克的一根烟已经差不多燃尽,他吸完最后一口,把烟头用脚踩灭,呼出一口浊气:“我们的原则是什么你忘了?”
“没忘,陌生人不杀。”
“恩,这座山上,我们认识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林思诺,我们现在去杀另一个。”
肖恩一愣,惊讶的说:“Sophie?!”
“有问题?”德瑞克停下脚步,转身问。
肖恩连忙摆摆手:“倒是没问题,只是......”
Sophie跟德瑞克共事那么久,而且私生活方面很完美,虽然没有固定的男友,但是从来都是跟其他男士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不过分暧昧,遇到对她有好感的男士,她不喜欢的话也会委婉而正式的拒绝。
这不符合德瑞克一贯以来挑选的目标。